不给新珩留退路,也不给他自己留退路。
心中震撼,半晌,风扬才问,“她。。。值得你这样吗?”
易辛这才半睁开眼,看着风扬,一笑,眼中却有明显的极为少见的挫败,“我不知道她值不值得,只是。。。如果她不开心,我连和她做/爱都会心痛。”
易辛说到这里,眼微微眯着,笑得嘲讽又有些凄凉,“也许是易辛上半辈子罪恶太深,所以现在才会有个新珩,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将我逼得惨败。只是,她却似乎并不怎么在乎。”
“你就知道她不在乎你?”风扬反问,依他看,新珩那人虽然平常不动声色的,怕也并不见得就如易辛所说的,不在乎他。
易辛一笑,“就算过去在乎,经过昨晚,她怕是已经恨死我了。”虫
风扬皱眉,心中顿时有不好的感觉划过,还未说话,那男人却已经先开了口。
“我对她用强了。”
风扬只觉心霎时重重往下沉。
易辛只是笑,笑得妖娆又嘲讽,“你能想象吗,易辛竟然要用强的才能得到一个女人!”
风扬微微眯眸,看着易辛,看了半晌,一字一顿道,“你不该这么做。”
易辛瞥过他,“嗯,是,她虽然比不上我们这种人从来站在高处,但是她心中有她自己的骄傲,我这样对她,那侮辱似乎来得有点深。”
“这要怎么办才好呢?”他说着,手用力揉了揉太阳穴,似乎真的很苦恼。
风扬只是看着他,原本明朗的脸这时是少见的严肃,“不,我不说她,我说的是你,你这样做,你会痛。”
他说完,豪华的房间里顿时就安静了下来。
易辛靠在沙发上,闭着眼,似乎没有听到风扬的话。风扬看着他,也并不继续。
空气里,一时沉闷。
良久,易辛淡淡道,“帮我打电话给元深,你就先走吧。”
风扬看着他,并不清楚这个男人的心思。只是依言照做了。
将接通的电话递给他,那人朝着他挥了挥手,风扬便也不多做停留,往外,准备离去。
方近门处,却听到身后,那个男人冷冷的声音在对着电话里的人,“帮我把倪筝叫过来。”
高大的身形蓦然顿住,转身,皱眉,看着沙发上那个背影,“你疯了!”
“倪筝不是新珩!”
沙发上那人却并不理他,仿佛没有听到。
风扬话到这里,已经到了人与人之间的底线,这时也只能摇摇头,不再干涉,转身走了。
所以,他没有看到沙发上那个男人,这时眸光含媚,带着妖冶的残忍,唇边一抹笑,分不清是正是邪。
“不是吗?他总有办法让她是的。”
倪筝过来得快,到时,脸上的笑意掩不去的是那份受宠若惊。见到沙发上的男人,也不矜持,主动坐到了他身边,又见他手上拿着酒杯,便伸手去夺了过来。
那男人这时却只是半眯着眸,只管看她,便也任她将酒杯夺去,重新放回了茶几上。
倪筝对着他一笑,柔声道,“怎么了?一直看着我?”
易辛道,“我现在需要女人,你可以自己选择离开还是留下。”
一句话,毫不掩饰,直接将他的欲/望赤/裸/裸扔到她面前,让她自己决定。
倪筝心头重重一惊。
过去,她与他在一起半年,即使她知道这人素来放/荡不羁,但是他对她,总归还是带着怜惜的,从来耐心、温柔,几乎不会让她难堪。但是这次回来,她知道,一切都变了。
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没有希望,那天,在他的车上,他对她毫不留情,冰凉的冷水将她浸得心凉透彻。不想,今天,竟然还能再次接到元深的电话。
那时,她已经在后台准备上场了,今天,是她的一场独奏音乐会。这是她回国之后,宴清送她的礼物,为她办一场音乐会,帮她在国内一步就走到一个高尚的平台。
可是,这个男人来电话了,让她去酒店找他。
倪筝不是没有经过这些事的女人,自然一听便知道那话中隐含的意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她立刻换下了礼服,迅速离开了会场。
这个男人,她爱。并且,她坚信,若能得到,以后她爱的其他所有,便都能随之而来。
得到易辛,便是得到了一切。
她来了,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只是没有想到,他会那么直接。这样的直接方式,更像是一种。。。侮辱。
倪筝脸上微微现了尴尬,易辛眼风一转,便不再看她,冷冷开口,“你走吧。”
倪筝听了,心中一急,慌忙伸手握住他的,话到嘴边,却又终究拗不下心中的矜持。
只放开他的手,缓缓站起身来。
抬起手指,将衣服解开。一件一件,凌乱落地,直至在他面前,坦诚,再无遮掩。
136 错拿的心意(11)
纠错:上一章:“不是吗?他总有办法让她是的。”
改为:“不是吗?总有办法让她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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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形凹凸有致,皮肤细腻白皙,曲线勾人欲/望。无可否认,倪筝是一个难得的美人,也许还更是美人中的极品。她自己对自己这身体,也是极有自信的,这时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心中也隐隐揣着骄傲。懒
然而,沙发上那男人却只是懒懒地将头偏过,眼光在她的身上,上上下下流转一圈,却仍旧波澜不起,黢暗深沉。
倪筝心中一堵,旋即又想到,易辛这样的男人,必定早已阅尽春色,有多少美人曾经争先恐后在他面前宽衣解带?又有多少美人为了得他垂怜使出浑身解数?
