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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阅读

作品:妈妈的秘密|作者:寡妇逗弟弟|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4 14:07:53|下载:妈妈的秘密TXT下载
  就看见她肿着眼睛,有时,我能听见娘轻而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声,在炕那头像老鼠在跑,我有种冲动想爬过这短短的距离,爬到她的身边,抱着她,安慰她,这种冲动仿佛把火在灼烤着我,每晚我都要与它抗衡,我和娘陷入了极大的痛苦中爹输了钱后把娘做出气筒,经常在喝醉后找件小事把她打顿,下手之狠仿佛那不是和他做了十几年夫妻的枕边人,而是个和他有着深仇大恨的仇人,鞋通条锹把抄起什么来就是什么,经常把娘打得死去活来,打完了娘还得给他做饭,如果吃饭的时候没有酒,娘又要挨顿打,我尽管身强力壮,但毕竟只有十五岁,爹又撑了二十年船,我还是拦不住爹的拳头,只能眼睁睁看着娘受罪,娘挨打时的惨叫,像刀子在剜我的心肺,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强壮点,好护住娘!

  这天我出去借了点米下锅,回来就看见娘躺在炕上呻吟,嘴角流血,疼得直流眼泪,显然是被爹打了,我赶紧放下米,上炕爬到娘身边,刚想说点什么,娘把把我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她是疼得钻心,想找个什么东西握着,这样能在心理上缓解下疼痛,也许她是无意识的,而对于我,两手相触的那刻,却仿佛被雷击了下,我的手颤,娘呻吟着说:”让娘握会儿!“突然间,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把自己当做了依靠,种男人的自豪感和责任感油然而生,我用两只手握着娘的手,仿佛那就是娘的整个身体被我捧在掌心里,用两只手紧紧地保护着,握得越紧,娘就越安全,直到天黑,娘才缓过劲来,松开我的手,吃力地说道:”宝娃,给娘烧点水,敷敷,娘身上好疼!“我应了声,工夫不大便烧开了锅滚水,盛到木盆里,放在炕前的锅台上,娘让我背过脸去,脱掉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个红肚兜,我转过脸来,看见娘近乎半裸的身体和她真实的丰|乳|肥臀,不由愣了愣,娘见我直直地看着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红,忙趴在炕上,让我赶紧给她用手巾热敷,我把毛巾打湿,拧干,敷在娘身上青黑的淤痕上,手无意中碰到了娘的腋下靠近奶子的地方,娘浑身哆嗦,两腿轻轻摩擦了几下,我注意到了娘的这个反应,毛巾凉了换毛巾的时候,我又故意试了试那个地方,娘身上又是颤,那里没有伤痕,不可能是疼的,唯的可能就是娘的身体在长久的饥渴中,已经变得异常敏感,这个发现让我感到股莫名的兴奋,第三次换毛巾的时候,我借口敷伤,大着胆子解开了娘的肚兜在后背上的带子,娘的头偏了偏,似乎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沉默了,娘的后背整个地裸露在我面前,我的手上传来的光滑和异性的刺激感让我的心狂跳不止,胸口阵酥麻,娘的身体也在我手下变得热了起来,不仅仅是因为敷了热毛巾,我抑制住自己想进步动作的冲动,用热毛巾给娘敷完了伤痕,系好肚兜,清理了下后,便吹灯睡觉了,这夜,我和娘都没睡好,从娘那边不时传来轻声的,长长的叹息

