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的风流的姿态,一字一句,却是狠狠向她,带了最凌厉的力道。
她缓缓闭上眼,不想再看到他。
她输了。
她即使最贱,也敌不过他的至冷。
唇却被用力吻住,齿关紧接了被撬开,他以逼迫和掠夺的姿态与她交缠,瞬间,舌间,血腥厚重。
身体的动作却没有止。
一下接着一下,原本没有情,开始只是痛,这时,却偏偏有了欢愉。
多么讽刺又可笑!
今日更毕,明天见。
133 错拿的心意(8)
这一晚,他真正是对她生了怒。所以,便连最亲密的分享,他也一定要以惩罚的姿态,以最让她觉得屈辱的姿势,刻意将她弄到疼痛。
将她压在地上,看着她在他身下既痛苦又欢愉,薄唇轻轻吐出的话残忍,“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吗?”懒
他一边在她体内猛烈地撞击着,一边又用手轻柔地沿着她的腰线抚摸,明明已经深陷情/欲,眼中却偏偏强硬地维持着最后一丝清冷,“你的腰。我最喜欢这样扣住你纤细的腰身,在你的身体里随意驰骋。”
他这样说着,双手蓦然紧紧握住她纤细的腰肢,便也这样做了,甚至故意猛然一下用力。新珩只觉一股痛意带着快感袭来,一刹那,神志不清。
紧紧闭上眼,待那一波痛感稍缓,她才缓缓半睁开眼睛,看着身上的人,笑,“那么倪小姐呢?对她,你喜欢用什么样的姿势?要不要也在我身上试一下?看是我让你满意还是她更让你满意?”
她说完,便只觉腰上蓦然紧到发痛,身体一轻,他已经将她抱起,身下仍旧与她交/合着。她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神智,眯着眼看他。
却见他唇边笑意邪魅而残冷,抱着她已大步往床上而去,“她害羞,我与她便都是在床上,我。。。舍不得让她觉得屈辱。”
“这样一说,你与她相像,我似乎也应该对你好些。”虫
他说完,已经将她压到了柔软的床上,再次猛烈地进驻起来。
新珩偏过头去,任泪水顺着眼角滑落。
不知道身体和心上的折磨持续了多久,也不知她是在承受还是早已经麻木,直至天光微亮,身体里最后一波热浪过后,男人才缓缓从她身体里出来。
离开她,独自进了浴室,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没有。
她微微翻了个身,将自己陷入到被子里,紧紧裹住满是痕迹的身子。
身下粘腻得惊人,她不想理会,只将自己更往被子里缩去,闭着眼,假装已经睡着。
脑子却偏偏清醒得让人绝望。
听着浴室里的水声,直至一切又归于安静,男人从浴室里出来的声音,穿衣服的声音。
她双手紧紧攥住被子,将自己裹得密,背对了他。只是也许她生来就不善于伪装,他从来就能轻易将她看透,这时也一样。
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昨晚你让我尽了兴,所以,你求我的我就允了。方宇可以不死。下一次,你如果还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也可以这样来换。”
他在她身后,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多情。。。
心口遽痛,身子像是顿时被什么又湿又冷的东西淹没住了,呼吸也不能,原本潮红的脸色瞬间因窒息而惨白。直到“砰”地一声关门声起,她的身体狠狠一抖,才终于能再次大口大口地往里吸气。
易辛出了房门,一路凌厉下楼,阴寒着一张脸,到大厅。早间打扫的佣人见状,也忍不住心颤,只瑟瑟缩缩对着他叫了声,“少爷早。”
易辛脚步霎时顿住,转头,对着佣人沉声道,“不许少夫人离开这里半步。”
那佣人不知事情始末,只一味点头,讷讷道,“是。”
易辛这才继续往大门处走去,却又正巧见着了方从外面进门来的风扬。
风扬明显是一夜未归,这时才从外面回来。见到易辛,微惊。
易辛眼微眯,看着他,冷道,“方宇的事,到此为止。”
风扬一惊,脸色瞬间不忿,望着易辛,又突然转眼一笑,“新珩在他那里遭了不小的罪,你舍得?”
风扬话刚落,便只觉脖颈一紧,已经被人狠狠揪住了衣领往前拉去。微怔,却见眼前的男人,双眼已经发了红,
“我说,放过他,听懂了吗?”
冷冷警告过后,将手中的人甩开。
风扬微退了两步方稳住身子,略一思索,问,“新珩的意思?”
易辛听到新珩两字,整个人不由一僵,并不答话,只大步往门外走去。
风扬一怔,又立刻反应过来,几步上前拦住他,“你要去哪里?”
易辛冷眼瞥过他,“喝酒。”
新珩躺在床上,闭着眼,却偏偏满眼都是易辛压在她身上,在她身体里强行进出的画面。索性将眼睁开,只是目光有些呆滞。
良久,整个人却突地浑身一震,眼中霎时现了惊恐,立刻坐起身来,又匆忙下床。
脚方触地,腿却不由一软,她慌忙用手撑住身体。大腿内侧,这时,一股腥湿白浊缓缓顺着流下。
她低头一看,咬牙,快步往浴室里去。
极快地将自己清理干净,又在衣橱里找了件衣服,将自己包得严整,这才急步下楼。
想趁着大家都还没起床不动声色地出去,却在大厅里碰上了正与佣人低声说话的管家。管家见到她,一惊,又立刻恢复了惯常的平稳,对着新珩一笑,“少夫人,这么早,您要去哪里?”
