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呐14欢仁枪庖宓木仁辍?br/>
在渐渐期盼早晨会在家门口等自己的雪绪之后,光义明白他有了爱。他感到很幸福,却也很苦恼。就跟持有秘密的佐助一样,光义对必须对所爱之人隐瞒最重要的事情而感到无比愧疚。
而且他也知道,爱的出现,同时也代表了弱点的存在。
在一次接受任务的过程中,他在团藏的身边见到了新的队友。意外而又不意外的,那个人正是须磨寺雪绪。
没有说一句话,没有流露一丝情感,但光义似乎看到了自己死亡的画面。哪怕自己的实力已经今非昔比,团藏只是进行了一次人事调动就将自己牢牢地握在了手心里。
从此,光义不再是光义,只是天羽。一个忠心而又高效的工具,就跟这个代号的上一任使用者一样。
【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命运要对我如此残酷!】
恨就是这样,和爱相同,在人与人的命运之间不断传递,像是滚雪球一般扩大。背负着这样的沉重,再坚定的人也会有被压垮的一天。
选择了妥协的天羽,将积蓄的痛苦,郁闷,心碎全部化成了前进的动力和对宇智波的愤怒。都是这一族,不是这个诅咒的一族,所有的不幸在一开始就不会发生!
可是在天羽将目光转向佐助时,他无力的发现,自己似乎已经被远远地甩在了后面。这个当年被自己打败的小鬼,成长成了他无法企及的天才。
拜师三忍,学会飞雷神,掌握冰遁,成功阻止了大蛇丸的野心,成为了忍界历史上成为上忍最短的忍者。以一己之力帮助雪之国的公主完成复辟,斩杀晓组织两名s级叛忍。
这样的力量,不要说自己是望尘莫及,就连团藏也开始重视起了他。在这样仰望的情况下,天羽也分不清自己对于佐助的情感,是对于仇人弟弟的恨,还是嫉妒。
总之非常不爽,非常痛苦,非常希望这个家伙能够品尝自己所受到的痛苦。很快天羽就如愿了。
偶然的了解到佐助要去帮夕日红收服八云的事情,三代派出天羽去协助并且观察佐助。天羽默默而恭敬地执行任务,在大蛇丸出手攻击自己的时候,故意被放倒。原本只是想暗中观察一下佐助的作战方式,不想却发现了佐助和大蛇丸的交易。
尽管很隐蔽,但那是明确无误的。天羽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机会。心中的冲动和渴望如同劲头上来的瘾君子一样,添油加醋地将这个情报汇报给了三代和团藏。
不出意外的,团藏敏锐地抓住了这个机会,提前对佐助进行了打击计划。那天夜里,天羽作为团藏的护卫,全程见证了佐助被手段击垮的过程。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让他兴奋了起来。
自己已经堕入地狱,无法打败这个人,就让他和自己一同堕入地狱。这也算是复仇的一种方式吧。
【妥协吧!就像我一样屈服于团藏吧!】
天羽认识到了,自己胸中的渴望到底是什么。让佐助感到痛苦,感到绝望,他曾经针对鼬不断鞭策自己的复仇,已经扭曲成了这种东西。
但是无关紧要了,在对多由也痛下杀手的时候,天羽就完全被想要看到佐助愤怒懊悔的场景的欲望给支配了。
而今天,又是一个可以让那个家伙悔恨不已的日子。
明天就要举行中忍考试的正式考试,佐助作为纲手的弟子,代表门面的主持考官,必须参加傍晚开展的最后一次讨论会。其中会有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的空隙,团藏又一次抓住了这个机会。
要控制住佐助,普通的咒印是不奏效的。唯有抓住他身边的人,抓住他重要的人才行。在木叶的体制下,佐助的那些同伴团藏有的是时间和机会下手,所以第一目标还是那些从涡之国遗址带回来的孤儿。
通过调查,团藏知道那些孤儿寄托了佐助对于战争的愤怒和救赎。这样一批人如果握在手里,就将是佐助真正沦陷的开始。而且,那些孤儿中的确有着适合培养的人才。
天羽主动请求执行这次的任务。任务在傍晚开始,趁着天完全黑去,佐助的部下因为特训精疲力竭的时间。
一切进行得非常顺利。宇智波一族的驻地不准设立结界,而那个感知力强大的女孩也因为训练而没有维持对驻地的感知。想要悄悄潜入,对于以迅捷为长的天羽而言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之前在木叶医院当差取得的左近三人的身体资料也派上了用场,毒药很有效地使他们丧失了抵抗能力。呼唤了队友,接下来就是将孤儿们带走的时候了。
到此为止,任务进行得非常顺利,可是天羽莫名地感到有些不安。但是摇了摇头,他继续向着孤儿们集中居住的地方赶去。他露出的破绽不多,只有在木叶收服八云的时候,被看出了一点点。
这点破绽不足以暴露他的身份,更不足以暴露这次的行动。而且他必须赶快,距离佐助回归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犹如郊区别墅一样的临时孤儿院很快进入了天羽等人视线中,可是他们却像是被美杜莎之眼石化了一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在孤儿院门口没有站着美杜莎,却有着一个手持长刀的黑影。那种长度的野太刀,木叶只有一个人会用。那就是宇智波佐助。
“真是的,居然花了这么久才赶到这里。明明都让多由也他们放水了啊。”
佐助用手帕爱惜地擦了擦刀身,然后对准了领头的天羽。
“还是说到了现在这个地步,暗部的人终于可以当成杂鱼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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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let it out
“什么,怎么可能!你应该还在火影大楼那里才对。”
天羽看着指向自己的刀锋声音有些微微颤抖。看不到天羽面具下的表情,但佐助却能明显感觉到他的恐惧。
“有什么不可能的,都到这个地步了,那种程度的会不去开也没什么关系吧。而且用团藏那个喜欢搞小动作的家伙,用小指也能猜出他想干什么啦。只是来的人还是你,是叫天羽对吧?”