  我的心理,娘不知感觉到没有,但自那天后她便常常让我给她热敷,时间也越来越长,从后背,到胳膊,到大腿,娘虽然仍然挨打,但却不再像从前那样以泪洗面,爹的酒瘾和赌瘾越来越大,有时他能赢点钱回来,但更多的时候则是输,为了还赌债和酒债,爹几乎变卖光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到了这年三月,家里已经是家徒四壁,这时黄河已经解冻,爹却没有点要去撑船挣钱的意思,也没有和我下地积肥翻地为春耕做准备,仍然在赌博和酒中挣扎,这天晚上,我下地回来,刚进院子就听见娘的哭喊声,我心叫不好,放下锄冲进屋里,只见爹肩上扛着袋玉米面,往外要走,娘在后面死死拉住他,哭道:”你把粮卖了,咱们吃什么呀,哥!“听到这声哥,爹的身子震,多少往事涌上心头,停住了脚步,我乘机上去把玉米面抢下来,放回原处,站到娘的身边,爹脸上的肌肉抽搐着,瞬间闪过无数表情,我望着他的脸:黑瘦,疲倦,苍老,满脸的皱纹,胡子拉茬,眼窝凹陷,我突然觉得和这个人的距离很远很远,仿佛这不是我爹,而是个我从不认识的陌生人,爹在那里站了有会儿,忽然跺脚,重重叹出口气,冲到炕前扯过仅剩的床棉被,卷成卷夹在胳膊底下向外走去,我大吃惊,上前拦住他,说:”爹,你把被子卖了,晚上让我们娘儿俩怎么睡?“爹瞪眼,说:”又不是十冬腊月,要被子干啥?让开!“我急了,说:”爹,你别再赌了,咱好好过日子,你撑船我种地,好好养活我娘,咱家已经成这样了,你再赌,咱家老小可真没法活了!“爹火更大了,吼道:”你个妨主货,成天妨着我,老子赢不了,回来就打死你这小王八羔子“说着就朝外硬冲,我上前扯住他的胳膊往回拉,爹反手拳打在我脸上,我头脑阵晕眩,积压已久的怒火顿时爆发出来,照着爹的肚子就是脚,爹个踉跄,险些摔倒,叫骂着扔掉棉被,扑上来跟我撕打起来,娘惊叫声,冲到我们两人中间想把我们拉开,但个女人的力气,想要分开打红了眼的两个男人,简直是做梦,她这样做的结果是混乱中爹拳打在她的下巴上,她声没吭晕倒在地,我吓了跳,松开爹去看娘的伤势,爹趁机在我背上踹了脚,把我踹倒在娘身边,卷起地上的被子溜烟跑出了家门,我顾不上去追赶爹,忍着痛把娘抱到炕上,给她灌了碗热水,又掐她的人中,爹抢走了被子,我只好把件破衣服盖在她身上过了不久,待我洗刷完毕,躺在炕上的娘”嗯“声,吐出口气,身体动,睁开了眼睛,我连忙走过去,抬起她的头,把破瓷碗放到她嘴边,让她喝水,娘摇摇头,把碗推开,吹灭了油灯,黑暗中她说:”睡吧!“

  我躺在冰冷的炕上,没有褥子的破席片毫不留情地吸走我身体中的每丝热量,我想起那床棉被,它散发出股陈年的霉味,这不是因为我娘懒得拆洗,而是它根本不能拆洗,只要下水,就必然糟烂,它虽然破旧,虽然霉烂,但它毕竟是床棉被,倒春寒的半夜,我把所有的衣服都盖在身上,抱成团,在破屋四面八方漏进来的寒风中哆嗦着,几次睡着了,几次冻醒,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牙齿格格作响的声音,这屋子里并不只有我自己的牙齿响声,我清楚地听到了从炕的那头传来的牙齿声,娘也冷,也睡不着,在牙齿的敲击声中,还夹杂着低低的啜泣,那不仅仅是因为冷,娘的哭声猫爪子样把我的心抓成条条,让我心烦意乱得想把自己的胸膛撕开,我不想再听娘哭下去,因为那样我的心会真的碎掉,我掀掉身上的衣服,向炕那边的黑暗中爬去,”宝娃,你没睡么?“娘听到这边的响动,停下了哭泣,”娘,你是不是冷?“我答非所问,”娘不冷,你快睡吧,明天还得下地去!“”娘,我往你这儿凑凑,我怕你着凉,我年轻,火力壮,咱俩挤挤就不冷了!“我面说着,面已经爬过了半片炕,把枕头放到娘的枕头旁边躺下,股温暖的女人体香扑面而来,娘往旁边移了移,停止了啜泣,把身上的衣服给我多盖了几件,娘的体温透过衣服传到我身上,身上顿时有了热气,这热气激起了我的睡意,翻涌上来,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睡着了

  过了不知多久,我仿佛觉得怀里有什么东西拱拱的,蓦然惊觉,睁眼四周仍然片黑暗,怀里的感觉却越发真切了,软软的,暖暖的个身子,拱在我怀里,还在不停地往紧凑!我猛然意识到我是在自家的炕上,那这个身子,肯定就是我娘!可以判断得出,她把所有的衣服都给我盖,自己却冻得要命,又冷又困,意识已经模糊,感觉到身边有个身上热热的活人,便本能地凑过来,想取暖,而根本忘记了这是她的儿子!我的心突地跳,刹那间脑中转过无数念头,要不要提醒她?那样的话这个软软暖暖的身体就要从我怀中离开,不,绝对不能!我该做的是再抱紧点!我伸出只胳膊,把娘的身子往自己怀里又搂紧了些,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娘竟然也伸出只胳膊,抱住了我!仿佛石激起千重浪,我的心理防线顿时崩溃了,娘在我怀里轻轻地呼吸着,身子在我怀里蠕动,如同块温香暖玉”哥,哥“娘梦呓般地嘟哝着,我知道她是把我当成了我爹,我几乎就要坚持不住,将错就错,和娘成了这番好事,但内心深处,似乎总有丝理智在告诉我,不能这样做!它对我大声喊道:”如果你以你爹的身份和你娘做了事,那她清醒以后定会后悔,而让她不后悔的唯办法,就是让她清醒地意识到她是在和你成就好事!因为如果清醒的时候她和你做事,说明她是真的把你,自己的儿子当做个男人来爱的!“是的,我也是个男人,为什么要用另个男人的名义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得到快乐?”

