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纪轻啄尚人泛红的耳廓,低语:
「我……我想插进去——可以吗?」
雅纪将自己充分昂扬的硬挺抵着尚人。
「我在想尚的里面做。」
尚人的身体像是受到情欲的煽动而微微震颤,雅纪轻含他的耳朵,在他耳边轻轻请求。
像是要夸耀他的硬挺,他不断晃动着身体,在尚人身上摩擦出自己的欲望。
「我可以……插进去吗?」
尚人的喉头上下起伏。
雅纪稍微移动身体,抓住尚人的手,让他握住自己的灼热。
「只是和尚人接吻,这里就变成这样了。」
瞬间,尚人指间震颤,但是雅纪不容许他逃避。
「在尚的身体里摩擦很舒服,所以——我想做,可以吗?」柔情地呢喃。
「我想舒舒服服地在你身体里。」腻人的甜言蜜语。
越是渴求尚人,就越希望被尚人渴求。他只要尚人。
「马上……就会插进来……吗?」尚人怯生生地问雅纪。
「我会舔得你那里都融化了,所以……你也做,好吗?」
雅纪温热的呢喃束缚住了尚人。
被人渴求的喜悦,让他的深信都沉溺在情欲里。比起禁忌还要热烈刺激,还要——深沉。
握在手里的东西硬挺且灼热。
(小雅的……好硬。)
感受到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硕大,尚人硬生生到咽下了一口唾液。
尚人总是在雅纪单方面的挑逗下被迫射精,直到茫然无法思考,雅纪才贯穿他的身体。所以尚人只知道雅纪情欲「结晶」的热度,以及翻搅、深埋在体内的质量。
尚人最私密的地方都在雅纪眼里一览无遗,在他舌头舔舐、手指揉弄之下达到高潮。雅纪将他生吞活剥,直至无法喘息。然而,雅纪不曾要求尚人主动。
尚人总是单方面地受到雅纪的疼爱,光是接纳雅纪的欲望,就已经耗尽他全身的力气,所以他从来不知道雅纪内心的情欲世界是如何。
所以雅纪第一次对他说「你也做」,在犹豫的同时也感到一股……欣喜若狂,他觉得自己确实被雅纪所需要着。
尚人握住雅纪的欲望,羞怯地含进口中。不过尚人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雅纪舒服?所以就像平常雅纪让他欲仙欲死一样,他也模仿着雅纪的动作。
用舌头在他前端游移,含弄他的阴囊,用嘴不断吸吮。
舔舐、抚弄——
尚人一心一意只想让雅纪能更舒服一点,他笨拙的口交毫无技巧可言。
即使如此,雅纪在他口中变得更加硬挺、灼热,口中的分身不断膨大,尚人为此感到欣喜,更加卖力地运用自己的唇舌。
(……!)
