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遍体鳞伤，血流不止。
怎么办，要不要迈出这一步。
第四九章
李子沐突然从梦中惊醒，让她害怕的不仅仅是梦境，而是睁开眼时突然看到一个人坐在自己的床边，静静不动。她想大声尖叫，却被他捂住嘴巴。他的嘴唇凑，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他如鬼魅的声音在她耳边沙沙地响起：“是我。”
两个字，她知道了这个人是谁。只有李显仁才能在这里进出自由。李子沐坐起来：“为什么。”
“我现在很想要你。”
他说话，对她而言是污辱，但她不得不接受。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乖乖的接受。她不能有半点反抗。可这次她说了不：“不要。”
“你有资格对我说不？”李显仁捏住李子沐的下巴，微亮光的环境中注视着她的眼睛，“没有我，怎么样会现在的你。”
确实，没有他，就不会有现在李子沐，也不会有现在的生活。如果没有他，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样。李显仁趴在李子沐身上，掀起她的睡衣，直接缠住被他向上钳制住的双手，让她不能反抗。
“记住，你是我的。”前一句他还在恶狠狠地说话，后一句却是无限的爱怜，“子沐，你是我的女人……”他的手抚在她的肩上，沿着肩膀一路往下。手指停在峰顶，戏耍她的果实。等她的身体变软，果实变挺之后，他低头含住，舌头牙齿来回舔动轻咬。
李子沐的眼睛再次流了出来，流向两侧。腿被他熟练得分开，挺/进。她咬住牙，不让自己叫出来。不能输，不能输给他。身体像是秋风中的落叶，飘落没有依靠。不断地冲撞让她想到了死，可她不能死，她还不能死。
“子沐，你的身体比你老实多了。”他轻语，舌头沿着她的耳廓滑到她的肩头。在她的肩上，脖子上用力吸出一个个鲜红的印记。“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仿佛看到了游乐园中闪着五色灯光，伴着好听的音乐不停转动的旋转木马。她光着脚，站在木马边上。她看到木马上坐着一个人，是李子沐。而李子沐身边还有另一个人，秦奕扬。两个人开心地笑着，对她的存在视而不见。
李子沐在那里，那么自己是谁呢？是谁呢。她摸索自己的五官，这张脸，眼睛鼻子嘴，为什么会凹凸不平，脸上全是一个个坑坑洼洼的小洞让人毛骨悚然。
她想张嘴叫秦奕扬，可嘴里只能发出咝咝的声音。她想招手，可连手也抬不起来，整个人好像被钉在原地不能动。
耳朵边听到欢笑声，她感到自己快要死了。突然她听到急刹车的声音，一道明晃晃刺眼的车灯光打在她的脸上，把她的脸照得雪/白。她下意识用手挡住眼睛。砰——
李子沐猛得睁开眼睛，惊魂未定大口喘气，每次，每次
噩梦做到这里她就被会惊醒。再怎么想，也想不起后面发生的事。身上黏糊糊的，出了一身冷汗。手无意碰到身边的人，才想起来，李显仁这次没有离开。
他从没有自己身边宿过夜，今天是他第一次留在身边。李子沐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看到李显仁她下意识往后缩。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他拉着没放开。她挣开手，昏昏沉沉走到浴室，打开莲蓬头，让水冲洗全身。
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为什么总是做同一个梦，为什么总是不记得撞自己的车是辆什么样的车子，从车上下来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倾斜的黑灰色柏油马路，只看到有人从车上下来看着她，可她怎么也想不起那个人的脸。好怪的车祸，自那之后她没有再见过肇事司机，对方到是把钱全额赔偿给她。