新珩心中一沉,面上勉强一笑,“我出去买些东西。”
说着,赶紧绕开了管家,就要往门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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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 错拿的心意(9)
管家却立刻一路小跑到了新珩面前,准确无误地将她拦住。
新珩被拦,脸色顿时冷凝。
管家见状,慌忙一笑,“少夫人,您需要什么吩咐一声就好,不必您自己亲自出门。”
新珩静静望着他,字字清明,“我想要自己亲自去。”懒
管家脸色顿时尴尬,看着新珩,小心翼翼,“少夫人,请您不要为难我们。”
新珩心下狠狠一沉,直直盯着管家,良久,问,“是他的意思?”
管家犹疑一番,终于对着新珩轻轻点头,“少爷不想少夫人太过劳累,吩咐我们一定照顾好少夫人。”
这管家在易家几十年,伴着这么一个大家族两代当家人,为人早已磨透得圆滑。新珩自然知道,这话不过是管家自己说来安慰她的。
易辛,这次应该是铁了心不会放过她。
新珩看了眼前面的门,又看了看身前拦着的管家和几个佣人,深吸一口气,不再说什么,转身往回。
回房,刚刚将房门推开,一股男女欢/爱后的气息霎时就扑鼻而来,又见满室凌乱,新珩只觉心中作呕。慌忙将房门重重拉回。
“砰”地一声,在清晨的大宅里,太过响亮。又将她吓得浑身一震。
她转身就跑,只想离这里远远的。虫
只是楼下,也挡了人。
她心中困苦,也顾不得现在是什么时候,又合不合适,便往桑芮的房间去。
好在,风扬不在。
桑芮半睡半清醒着让她进去,新珩对着她歉意一笑。
桑芮半眯着眼,问她,“发生什么事了?”
新珩并不与她对视,只将眼光随意落到别处,“我做了噩梦,睡不着。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新珩说完,才将眼睛对上桑芮的。
桑芮这时也几乎完全清醒了,反问,“噩梦?易辛呢?”
桑芮不过只是说了“易辛”两个字,新珩便只觉心头被人狠狠掐了一下,瞬间,细细刺刺地疼得厉害。
笑,“他不在。”
又突然再次想起她之前着急着往外跑的原因,她小心地看着桑芮,问,“你有避/孕药吗?”
昨晚那么多次,易辛每一次都释放在了她的身体里。她出声提醒他不要,他却冷笑,反倒更加地肆无忌惮起来。他就是在故意折磨她,原来,只要她不愿意,他从来不会弄到她体内。
桑芮眼微眯,反问,“避/孕药?事前还是事后?”
桑芮的眼神有些锋利,新珩再次将目光移开,轻道,“事后。”
“易辛想要孩子,你不想要?”
孩子?新珩笑,“不,他不想要孩子。”
他只是在惩罚我。
“发生什么事了?”桑芮追问,“为什么你大清早来找我拿避/孕药,易辛却不在?”
新珩望着桑芮,见她眼神这时已经完全清醒,她又是极为强硬的人,这时已经起了疑,怕是不问出个究竟,不会罢手。而事实上,这时也只有桑芮才能帮她,新珩也就不再隐瞒,直说,“我将易辛惹怒了,他现在在生我的气,所以一大早就出去了。”
新珩终究还是说不出易辛对她用强,那过程已经够屈辱了,现在,她更是绝对不可能说出的。
桑芮微眯着眸,盯了她,半晌,才道,“我们都来得匆忙,这些药也没有备。一会儿我出去给你买吧。”
新珩心中一动,点点头,“谢谢。”
桑芮却突然伸手拉过她,又顺势将她扶起来,往床边去,“再睡会儿吧,有时候做了噩梦,再睡一觉就过去了。”
新珩听了,猛然偏头,看向桑芮,见她这时神色清明透彻,心中一惊,又蓦然一酸。
桑芮,应该是猜到了吧。
没有说出来,只是要帮她保留最后一点点自尊。
新珩点点头,任桑芮将她扶上床,又为她盖过被子。她只闭上眼,自己将自己心中的酸痛封起来,自己承受,不让它再流露一丝一毫。
新珩,原来你也没有这么弱,这两年,不过是那人强势将你逼成了这般柔弱。现在,一切都将过去,你也实在是没有理由再这么不堪一击了。
五星酒店总统套房。
风扬交叠着双腿,优雅地坐在沙发上,冷眼看旁边的男人一瓶一瓶往下灌酒,却偏偏眼神一如既往地清明。忍不住感慨,有时候,千杯不醉也是很令人头疼的。
就譬如这人,想醉都醉不成。那是xo啊,他能将它当啤酒喝,也不知道是能耐,还是挫败了。
“噌”的一声,又一空瓶放落在茶几上。那双优雅白皙的手毫不停顿,立刻拿过下一瓶。
风扬终于忍不住,伸手,拦住他,“你再喝,我就只能叫新珩来给你收尸了。”
易辛听到新珩,眼神瞬间一柔,却停留不长,转瞬即逝,又恢复了清冷嘲讽,冷笑,“新珩?她现在应该巴不得给我收尸。”
“嗯,不,她那人嘛,应该连看都懒得再看我一眼,大概我死在这里,她就立刻挥挥手走掉了。”
风扬看他,皱眉,“所以,你确定你要死吗?给新珩离开你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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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5 错拿的心意(10)
修长的手指顿时便僵在了酒瓶之上。
易辛斜眼看了风扬一眼,收回手,整个人朝后靠在沙发上,疲惫闭上眼,抬手,揉了揉眼角。
“风扬,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事,她这辈子都不能离开我。我也绝对不会给她离开我的机会,就算她恨我怨我,她也必须和我在一起。”懒
风扬听到,心中顿时一凛。却见那男人仍旧疲懒地靠在沙发上,甚者还闭着眼。这时的他,半分也不见,可偏偏,即使是最稀松平常的嗓音,也这么强势。这么。。。。不留退路。
不给新珩留退路,也不给他自己留退路。
心中震撼,半晌,风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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