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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作品:我的暴戾总裁|作者:闪啊闪|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08 15:05:52|下载:我的暴戾总裁TXT下载
  可是,现在,她好恨她那点自以为是的小聪明!

  是啊,那东西的确是有心,她没有看错,只是她想错了!那东西里的心意,不是给她的,是给别的女人的!

  新珩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人最后没有得到,只是,她知道,确确实实地肯定,那东西,只是她拿错了!

  她错拿了别人的心意。她也想假装不知道,就当那心就是给她的就好。可是,她终究还是放不下那个男人,会为他想,不由自主为他想,他错放了心,心里会不甘吗?

  新珩想,如果是她,她会不甘。

  那么推己及人,易辛心里也应该不会好受。

  后悔吗?他应该已经后悔了吧。当正主和替代站到了一起,心会不由自主就偏向一边的。

  即使,要她自己承认她不过是个替代,是有些残忍,不能接受。。。

  “那又如何?”桑芮冷冷道,“他那时送你,没有人逼他;现在他要复制,随他意。有本事,他也尽可以复制出另一颗心来。”

  那么强硬的语气。。。新珩一怔,又失笑,是啊,他们这样的人,都是有些强硬的。可是,她和他们不一样。

  “是啊,他不能。只是我会不忍心,不忍心看到他矛盾纠结痛苦,所以我想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让他这次选定,以后可以不后悔。”

  新珩的话,将桑芮震慑住了。桑芮眼神有些僵硬地盯着旁边那个颊边浅浅笑意的女人,心中震撼,不由自主脱口而出,“你很爱他,对吧?很爱很爱。”

  “不然,你不会为他想到这个地步。如果根本不爱,你不会在乎;如果不够爱,你会直接放弃;只有很爱很爱,你才能将自己放低到与别的女人平行的无比尴尬的位置,给他机会选择或是抛弃你,将自己的自尊送出去,只为成全他一次心满意足。”

  新珩身体微微一僵,却仍旧没有回头,没有对上那个已将她看穿了的女人的眼。清淡一笑,站起身来,“我进去看看,你再坐会儿吧。”

  说完,推开椅子,往屋内走去。

  身后,却突然有一声响亮,叫住了她,

  “珩珩,我没事。”

  脚步顿住,浑身一震,她缓缓转身,对上小桌旁,那个已经站起身来的女人的眼。

  “那天,没有发生任何事。风扬在最后关头赶到了,他们没有得逞。”

  桑芮站在那里,与新珩隔着一段距离,告诉了她真相。

  “我那时的确是极生气的,气你丢下我不管。虽然我知道,即使你留下,也帮不了我,只是,你的行为确实超出了我的原则。”当新珩重新与桑芮坐到一起,桑芮对着她,脸上多了许久不曾有过的轻松的笑意,“就像方宇抵着你的头那一刻,我可以什么都不想就为你束手就擒一样,在我的生命里,我从不允许抛弃。后来,我没有抛弃你,你却抛弃了我,自己逃了。我心中既不甘又怨恨,不甘我桑芮看错了人;怨恨你无情无义。”

  “我心里虽然清楚,多亏你急中生智,最后我们俩才会安然无恙,不然,或许等易辛和风扬赶到时,已经挽回不了。只是,当时,那些所有都平静不下我心中因为被背叛而生的怨。”

  桑芮说着,脸上却已经再没了怨恨,美丽的眼眸落到新珩身上,眼神认真而郑重,“可是,我忽视了,你和我们不一样。你这一生都是安安静静的,不像我们,有什么事情,上来就是喊打喊杀,把命豁出去不过拼一口气,拼一个豪气干云。”

  127 错拿的心意(2)

  新珩一笑,“你们能那么轻易地豁出命去,实则是因为心中已经有了更强大的自信,相信自己不会那么轻易就失败。”

  “是。”桑芮点头,“不论是我,还是方宇、莫相腾,你看着我们斗勇斗狠,其实是因为我们心中都坚定地相信,自己命重,轻易受不了伤。就是受了伤,日后也能加倍地讨回。都是早就已经看淡了伤害和被伤害。”懒