佐助露出了略微困惑的表情,天羽的声音让他有些熟悉。最近他一定见过这个人才对。思考之时,手腕自然无力,道雪微微垂下。这个放松让天羽看在了眼里。
天羽知道佐助等在这里绝对不是为了嘲讽遇见的人,是下定了决心哪怕杀死同村忍者也要和团藏翻脸。知道双方的实力差距,哪怕是希望渺茫天羽也想要放手一搏。他还不想死在这里。
趁着佐助思考的瞬间,左手反到背后,右手摸到腰间瞬间拔出双刀,俯身向前,暴烈的风属性查克拉直接在周身刮起了一阵如同利刃一般的旋风。然而还不等天羽进行下一步动作,只感觉眼前人影一晃,背后传来了沙哑的叫声。
“雪绪!”
天羽立刻回身看去,却见自己同行的三个队友,包括了雪绪在内都表情狰狞地捂着喉部。大量的鲜血止不住地从指缝间流下。而佐助则是站在那三人和自己之间,擦拭着染血的刀尖。
“我还没有能够只切开气管而不伤及动脉的技术,这种情况肯定没救了。不过你们这种人还会在乎队友的吗?”
佐助有些好奇地顺着天羽的目光看向那名女性忍者。弯腰摘下面具,呈现在眼前的那张脸佐助多少还有着一点印象。
“雪色的头发,须磨寺雪绪?”
“不要碰她!”
天羽像发了疯一样咆哮着冲向佐助。佐助没有惊慌,右手将雪绪圆睁的双眼闭上,左手拔出查克拉短刀直直地向天羽的方向刺出。
密集的雷属性查克拉几乎将短刀完全包裹住形成了一把光剑,即使是面对着克制的风遁依旧破开了天羽的防御刺进了他的心口。
“原来是你啊。该怎么说呢,算是节省时间了吧。还打算让多由也亲手干掉你的呢。”
摘下了天羽的面具,佐助一下子就认出了光义。稍微有些惊讶,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拔出心口的短刀利落地将喉咙割开保证死亡。随后将四人的尸体堆在一起,将自己染血的外衣丢到上面用火遁烧得一干二净。
“根本就没有搞清楚情况就打算上了啊。明明选择丢下队友逃跑还有着一点点活下去的可能的。”
佐助看着眼前逐渐小下去的火焰,喃喃自语,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放松。
“让左近他们放水亲自出手就是为了干脆利落地搞定,不要太引人注目惹来麻烦的……不过嘛,好像麻烦已经来了啊。”
佐助说着稍稍侧身,看着院子的墙边。
“陪我一起等了那么久,就不出来说句话吗,自来也大叔?”
“哈,果然没能瞒住你,这让我这个三忍有些没面子啊。”
自来也挠着头大笑着从墙根处走出,与以往不同的他背后的那本硕大的卷轴像是拐杖一样用手撑在地上。
“真是厉害的火遁啊,居然连骨头都烧没了。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做到吧。”
自来也探着头注视着佐助有条不紊地处理现场。语气轻松,仿佛佐助只是在测试忍术的威力,而并非杀害了木叶的忍者。
“那是当然的。虽然我的水遁和冰遁可能更被人所知,但宇智波擅长的火遁我也没有落下。”
用卷轴封印灰烬和一部分地面,招来水遁清洗了一下狼藉的地面。说不上还原到了事发前的场景,但不仔细观察应该看不出来这里发生过命案。
处理完这一切之后,佐助长舒了一口气,将一把三叉戟苦无射到了自来也的脚边。
“小鬼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还想对我出手吗?”自来也沉声道。
“不是我是什么意思,而是你有什么打算。居然没有出手阻止我对同村忍者下手,简直不像是将火之意志贯彻到底的你能做出来的。”
佐助双手合十紧盯着自来也,咒印隐隐地从脖子处绽放开来。面对自来也,佐助不敢有丝毫大意,这可是在不知道情报的情况下都险些能够击败轮回眼的至高强者。
战斗经验和查克拉量自己都不能够比得过,更何况对方也有着仙人模式这种大杀器。
“不要这么紧张嘛,你不过是想自保而已,我能理解的。”
“你这句话很没有说服力。看,卷轴都被你捏出印子了。其实你已经抑制不住想要对我出手了吧?”
自来也苦笑一下,松开了有些颤抖的双手将卷轴重新背回背上。拔出脚边的三叉戟苦无收到口袋中,平举着双手走到了佐助的旁边。
自来也是一个磊落的人,见他做出如此举动,佐助也收起了自己的气势。不过暗地中依旧保持着极高的警惕性。想来自来也也是这样的。
“我承认,我只是想说服自己。的确你刚才动手的时候我差点就出手了。”
自来也一脸严肃地看着佐助,锐利的双眼中透露出了无限的纠结。
“不管你有什么原因,杀害了自己村子的忍者是不争的事实。这一点我绝对无法原谅你。”
“那为什么不出手呢?”
面对佐助的反问自来也沉吟了一会儿。
“多少,我也要给他一个机会。而且我也相信我的弟子。”
这个不明不白的回答让佐助有些摸不透自来也的想法,刚想要继续询问却被自来也摆手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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