  我下定了决心,推了推怀里的娘:“娘,娘,你醒醒,我是宝娃!娘,你醒醒!”娘似乎已经神志不清,我推了半天,她才渐渐清醒了过来,猛然意识到自己是和儿子在炕上紧紧抱在起,娘身体哆嗦,伸手就想把我推开,但我的胳膊却把她越搂越紧,她温暖丰满的肉体让我的血液加速流动,对寒冷已经浑然不觉,下体由于紧贴着她的身体而迅速葧起,强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下面,娘有些惊慌,想把我抱着她的那支胳膊推开,面推我,面说道:“宝娃,放开娘!”我拨开她的手,把头凑到她的耳边,尽量调匀了自己的呼吸,颤抖着说:“娘,天冷,我抱着你,暖和!”娘喘息着,说道:“我不冷,你放开!”我说道:“娘,你冷,我知道你冷,爹不在,你想找个人抱着你,这才暖和!”说着,把只手从她的衣服下面伸了进去,娘下子挣扎起来,惊叫道:“娃,我是你娘啊!”“我爹是你哥哥!”话出口我就后悔了,但已经来不及了,娘颤,停止了挣扎,我也停止了自己的动作,屋子里顿时片难耐的死寂半晌,娘开口打破了沉默,她颤抖着问道:“这话是谁谁跟你说的?”“是你!”我说道:“娘,你半夜和爹说的话,让我听见了!”娘又沉默了,我说道:“娘,我知道你想要汉子来抱你,摸你”“胡说!”娘打断我的话头,刚要再说什么,我抢先说道:“娘,你别再骗自个了,如果你不想要人抱你,你会半夜偷偷叹气?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啥老让我给你热敷?”娘时语塞,怕是被我说中了,我继续说道:“娘,我是你儿子,可你已经和自己的哥哥成过了亲,还怕再这么来回?爹成了那个样子,他打你骂你,早就不把你当亲婆娘看,他不是你二十多年前的那个哥哥了!现在,你儿子想疼你,想爱你,你难道看不出来吗?跟自己的哥哥好和跟自己儿子好有啥不样?娘,我不做你儿子,我要做你的汉子,我知道你也想!”说着,我壮着胆子把嘴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口,出乎我的意料,娘并没有反抗,我接着说道:“娘,你不也说爹身子不行了?你自己个人,也不能这么遭罪,你早就不怕了,我正好能帮爹分着担点,娘,你说你是不是在自个骗自个?你明明早就想要了,是不是?”娘没有说话,却又开始低低地啜泣,我也没敢再进步动作,就这样抱着娘,但娘也没再从我怀里往外挣

  就这样抱了会,忽然阵大风从外面刮过,顿时屋里寒气逼人,娘的身体动了动,我立刻感觉到她是在向我怀里动,我愣,只听怀里的娘说道:“宝娃,娘冷,娘和宝娃抱在块,暖和!”我过了大约几秒钟,才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股狂喜陡然涌上我心头,竟然手足无措,娘急促地喘息起来,身子在我怀中变得火热,黑暗中,凭着本能我准确无误地找到了娘的嘴,抱住娘的头,把自己的嘴哆哆嗦嗦凑上去,娘嘴里呼出的气好香好香,我的嘴先是碰到了她的鼻子,顺着向下,找到了她的嘴,四片湿润的嘴唇相碰,便牢牢粘在起,娘的舌头像小蛇样,从两排牙齿中间穿过来,绞住我的舌头,在口腔里翻滚,津液顺着舌头送过来,汩汩地灌下我的喉咙,我翻身把娘压在身下,只手摸索着去解她的衣服,手指过处,棉袄解开了,中衣解开了,汗衫也解开了,只剩下块肚兜挡着,娘自己解下来,把它扔到边,我趴在娘的胸脯上,贪婪地呼吸着她的体味,手个,抓着娘的大白奶子,叼着娘的奶头,软软的,嫩嫩的,想使劲咬口,整个咬下来在嘴里嚼,我真的张开嘴在娘的奶子上啃起来,口水流了她满胸,娘哼唧哼唧地叫着,我起身把自己的上衣脱光,露出身结实的肌肉,伏在娘身上,两个人的肉碰,都是颤,挨在起,恨不得融进彼此的身子里,软的贴着硬的,滑的贴着糙的,大力的贴着温柔的,“娘,你爱让男人揉,我揉你!”我的声音已经哑了,我就揉起来,手死死攥着娘的奶子,肉从指缝中溢出来,那两团肉像水样四处乱窜,我的手总是滑脱,再抓住,重新揉起来,手里的热气传到心里,娘小声呻吟着,腿夹紧了,来回摩擦,手却伸进了我的裤子,不知怎么,就解开了我的红裤带,把裤子扒到底,怒涨的龙头跳出来,仿佛嘶吼声,正想要寻找可供进攻的对手,被只冰凉的小手轻轻握,就驯服地享受起小手的抚摩,仿佛是烧热的油中溅进了水,我的全身炸了开来,浑身的力量集中到点上,却找不到发泄的通道!