  桑芮说着,眼波流到新珩身上,多了些温柔,“可是你不一样,你原来就柔弱,几乎没有什么抵抗力,易辛随意一个动作用了力,你就能受伤。所以,你没有我们的自信,于是,你的出发点就和我们完全不一样。你以将一切伤害降到最低为前提,你没有伤害别人的力量,自然只能将仅剩的所有用来自保。”

  “仇恨和仇杀不适合你,平平静静对你最好。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欠你一句对不起和谢谢。”

  桑芮看着新珩,郑重说道,“那一天,不是你连累了我,是我连累了你。方宇与我有怨,原本就不会放过我,是我将你牵扯了进去。而那一天,如果没有你,我说不定真的已经没有命坐在这里和你说这些了。”

  “所以,对不起,也谢谢你!”

  桑芮此时这么坦诚地道谢和道歉,来得有些突然,新珩一怔,“那你。。。”虫

  “我为什么之前不说,还要给你脸色?”

  桑芮笑得坦然,反倒让新珩有些不好意思。

  “我以为,有我挡在那里,可以分去你的心思,让你不必那么在意倪筝。”桑芮自嘲一笑,又摇摇头,“可是结果证明,我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新珩对倪筝这两个字的记忆。”

  记忆,有些讽刺。新珩淡淡一笑。

  “珩珩,如果当年没有我一句话,你和易辛是不是可以少这许多的波折?”桑芮看着眼前这个女子,突然觉得眼睛有些酸。

  当年,新珩怀孕,易辛却离开整整三天,去奥地利,为的,就是倪筝。

  原本,新珩只是怀疑,只要易辛不说,她就永远不能确定那里有一个女人。是桑芮说漏了嘴,让新珩真真实实知道了,有一个叫倪筝的女人,可以让易辛在知道自己的妻子怀孕后不顾一切立刻去飞去找她。

  于是,那个名字自此便刻在了新珩心里最柔软最脆弱的一角。而现在,一套对她意义深重的首饰突然之间被复制出来,狠狠扔到她面前,便是以最激烈的方式将那最脆弱的一角重新翻了开来。

  以那么激烈的方式将过往的痛重新翻出,这过程里,要带出多少的血肉?

  如果新珩从一开始就不知道有倪筝这个人,那么现在,就不会将流产,首饰和现在的倪筝联系在一起。尽管仍是伤害,但是至少一个个分开来了,就总比现在聚到一起砸到她身上要好许多。

  新珩对着桑芮笑,“桑芮,没有如果。如果真的有如果,那么我宁愿将它假设为,如果当年易辛没有扔下我。”

  桑芮一震,再说不出话来。

  新珩回到大厅的时候,倪筝和易老爷子正说着话。易老爷子似乎很高兴,脸上笑意斐然。易辛坐在倪筝身边,见到新珩进来,眼神淡淡从她身上扫过,又收了回去。

  倒是倪筝对着她略略颔首,紧接着已经站起身来,对着易老爷子笑道,“老爷子,那我就先走了,您多保重。”

  易老爷子笑着,往身后使了眼色,管家立刻就捧上了一只礼盒,到倪筝面前。

  易老爷子笑道,“筝丫头啊,这个你收着,虽然比不上你前些日子为我带回的那些甲骨,但也是我老头子一番心意了。”

  新珩听了,浑身一震。

  那些甲骨。。。是倪筝送的?!

  倪筝笑着接过,又说了许多的客套话,和老爷子两人皆是眉开眼笑。新珩却已经听不太真切他们在说什么了。

  倪筝送老爷子甲骨。。。新珩可不会傻到相信,如果倪筝不是那个人,易老爷子会收。

  正怔忪着,又听到倪筝略带娇柔的声音,“大忙人,能麻烦你送我一趟吗?”