每当尚人的舌头进攻雅纪的敏感处时,就会让他心跳加速。
(快到……极限了。)
尚人的技巧生涩、毫无性感可言,但是一想到由尚人服务,就浑身燥热难耐。
(……糟了!没想到会那么舒服。)
从前被戏称为「换女人像换衣服」的雅纪,当然不可能第一次让人帮他口交。
在单纯为了发泄性欲的性爱中,女方也毫不掩饰欲望,积极地沉溺其中,也有人用超高的技巧就让雅纪勃起。
相较之下,尚人的技巧稚嫩多了,但却足以让雅纪欲仙欲死,一个不小心就会发泄在尚人口中。
情况——不妙。
雅纪只是想发泄在尚人的蜜径里,舒畅地将迸射而出的精液全部注入他的肉壁之中。
因此尚人一心一意的取悦,让雅纪心里满溢着爱意。
雅纪暂时沉溺在尚人初次的服侍,他抓住尚人紧靠在胸膛的大腿拉近自己,让尚人顿时呈现跪姿。用指尖揪住尚人悬挂在股间的果实,伸出舌头缠弄着——张口含住。
瞬间,尚人的大腿明显地颤栗了一下。
(总不能让他独占鳌头,现在必须转移他的注意力。)
尚人热衷于刚学会的技巧之中,敏感的私处在雅纪的刺激之下,顿时失去思考的能力。
雅纪在确认尚人的反应后,一口将尚人甜美的果实含入口中,像是口里用舌头翻弄糖果一样刺激着尚人,尚人停止了唇舌的动作。
在雅纪的啃咬轻下,尚人舔舐着雅纪的舌不住打颤。
像是要摘取另一边的果实一样,用手指又揉又捏。尚人忍受不住这强烈的刺激,瞬间倾泻在雅纪口中。
(尚,我会又咬又吸你的乳头,让它完全挺立。)
雅纪含住他的私处,左边的乳头就感到阵阵刺痛。
(不要……小雅……不要吸得那么用力……)
雅纪用指尖搓揉他另一边的阴囊,右边的乳头就昂然挺立。
(……好痛……小雅……)
含弄。
撑捏——
舔吻。
搓揉——
不间断的刺激让尚人两边的乳头挺立。
好痛。
……好疼。
(bsp;……不由得神经紧绷。
明明很痛,却又觉得很舒服。两种不同的疼痛与快感让尚人不自觉地扭摆起腰肢。
在雅纪的手指和舌头的进攻下,逐渐融化的那里深埋了火热高涨的——快感。
「恩……啊……」
尚人皱起的眉间,嘶哑的呻吟声,都成为堕入快乐深渊的诱因。
雅纪明明已经花很多时间让尚人放松身体,习惯这种行为了,尚人的那里依然紧窒。
「啊……啊……恩啊啊……」
尚人仰头不住喘息。
尚人的紧绷让雅纪无法一举攻城略地。
一边玩味尚人的紧窒,一边享受缓缓推进的——欢愉。
「没事的……尚,你看……全部都——进去了……」
「小雅……小雅……还……不行……」
雅纪耐心地等待尚人稳住呼吸,尚人急促的喘息这才缓和下来。
「可以了吗?」
雅纪在尚人耳畔低语,尚人生硬地点头。
雅纪缓缓贯穿。
……摆动。
雅纪扭摆身躯、冲刺、贯穿,直到尚人习惯他的硕大灼热。
然后,尚人松开禁闭的双唇,雅纪的嘴角才绽放轻浅的笑意。
「尚的里面好热……好热、好紧……好舒服!」
「喂,你听说了吗?」
「什么事?」
「那个一年级的事。」
「啊……那个虽然回来上学了,却赶不上课程进度,现在在学习室接受个别知道的家伙?」
「毕竟他在课业上有将近两个月的空白,看来他也很辛苦。」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啊,他也是有所觉悟才回来学校上课的吧?」
「相较之下,筱宫还真厉害,杵着拐杖也能来上课。」
「他的毅力真不是盖的,我真被他吓了一跳。」
「果然相差一岁,经验值也有差吧?」
「应该说,筱宫的人生经验值让我们望尘莫及。」
「也是啦……要我们学他,我们还学不来呢!」
「不过那个一年级的,就算现在复学了,会因为出席天数不够而留级吧?」
「虽然手他是因为意外事故的关系,不过不会有特例吗?」
「西条好像已经决定休学了。」
「真让人无奈。」
「不管怎么说,要是无法克服学历测验的关卡,一切都免谈。」
「——说的也是,接下来大概就只能看个人的努力了。」
「喂,你知道吗?筱宫同学好像每天午休都去学习室哦。」
「我听说了,中午都和那个学生一起吃便当吧?」
「好像是一年级的学生主任亲自拜托的。」
「咦!真的吗?」
「恩,不过小花好像非常反对。」