  我哆哆嗦嗦,去解娘的裤子,却怎么也解不开她裤带上的结,娘只手伸来,灵巧的几下,就打开了最后的道屏障,女人的裤带总是系的很紧,但有时也会很松,娘的裤子也很松,因为不止我扒,她自己也在扒,很轻易地就扒到了膝盖下面,股看不到的力量指引着我,摸到了个地方,那里山高,那里水长,那里的小草无比柔嫩茂密,娘的水流得炕席上到处都是,娘的逼比她的奶子还肥,包成条细缝,鼓鼓地胀起来,我的东西在娘的手里就要涨破,娘引着它,把它引到泉眼上,“快快拿大棒子捅娘”娘颤着声喊,但棒子太大,往里捅了几次,都捅不进去,“娘受不了了,快捅捅”娘痛苦地喊着,蹬掉了脚踝上的裤子,把两条腿朝天张开,张大到不能再大的地步,还是进不去,我用手去掰娘的岤,摸了手的水,滑得根本没处下手,却揪断了娘的几根毛毛,娘的岤肉颤,缝又开得宽了,我有了主意,把棒子头凑上去,把娘的腿架在肩上,手里揉着娘的奶子,只手捏住娘的毛毛,趁娘不注意,突然死命揪,娘嗷的声,疼得奶子抖起来,骂道:“王八犊子揪你娘逼”没等她句话说完,我已经趁着张开的那瞬间,用尽全身力气冲了进去,不管身下的人怎么样,我是定要进去的,“嗷!”娘凄声惨呼,几乎要哭出来,身子阵乱扭,我狠住心,腰往前拱,把外面没进去的半截棒子慢慢全推了进去,直到卵蛋顶住娘的岤肉,娘的里面滑溜溜的满是水,紧紧把我包住,仿佛有股力在往里面吸,我顶住娘,却不知道下边该怎么办,这时娘忍着疼,扶着我的屁股上下动了几下,我猛然明白了什么,腰不由自主地前后动起来,带着棒子在娘的岤里进出,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越干越快,娘在我身下疯狂地嚎叫着,胡言乱语,两腿在炕席上挣扎着乱蹬气,我的整个身体都好象飞了起来,娘就是我脚下的祥云,托着我向上飘,我和娘丝不挂地抱在起,在从无数缝隙中漏进来的寒风中升入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堂,春寒料峭,我们赤裸的身体却火热,滚满汗珠,互相冲击,互相融合,最后我们忘记了自己还有身体,只觉得所有的意识都被从某个地方传来的快感所包围,像在滚水中游泳的鱼,当切到达顶峰的时候,我的头脑片空白,只听到娘撕心裂腑地喊道:“日死我了!”我的下体就被片大水淹没,刚刚找回的腰阵抽搐,从身体内部就喷发出汹涌的浪头,鞭子样狠狠抽在我的每根神经上,把我打得昏了过去

  醒来时天色已经大亮,我睁开眼睛,看见身上已经整齐地穿好了衣服,昨夜刮了夜的风,此刻窗外却是干净的蓝天,阳光明媚,甚至还能听到麻雀和啄木鸟的声音,我翻身,看见了正在炕边锅台上做饭的娘,她正揭开锅盖看水滚了没有,氤氲的白气中,我突然发现她的脸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美丽,她的身体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丰姿绰约,她的神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满足,快乐!“娘!”我从炕上蹿起来,跳到地上抱住她,娘丢下手里的勺子,和我抱在起,她的肩膀耸耸,伏在我结实宽大的胸前,无声地哭了,不知什么时候,我发现自己也泪流满面,娘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宝娃,你说的对,娘直就想让你抱,自从你爹第次打我,你第次护我,娘就想让你抱了!”这个世界上,有没有比男女相爱更让人激动的事情?有没有比征服母亲又被母亲征服更让人有成就感的事情?当我终于明白我并不只是被娘的肉体吸引,而是开始就真的爱着她的时候,我平生第次有了幸福的感觉!是的,幸福就是能拥着你最爱的人,想多久,就多久!我们就这样拥着,锅里的水就咕嘟咕嘟地滚着,冒出的白气飘满了整个屋子,直到院门吱呀响了,我们才惊觉爹要回来了,匆忙地放开对方整理自己的衣服