  新珩抬头,正见倪筝风情中又带着娇羞的眼神落在易辛身上。

  而那个男人,明明回视着那风情万种的美人,新珩却总觉得,有道目光从她身上一闪而过。她暗笑自己想太多了,又见易辛唇边的笑,笑得邪魅又诱惑。

  “荣幸之至。”

  然后,新珩便再没有多做停顿,快了脚步上楼。只是还是能听得到楼下那娇娇柔柔的美人儿朝着易辛打趣的声音,还有那个男人难得的绅士的笑声。

  回到房中,关上门那一刹那,终于泪流满面。

  背靠着门,跌落在地上,手掩过面。任泪水肆意将湿。

  其实,她不狠,她好想对自己好一点。刚才,她差一点就冲上去了,去对那个公然对她挑衅的女人说一句,“易辛没空,你要我送你吗?”

  可是,她不知道她该以什么样的立场上去说这样的话?

  如果倪筝真的只是她与易辛之间半途插/入的女人,那么她万万不会让她,或让自己,将自己逼到这么难堪的境地。可是,偏偏,倪筝不是。

  倪筝先于新珩,甚至新珩以为的易辛对她的那些心思,原本也就是属于倪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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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8 错拿的心意(3)

  在新珩与倪筝之间,易辛两年前就已经选择过一次。

  心中隐隐有了对结局的认知,却愈加地恐惧。

  他真的要再次离开她吗?那么这一次,她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哧的一声,奢华的引擎声戛然而止,线条流畅的跑车蓦然停在路边。懒

  “下车。”

  驾座上的男人阴寒着一张脸,眼神依旧落在前方,只是薄唇轻启,冷冷扔出了两个字。

  身边的原是风情万种的美人,上一刻还笑得娇柔曼妙,听到这话,笑靥霎时僵硬在脸上。有些不可置信,只能愣愣地盯着身旁的男人。

  那个男人,即使在冷漠的时候,也依旧那么迷人。让她。。。欲罢不能。

  男人却着实没有什么耐心,紧接着又一声,“滚下去!”

  他的脸,明明那么美;他的话,却可以那么无情,那么残忍。美人整张脸顿时惨白。

  明明上一刻,他还微微笑着,在对她回应的啊。她到底做了什么?

  她慌忙回想,对了,她最后一句话是,“我第一眼看到新珩的时候,真的是感觉好熟悉。她那么漂亮,身上却又偏偏有一份宁和的气质,这样的女孩,我看着。。。觉得和我自己好像。”

  确实,她这话是有试探的意思,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男人会立刻翻脸。这不过是一个无伤大雅的试探,即使她不该枉自揣度他的心思,他也没有必要这么对她吧?虫

  就像被他当头狠狠扇了一个耳光。

  “易辛,对不起,我不该提她。”慌忙笑着,解释,忍下屈辱。

  男人这才好整以暇地转头,看她,冷笑,残佞划过唇角,“倪筝,你和她一点都不像。我当年怎么会以为你像她?”

  倪筝听了,浑身一震,蓦然张大瞳孔,“你说什么?我像她?”

  难道不是新珩像倪筝吗?

  男人继续残忍地笑着,“如果你果真以为你们之间有谁像谁,那么我准确地告诉你,是你像她。不过你像得太不真切,倒有些不伦不类了。”

  像是被一盆冰凉的水当头泼下,倪筝只觉全身寒得发颤,她不可置信地摇头,眼神几近哀求地凝着那个男人,“不,不是这样的,我知道你只是在生我的气,气我当年拒绝你,执意要去奥地利。可是我也不得已啊,我这一生只会弹大提琴,我喜爱这个东西,我想要让技艺趋于完美,只有在奥地利我才能实现自己的梦啊。而那时,你我相识也不过半年,我以为你可以理解我二十多年的梦想的。”

  她说着,颓然一笑,“哪里知道,我离开不过两个月,你就和别的女人结了婚。你敢说,你这不是有意地想要借着新珩忘记我吗?”

  倪筝说到新珩的时候,眼睛里又有了逼人的锋芒,盯着易辛,竟带上了质问。

  易辛却并不回答她,只是冷冷笑过,“倪筝,你知道你和新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