「因为那个学生一直一个人关在学习室里,所以才交不到朋友吧。」
「果然对新生来说,两个月的空白还是太大了。」
「好不容易才回学校上课了,现在却无法融入班上?」
「或许吧。毕竟筱宫同学有强力的后盾支持着他……」
「听说樱坂同学还把每天上课的讲义传真到筱宫家呢。」
「……好猛!真不亏是看门犬。」
「这种友谊也不是说想建立就能建立的。」
「不过连午休都要去当保姆,筱宫同学也很困扰吧?」
「捡到一只小狗就必须照顾他到最后。」
「真讨厌,要是我的话可能一天就厌烦了吧。」
「筱宫同学真可怜,被托付一个莫名其妙的责任……」
「你说的没错……」
「野上没问题吧?」
「恩……大概没事吧。」
「筱宫学长为人温柔亲切,照顾人又无微不至,很多事都可以找他商量吧?」
「不过二年级的学长好像对野上的事颇有微词的样子。」
「啊——我也听说了,午休的事,对吧?」
「话说回来,他们不是从之前就有往来吗?」
「筱宫学长从之前就一直透过电话和野上联络吧?」
「那也是野上的父母苦苦哀求学长的吧?」
「果然受害人的心情也只有他们自己能了解。」
「比起专业的心理医生,筱宫学长更可靠。」
「毕竟野上也是多亏了筱宫学长才能回来学校上课的啊。」
「不过……中野学长好像去找绪方老师理论,要他们不要老是依赖筱宫学长。」
「听说当时的气氛非常紧张,争执的声音都传到办公室外面去了。」
「最可怕的还是樱坂学长吧?听说绪方老师和五班班导结城老师都吓死了。」
「学长们果然很可怕……」
周遭的环境嘈杂不已,但是野上无暇去理会这些噪音。两个月的空白比他所想的还要来得庞大。
野上为班上同学对他的过分顾虑感到焦躁无比,只有自己在班上格格不入,因此变得很在意周遭的目光。除此之外,还存在着更迫切的问题。
完全无法理解上课的内容,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跟不上大家的脚步——至今,野上才愕然惊觉这个事实。
他已经有所觉悟,也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太小看必须追赶的落差了。
在发生事故之前,他除了预习、温习之外,还有余力参加社团活动,但现在……一思及此,便让野上扭曲了表情。
事情应该不是这样的,自己应该能做得更好。
这不是他的妄想,而是自以为是的——焦虑。
再这样下去不行。要是不再努力一点,会被大家远远地抛在身后。
摆在眼前的现实沉重地压在身上形成——压力。
不行!会完蛋。我死定了。
预期外的压力与日俱增,这对野上而言是出乎意料之外的大失策。
第一学期的结业式,从明天开始就是另人期待已久的暑假。
话虽如此,周末的连休过后紧接着是前期暑假辅导的开始,因此雀跃的心情在学生们心里亦没有维持太久。
无论如何,尚人总算是平安度过这风风雨雨的第一学期,为此尚人不禁因安心而叹了一口气。
(从此以后,就不用再跟野上一起吃午饭了。)
和野上一起吃午饭的时间亦不会特别让尚人感到窒息。
不过尚人以为野上复学后就和自己再也毫无瓜葛了,没想到这份「缘」又因别的形式藕断丝连,尚人多多少少感到有些疲倦。
(再和野上牵扯下去恐怕不妙。)
如此一来,野上只会更加依赖自己。
当一年纪学年主任——绪方提出希望尚人和野上一起吃午饭的请求时,尚人本来打算拒绝的。因为尚人认为既然野上都已经来学校了,他需要的人应该是同年龄的朋友,而不是自己。
毕竟自己只是野上有期限的「避难所」,这个想法不曾改变。
野上为了追赶落后的进度,一个人在学习室里孤军奋战而备感压力,所以当老师要求尚人至少和野上一起吃午饭时,尚人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如果野上因为个别行动而感受到压力的话,至少在午休时间回到班上和大家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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