  爹回来了,带着身的疲惫,脸的沮丧,他又输了,这并不出我意外,但他还带回来张纸,张契约文书,还有个人——村头私塾的老秀才,而且他的眼睛里第次有了愧疚,这却出乎我的意外,而当我明白了契约上写着什么的时候,我扑上前去,狠狠地揍爹,把上来拉架的老秀才推到边差点碰破头,而爹缩成团,缩在墙角里,任我拳打脚踢而没有还下手,直到我打累了,实在没有力气再打下去的时候,爹才带着身的土,站起来,擦擦嘴角的血,走到娘面前,扑通声跪下去:“水,我对不住你”他哭了,哭的好伤心好伤心,老秀才开始念契约书,念得很慢,很清楚:“现有南余县高甲平庄村民白清,自愿将妻子白水让于同乡王二喜为妻,以抵赌债三千元整,空口无凭,立字为据,式三份,立约人:白清王二喜,中间人乔占元!”娘怔怔地看着爹,脸上的表情由震惊转成悲哀,从悲哀转成失望,由失望转成迷惑,她实在无法想象十五年的夫妻,当初为了爱情能够共患难的兄妹,这样的感情,竟然最终只值三千元整!那顶着世俗压力出逃的爱情,最终只有三千元整的价值!她颓然坐倒在炕上,句话也不说,她和爹的感情,在这刻已经死亡了!老秀才见情势尴尬,不知什么时候走掉了,老光棍王二喜,五十多岁,吃喝嫖赌五毒俱全,因此没有个女人愿意嫁给他,包括那些可以搭伙计和串门门的破鞋,他已经上了岁数,直想找个女人给他留下个男半女,爹在乔老大的赌场里最终输掉了他所有的切,我不想再打他,因为他已经不是我那个高大有力的父亲,而只是个可怜虫,他也不再是娘的汉子,因为他早已没有能力来保护娘,照顾娘!当昨晚和娘共枕而眠时,我已经在心里把自己当成了娘的汉子,我要保护娘,我不能让王二喜来占有她!想到这里,我扶住娘,说道:“娘,咱不能坐着等死,趁王二喜还没来,咱们赶紧跑吧!”

  话音未落,只听外面有人说道:“跑?跑到哪里去?”说着,几个人已经进了门,为首的正是王二喜,这个老家伙黑瘦黑瘦的,尖嘴猴腮,是个无赖的主儿,任谁惹上他,他必会没完没了地折腾到对方彻底完蛋为止。他冲爹拱手,道:“白清兄弟,不是老哥哥心急,实在是怕夜长梦多,我打算把这事今天就办了,人我都带来了,你看行不行?”爹猥猥琐琐地陪着笑脸道:“行,行,咱不是都立了字据了嘛,你说咋办就咋办!”

  王二喜道:“那我就让人去准备了!”挥手,身后个人上来,把个木托盘放在炕上,揭开蒙布看,竟然是套红嫁衣和几件首饰,王二喜走到娘面前,我挡上去,道:“别碰我娘!”老光棍嘿嘿笑几声,道:“娃子,后晌还叫你去喝喜酒哩!”我冷冷道:“我不喝!”老光棍不再理我,对着娘道:“妹子,二喜哥可对你是片好心,跟了二喜哥,省得在这穷家遭罪,你就把这家什穿戴起来,后晌二喜哥拿轿子来接你!”说完,他给带来的那几个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便开始七手八脚地收拾起屋子来,个六十多岁的老婆子坐到炕上,给娘喋喋不休地讲起这桩喜事的好处,娘坐在炕上低着头不说话。王二喜看了我眼,转身出去了,我感到阵浓重的悲哀:这世上有多少孩子能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出嫁?刚刚还汉子气十足,此刻却只觉得丝毫无能为力,屋子很快收拾好了,窗纸上贴满了喜字,那些人却不走,我知道他们是怕娘跑了,我个人打不倒他们这么多人,但我也绝不能让王二喜占有我娘,因为她是属于我的!