李子沐走到桌边，拉开抽屉。里面放着她和父母的照片，自从遇到李显仁之后，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事物都有双面性，有好必有坏。她再也不能去看望自己的华父母，因为陈晨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人，叫李子沐。
照片中的女孩挽着两位老人的胳膊，笑得很开心。
同样睡不着觉的，还有秦羽啸。烦躁不安地来回翻身之后终于坐起来，走到客厅本想去喝水。刚拿起杯子时想到一件还没做的事，大半夜的反而刚好。
这回，他开出车出去。很快到了那家夜宵摊，这个时候老板不忙，坐在一边吸烟。看到有辆好车停在自己摊位前不由多看了几眼。他认出了秦羽啸：“你不是和阿英一起来的？”
秦羽啸点头：“是我。上次的饭钱还给给。给。”他拿出两张百元的票子递给老板，老板收了一张又找他零钱。他说不用。
老板为难地说：“你收着吧，要是让阿英知道我多收了钱，她会掀了我的摊子。”
秦羽啸笑出声：“我想她做得出来。”
“坐，想不想吃点东西。我请你。”老板几乎是接着秦羽啸坐下，他哪看得出来，秦羽啸对这种地方很不习惯。老板热情相邀，他只好坐下来。老板递烟，他摇手示意自己不抽烟。“你等等，我做个砂锅给你吃。”
说起来，老板做的砂锅确实不错，这点让秦羽啸无话可说。
一会儿之后，热腾腾的砂锅放在秦羽啸面前，秦羽啸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开吃。老板坐到他面前，又开始抽烟。“小子，喜欢阿英语啊？”秦羽啸差点被给粉丝给噎着，勉强把东西给咽了下去。“我是过来人，这还会看不出来。”
“可能猜不透她的心思。”
“阿英是个好姑娘。”老板猛吸一口烟，“阿彤也是个好姑娘。”
“阿彤？”
“就是阿英的朋友，老是跟阿英一起过来吃夜宵的人。是她同学，很要好。”老板见秦羽啸没再吃了，便说，“继续吃啊。你不是吃是嫌我做得不好。”
秦羽啸低头吃粉丝：“老板做得比五星酒店里的还要好。”
“你少吹，五星酒店谁做这玩意儿，要做也是燕窝鱼起什么的。砂窝是老百姓吃的东西。”老板打量秦羽啸，“阿英说你是她上司，你是她哪个上司。她只说她在一家公司工作，也没说具体是干什么的，是家什么样的东西。喂，小子，看你的车很好，你是不是个有钱人啊？”
秦羽啸牵强笑了笑：“算是吧。”
“什么叫算是吧，是就是是，不是就不是。喂，小子。你要是真喜欢阿英，就把她娶回家。自从她的朋友死了之后，再也没见她和别人一起到我这里来过。我还以为她再也不会来了，怕到我这里来，会想到她的朋友。”
“她的朋友是怎么死的，跟她是同学，应该还很年轻吧？”秦羽啸放下筷子，吃饱了。
火星子闪了闪，老板娴熟地弹掉烟头上的来，轻飘飘地烟灰飞散到空中。“好像是什么事故。阿英没跟我说过，就说她互得很可怜，本不应该死，却偏偏死了。对方拿出很多钱，息事宁人，这件事就被人给淡忘了。”
秦羽啸疑惑：“从没听她说起来。”
“这种事，谁愿意说啊。这么说来，应该是快到祭日了，她朋友死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个季节。”
“什么事故？”
“你们年轻人管那个叫什么，攀山还是爬山？”老板说，“我不懂那叫什么。上次阿英还说要去考个那个什么证，就是一样的嘛。”老板扔掉手中的烟头，站起来收拾碗筷。
上次去考的证？秦羽啸想起来，她考的攀岩教练资格证。没听她说起来这证有没有考出，改天问问她。他拿出刚才那张百元的票子递给老板，老板不肯再收，还说什么刚才给的钱足够再加上这顿的砂锅钱，还绰绰有余。
“老板，你的说证，是不是攀岩证。”