甚至他家里那位看起来清清白白的新珩,为了得到他的喜爱,在床上,也不知使出了多少手段勾/引。
这时,她只不过在他面前裸/呈,就想让他像其他那些不经事的男人一样迫不及待地过来搂住她,急切地占有她?似乎是有些简单了。
这样一想,便狠狠压下了心中最后一点矜持,她一笑,光着脚走到他面前。见他至少一直将眼光锁在她的身体上,心中一喜,就大方地跨坐到了他的腿上。甚至故意往他身下磨蹭去。
虫
那人却依旧不应也不拒,只是将深沉的眸子盯着她的脸。
她被他看得一热,终于缓缓抬手,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拉,又将自己的唇送上去。
同一时间,音乐厅会场。
现场已经入座完毕,从后台往外看,乌鸦鸦一片,空气里已经明显蓄满了急躁。
英俊的男人眉头紧紧皱着,冷声问身后的助理,“她的电话还是打不通?”
助理是一个明丽干练的女人,这时也忍不住一脸忧色,“是,一直关机。”
“哼!”男人一声冷哼,便要从后台往外走去。
“宴清。”身后助理慌忙追上,“你要去哪里?现在的场面,你不能丢下不管。”
叫宴清的男人手被人拉住,不耐回头,原本俊逸的脸上写满了怨怒,却在看到助理手上那支手机时,眸色一深,一把将它夺过,便迅速按下了几个号码。
电话立刻被接通,只是,接电话的不是那个男人。
他仍旧冷声问,“她在哪里?”
他无头无尾一句话,对方却仿佛清楚地知道他是谁,又是什么意思,淡道,“辛少找她。”
宴清心头顿怒,声音也不自觉拔高,“你们到底知不知道今天对她有多重要?”
那头一如既往地平静清淡,“不知。只是倪小姐想要什么,要怎么得到,她自己最清楚。辛少没有逼她,也许愿意见她,对她而言,她更是求之不得。”
对方不冷不热一句话,将宴清狠狠摆了一道,他心头怒极,恨极,却也确实是不够立场。只能发了狠,用力将手机往外一摔。
“啪啦”一声,又接连几个破碎零件的弹跳。这手机至此算是彻底碎掉了。
助理在一旁看得一惊。这个温文儒雅的男人,平日里总是平静绅士,这时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竟让他动这么大的怒。她在一旁看得心惊,又不知该怎么劝说。
宴清却又立刻急步越过她,一边解自己的衣扣,一边硬声道,“换衣服,我上。”
于是,那一天的音乐会,原本宣传的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海归新秀,结果却成了钢琴王子宴清的独奏会。这对现场的人而言,简直就是一个极大的惊喜,捡了个天大的便宜,大家都沉浸在激动里,自然也就没有谁再记得那个叫倪筝的女人,也不关心她为什么临到场却没有出现。
但是,有一种人极具敏感,他们只是会暂时撇开,一旦遇到牵连之事,便能将这些细节迅速串连起来,写出一段与事实相差无几的故事。
娱乐记者。
当天晚上,夜阑灯上时,有记者拍到某五星级豪华酒店里,易家辛少搂着那位宣传海报上的大提琴家从酒店出来,两人神态暧/昧,之后又一路驱车到了国内最顶尖的珠宝旗舰店。
当然,那是后话。
易家大宅内。
早餐时,餐桌上,易老爷子没见到易辛,风扬,竟连新珩也不见人影,眉头微皱,看向桑芮。
桑芮慌忙解释,“珩珩身体不舒服,我让她先休息一下。”
易老爷子眼微眯,“怎么不叫医生过来看?”
桑芮心里一惊,“只是普通感冒,不过新珩她身体一向不好,许多药对她都没用,风扬原来给她看过,专门为她开了一些药,只是这次回来得匆忙,都没有带过来,一会儿我出去为她买回来就好了。”
易老爷子这才轻轻点头。
早餐过后,桑芮立刻就出了门。原来也只是小事,一颗药丸,不动声色服下就好,一切又将尘埃落定,只是没有想到,时间上小小一个偏差,细微一个碰撞,便在易家掀起了轩然大波,甚而直接影响了新珩接下来在h市的经历,也给了她与易辛的婚姻致命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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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更毕。谢谢阅读!前面说最近有些事不定,所以更新可能会不定,于是有亲很自觉地想到弃坑这个事去了。。。这里解释一下,此文不弃,大家不要担心。
今日三更,还有两更。谢谢亲的鲜花咖啡和留言。
137 错拿的心意(12)
桑芮为新珩买了药,回到易家时,却在大厅里见到了两个不速之客。
心顿时咯噔一跳。
那两人,桑因和莫适清。
桑芮不知这两人是如何办到能一起到易家来的,只是,她心中不好的预感却是顿时油然而生。懒
桑因见到他,率先站起身来,叫了一声,“小妹。”
桑芮顿时觉得头皮发麻,不自在地回道,“大哥。”又对着已经将目光移到她这里的莫适清叫了一声,“莫先生。”
易老爷子原本是背对着她坐的,这时听到她的声音,也跟着回过头来,对她道,“啊,桑芮回来了啊,快过来坐。”
易老爷子一声令下,桑芮纵使心中不愿,也不得不过去。将手中的一小盒药更往宽大的大衣衣袖里缩。
她原本出门得急,易家大宅往下开车一段路就有药店,是以她便没有带包。大衣没有口袋也不在乎,反正冬天的衣袖大,药不过一小盒,往袖子里一缩便能安全带回来。
只是没有料到,桑因竟然会来。若单单只是莫适清,那这事可以说基本和她无关,她完全可以不必理会便自己上楼,只是桑因是她大哥,又明显是来看望她的,于情于理,她都得在这里陪他坐上一会。
桑芮走到易老爷子身边坐下。易老爷子这时上上下下看了她一眼,却见她空着手,问,“你不是出去给新珩买药吗?怎么,药呢?”虫
桑芮道,“药店没有这药,我等风扬一会儿回来问问他。”
易老爷子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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