  后晌的时候,娘似乎终于被他们说动了,换上了红嫁衣坐在炕上,爹早已跑到了王二喜家等酒喝,虽然是改嫁,却弄得像大姑娘出阁,几个婆子给娘打扮好了没多大工夫,外面吹鼓手的喇叭就响了起来,娘盖好盖头,静静地坐着等王二喜来迎亲,王二喜换了身旧黑绸衫,胸前披红挂花,骑着匹大青骡子来到了我家门口,脸上喜气洋洋,婆子们架着我娘出了门,上了红顶小轿,王二喜看见我,笑道:“娃子,跟你娘去喝酒吧!”我冷笑声,不去理他,吹鼓手们路吹吹打打,把轿子抬到了王家,我也跟着来到了王家,王家的破院子里已摆好了四桌酒席,在司仪的吆喝声中,娘和王二喜拜完了天地,被送进了洞房,王二喜出来陪客人们喝酒,我只喝了几口就扣了杯子,另桌上,爹却喝得欢天喜地,丝毫不在乎别人对他的乌龟讽刺,只要有酒喝,他就什么都不在乎了,四个月,仅仅四个月,个勤劳朴实的船工,就变成了只会喝酒的窝囊废!酒直喝到日头偏西才散场,我没有留下来和人们起闹洞房,我不能去闹,我就像野狼样在村子里逛荡,听着隐隐约约的哄笑声从王家传来,想了很多很多事情,回忆了很多很多事情,直到打更的敲了二更,我才又回到了王家的墙外,此时闹洞房的人们也正在散去,我隐藏在黑暗中,直到最后个人离开王家,王二喜回到洞房,才轻手轻脚地翻过院墙,跳进院子里,我的手伸进怀中摸了摸,那柄锋利的杀猪刀已经被我的体温焐得热乎乎的,我摸到窗下,用手指蘸着口水在窗纸上戳了个小洞,凑上只眼睛去看,洞房里点着红烛,供着尊尺多高的白玉观音,墙上贴着大红的喜字,娘穿着红嫁衣坐在炕上,愁容满面,见王二喜走过来,抬起头惊慌道:“别过来!”王二喜早按捺不住,滛笑道:“妹子,二喜哥想你不是天两天了,你就看在二喜哥想你的份上,顺顺当当依了我吧!”说着爬上炕去,娘往炕角里缩了缩,颤声道:“你别过来!”王二喜欲火中烧,三把两把脱光了自己的衣裤,露出黑瘦的身子,下面的条龙头又长又粗,娘惊叫声,本能地别过脸去,王二喜喘着粗气,牲口样猛扑上去,按住娘胳膊,往下就扯娘的裤子,娘哭了,哭喊着我的名字:“宝娃!娘的宝娃!”

  这声音就像根针猛地扎了我下,娘啊,你到底还是把我当做你最心爱的汉子!我本想趁他们黑了灯再进去给王二喜刀,但眼下的情境已容不得我再等待,我不能让娘受到点点欺负,我抽出刀来,脚踢开两扇破木门,冲了进去,炕上的两个人惊,回头看,娘惊喜得连声音都变了调:“宝娃,真是你,娘的宝娃!”王二喜被我和我手中的杀猪刀吓了跳,紧接着咬牙切齿地骂道:“王八崽子不想活了?”我骂道:“老马蚤棒,爷今天就是要来割你的鸡笆脑袋的!”说着跳上炕,举刀向王二喜猛刺过去,我没想到,王二喜居然还是个练家子,会点拳脚,我几刀没刺中,不留神,反而被他打飞了刀子,他扑上来,把我按在炕上,手紧紧扼住我的脖子,两眼血红,骂道:“想死,老子今天成全你!”我被勒得喘不过气来,眼冒金星,挣了几挣也没挣脱,忽然王二喜惨叫声,手上松了劲,我乘机抓过掉在炕上的刀子,刀送入他的左胸,他又是声惨叫,滚落在炕上,抽搐了几下,便睁着眼睛不动了,我艰难地爬起来,却看见娘手里握着把血淋淋的剪子,惊恐地看着自己的手,是娘刚才在王二喜背上的剪救了我,那剪子本是她暗暗藏在身上的,如果我刚才晚进来步,她也许就会用这把剪子自戕以保清白,看见我从炕上起来,娘扔掉剪子,扑到我怀里,哭着说道:“宝娃,带娘走吧,走到哪儿,娘跟你到哪儿,咱娘儿俩永远不分开了!”我抱着娘,虽然只和娘分开了不到半天,却仿佛已经分开了几十年,我再也不要她从我身边离开片刻!我拍拍娘的背,说道:“娘,咱们走,定要赶快走,走水路,我把爹那条船弄到河边了!”娘擦干眼泪,点点头道:“娘听你的!”