“攀岩，好像……”老板吃力地回忆，“好像是，没错，就是攀什么岩的证，没错。她的朋友阿彤也喜欢攀岩。我想大概是这个原因她才会去考个证，完成她朋友没有完成的心愿。”老板以为自己知道得很多，还有些洋洋得意摇头晃脑。
攀岩……秦羽啸情神肃穆，怎么会那么巧，阿彤，全名叫什么。难道为是那个人？回去时，秦羽啸突然起到一件事，他竟然不知道夏明英家住在哪，太不像话了。明天向人力部要了她的简历，可再一想，明天是周末。
说了不去不去，这个不
请自来的男人还是出现在夏明英家门口。就算是周末，宋简之仍是衬衣西裤，但没打领带。看到她之后宋简之说：“接你看电影。”
“不用了，我有事，不能去看电影。”夏明英不客气地回绝。
“什么事，那么重要？”宋简之说，“我可以陪你一起。”
夏明英拿起包，回头说：“你确定？你不会临阵退缩？”
夏明英要去的地方一家舞蹈培训机构，她不久之前在这里报名学习跳舞。宋简之听说她在学跳舞之后饶有兴趣地说他可充当她的男伴。夏明英笑靥如花地说了一句：“我很期待。”
到了之后，宋简之发现他只能作壁上观，舞蹈的种类那么多，有些舞不需要伴。
第五十章
夏明英学的这种舞不需要男伴，需要的只是一根钢管，钢管舞就是这样。今天是第二次上课，她在第一节课时已经学了一些基本，现在能在钢管上做简单的动作。
上课时教室里可以让人参观，宋简之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看她。她认真时的表情很漂亮，她的眼睛好像能说话，汗水增添了她的野/性美，上臂上突显的肌肉有别于一般坐办公室的女职员。
她的腿很长，登上钢管时的动作准确到位，非常漂亮。一身黑色的紧身衣显出她曼妙的身材，胸，腰，很完美的一个女人。得到这样的女人并不容易，宋简之姿态轻松地望着她，他有足够的耐性和时间得到她。
听到她的手机铃声响，她的手机就放在包外，宋简之看到来电是秦羽啸。本想叫她接电话，可故意使坏由他接起电话。
“秦总。”宋简之直说，“她不方便接电话。”
秦羽啸明显愣住了，没想到接电话的人会是宋简之，她还不方便接电话：“叫她接。”
“秦总听不懂我的话吗？还需要我再说一遍。”
这时夏明英走过来：“出了一身汗，好热。你拿着我的手机干什么。”
“他打电话来，问你在干什么，我说你不方便接电话，他就把电话挂了。”宋简之说，“你打个电话给他，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的事。”
“算了吧，要是真有重要的事，他还会打电话过来。”夏明英拿起自己的手机放回包中拉上接链。
“不休息？”夏明英喝完水转身要回去时宋简之拉住她。
“不用。”
宋简之站起来：“让我和你一起跳一曲怎么样。”
“你？”
宋简之要跳的，并不是钢管舞，他让教练换了别的音乐，凑合着还行。他站直了身子，恭敬地弯腰伸手，请她把手搭在自己的手上。夏明英伸手搭在他的手上，他的另一只手楼住她的腰：“跟着我的脚步走。”
夏明英走了几步就知道跳的是什么舞，华尔滋，没想到这个人还会跳华尔滋。但想想他是管彤的哥哥，管彤会的事，他说不定会也。管彤会跳华尔滋，所以夏明英跟着她学了点。这一点足够配合宋简之的舞步。宋简之不知道一件事，为什么她要学钢管舞，只因为这是管彤愿望中的一个。她想学会与华尔滋截然不同的舞蹈。
夏明英活得很累，她在做自己同时，还要做管彤的事，时间一长，她怕失去自我，变成宋管彤。头昏了，捂住额头停了下来：“对不起，我不想跳。”
她不喜欢华尔滋，做作的让她有拘束感。同样不喜欢的还有面前的这个男人，哪怕他是管彤的哥哥。宋简之松开手，让她回去休息。而他则一个人与假
想的舞伴继续跳舞。他的动作标准，姿势优美，神情投入，仿佛真的有一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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