  我们下了炕,收拾了些财物细软打成包袱,刚要出门,忽然我想起了什么,对娘说道:“等等!”娘怔,我说道:“咱们还没拜堂呢!”“拜堂?”娘愣住了,“对,拜堂,这里有现成的,咱们就在这里拜了堂,结了夫妻,以后,生生世世都做夫妻!”娘本已擦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生生世世,都做夫妻,也做母子!”我拉着娘,到观音面前跪下,观音面前的红烛还没有熄灭,映出她慈祥的面容,我望着观音,祝祷道:“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我白宝儿今日和我娘白水结为夫妻,从今以后生生世世永不分离,菩萨若有怪罪,我白宝儿独自承担,菩萨若不怪罪,保佑我夫妻儿孙满堂,得享天年!”说罢,和娘起向观音深深磕了三个头,站起身来,娘扑进我怀里,伏在我胸膛上轻轻地啜泣着,“宝娃!”娘叫了我声,我打断娘的话头,说道:“以后别叫我宝娃,我已经是你汉子了,不能再这么叫了,以后,你叫我孩他爹,我叫你孩他娘,好不好?”娘扑哧破涕为笑,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的笑容,此刻穿着红衣的娘笑起来就好象朵牡丹,红衣,红烛,映得她的脸也红艳艳的,娘笑着说:“连孩子也还没有呢,叫什么孩他爹,孩他娘的啊!”我凑上去亲了她的嘴下,悄声说道:“这不就快有了吗?”娘的脸这次真的红了,羞得红通通的,把脸别过去,推了我下,我说道:“要不这样,你还叫我宝娃,我可不能叫你娘了,叫你的小名水儿,好不好?”娘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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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沿着山路借着月光来到了黄河边上,月光下的黄河银波粼粼,我解开船,跳上去,把娘也拉了上来,竹篙点,小船就离开了岸边,顺着黄河水流向下游漂去,我望着那片隐没了山村的黑暗,心底涌起莫名的忧伤:别了,我的老家!我决定让船自己漂流,把我们带到哪里我们就在哪里安家,打定主意后,我放下竹篙,钻进破席片船舱里,娘已经把船舱里原有的旧老羊皮袄铺上,我们相拥着躺在船上,听着船底的流水声,渐渐地,我有点迷糊了,娘把我摇醒,说道:“宝娃,先别睡,咱们还有正事没干呢!”“正事?”我摸不着头脑,问道:“什么正事?”娘的脸上又飞起两朵红晕,声音也变得像蚊子哼样:“刚才咱们临走前干什么来着?”“拜堂啊!”我说,“那拜完堂该干什么?”“入洞房啊!”说到这里我忽然明白了,是的,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呢?今晚是我和娘的新婚之夜,这船就是我们的洞房,我怎么能不和娘洞房呢?我下子紧紧抱住了娘,娘像个新媳妇样羞涩地低下了头,和我们昨晚第次时的神情完全两样,我不再猴急,轻轻地在娘额头上吻了吻,把她的发髻打开,披下她美丽的长发,抚摩着,娘软绵绵地靠在我怀里,闭着眼睛,手却勾着我的脖子,衣服件件被解开,我们终于又次用最真实的身体彼此相对,昨天还很生涩的进程,今天却无比顺畅,几乎没遇到什么阻力,我们就顺利地融为体,不再疯狂猛烈地进攻,而是像小砂锅炖肉样,慢慢地,尽情地享受彼此肉体的每寸肌肤,直到香气渐浓,四野片寂静,蛉虫也不叫了,在深邃的夜空下,只有这条河,这条船和船上的两个人

  小船漂流了天夜后,在黄河的条支流边的个小村庄靠了岸,这里民风淳朴,不欺生,我和娘就在那里定居下来,善良的乡亲们帮我们搭了两间草房,我租种了几亩薄田,娘在家里养些小鸡,门前也种了排小树,过着男耕女织的平静生活,每天我下地里去,娘就在家里给我做饭,回家时望见屋顶上的袅袅的白色炊烟,我会觉得非常满足,夜里,我和娘在炕上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再也不怕有人要把我们分开!有时,我会撑船带着娘去三十里外的河西务赶集,在集市上给娘买花布,买便宜首饰,买油盐酱醋,我对娘说她是个好运道的女子,辈子跟了两个男人都没婆婆来欺负,娘说要是天下女子都如此,那每个家庭都会少去很多烦恼,我生中从未有过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生活虽然依旧并不富裕,但却无比安宁,仿佛条从过去缓缓流淌的河般,生活向未来也这样缓缓地流去,那年的冬天,娘怀孕了,得知自己即将成为父亲,血脉有了延续,我心潮汹涌难平,发誓来年定要更加辛勤地劳作,给我的女人,我的孩子个美好的未来,在这样的幸福感中,我们度过了婚后的第个大年,冬去春来,娘的肚子天天大了起来,行动开始有所不便,我们不再出去赶集,娘就在家里待产,我和娘常常在起摸着娘的肚子憧憬我们的孩子会是男孩还是女孩,生下来会像谁多点,将来怎样让这个孩子成长,在各种各样的梦想中享受夫妻间的欢爱,他她还没有出生,就给我们带来了许许多多的欢乐,直到娘怀孕六个月,肚子已经明显鼓出来的时候,为了孩子的安全出生,我们才不得不停止了每天晚上的房事,八月初秋,收罢了麦,娘已怀胎九个多月,连阴雨淅淅沥沥,我也就不再出去,专心在家陪在娘的身边等待孩子的降生!

  这天早晨,刚刚给屋顶加了草,下午便又下起雨来,我暗自庆幸这草加得及时,天色渐黑,我在灶下给娘蒸了碗鸡蛋,配上老醋,端到炕上口口地喂娘吃,刚吃了半碗,忽然听到院门外有人唱道:“大爷大娘行行好,可怜花子衣单薄,过路避雨度宵,积德人家福运高!”娘产期将近,我不愿娘见外人,没有理会,过了会那乞丐又在外面唱道:“生我父母死我土,谁知江湖流离苦,与人方便己方便,天保好人多寿福!”我有点恼火,放下碗,从炕上跳下来,披件衣服正要出去赶他走,娘叫住我,说道:“宝娃,让他进来避避吧,在粮食房里过夜,也好给咱娃积点德,以后菩萨照应!”我笑道:‘女人家就是心肠软,罢了,谁叫你既是我娘又是我媳妇呢,就听你的吧!“其实不管她是我娘也好,是我媳妇也好,她的话我永远不会违拗半分,我披上蓑衣,踩着泥水到院里给那个乞丐开了门,他早已上了年纪,花白的头发披散在脸上,面容瘦削枯槁,身破衣,浑身上下被雨水淋得透湿,在冷风凄雨里拄着打狗棍挎着讨饭篮,冻得嘴唇发青,见我开门,连忙哆哆嗦嗦地给我又是作揖,又是连串地说好话,我把他引到灶下烤火,又给他拿了两个窝头和碗热水,他见窝头就扑上去没命地啃起来,噎得直翻白眼,活象饿死鬼转世,我回到屋里,继续喂娘吃蒸鸡蛋

  鸡蛋吃完,娘有些困了,快要生孩子的女人很易疲倦,我夹起卷草席,到灶下领老乞丐去粮食房睡觉,老乞丐千恩万谢,拄起打狗棍刚要和我走,娘在里屋叫道:”宝娃,把那破棉花套子也拿上吧,粮食房冷!“

  我应了声,正想回去拿棉花套子,忽然手被老乞丐紧紧抓住了,我回头,他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的脸,我被他看得很不舒服,正想呵斥他,乞丐的身体却剧烈地颤抖起来,连话也说不利索了:”她她刚刚叫你啥?“我厌恶地说:”我媳妇叫我啥有你逑事?“乞丐身体震,说道:”你媳妇?你?“他几乎已经说不出话来,哑着嗓子道:”你你是不是姓白?你认认不认得我“我猛然想起了什么,仔细端详这乞丐,乞丐撩开披散在脸上的头发,声音已哽咽,说道:”宝娃我是你爹啊“我忽然沉下脸来,拉着他往门外走:”滚,给我滚!“他拼命挣扎着喊道:”宝娃,我是你爹,是你爹啊,我知道你娘在里面,你叫我见见她我就走“我吼道:”滚你妈的蛋!我爹早死了,你再喊我就他妈揍死你!“他不顾切地冲里屋喊道:”水儿水儿哥来看你了“我腾出只手劈劈啪啪连打了他十几个耳光,直打得他嘴角冒血,但他瘦骨嶙峋的手死死拖着门,我连踢带打,他就是不松手,我把心横,顺手抄起灶边案板上放着的菜刀来,红着眼吼道:”你滚不滚?不滚老子要动刀了!你是不是想跟王二喜去下面做伴?“这话不是吓唬他,为了保护我和娘的平静生活,我不惜付出任何代价!

  ”住手!“声清叱从背后传来,我回头看,娘不知道什么时候挺着大肚子已经出来了,站在我身后,”把刀放下,放下!“娘的口气不容违抗,我只好把刀放下,娘走到爹面前,淡淡说道:”哥,你看见我了,就赶紧走吧!“爹老泪纵横,上前几步,跪倒在娘的面前,道:”花儿,哥对不起你们娘儿俩,跟哥回去吧,咱们好好过日子,哥再也不赌了,不喝了,咱们好好的过日子“娘的眼圈红了,咬着嘴唇,任凭爹在她脚下哭着,好会儿,她才说道:”哥,过去的事情,咱不再提了,咱俩的缘分,也早到头了,我的心里,早就没了你这个人,今天你出了这个门,以后,我们就不认得你了!“爹抬起头来,道:”水儿,你就不能“娘打断他道:”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你既然已经把我嫁了出去,我就和你再没任何关系了,何况我现在就算是想跟你回去,也不能了!“爹颤声道:”为什么?“话音未落,他注意到娘的大肚子,惊道:”这你的肚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