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了,潘逸云,我们去搭车。”
说完,樊小姐扬着脸蛋,踩着高跟鞋,摇曳生姿朝前走,将后面的人当做摆设,潘特助则成了她的摇尾小狗。
我擦,还真当自己是盘菜了!白骨相公心中默默对着樊小姐比了一个中指,斜眼瞥着方子齐:哥,你欠我一个天大的人情,知道吗?
方子齐笑也不笑,反眼瞪了回去,弱势的白骨相公通身一哆嗦,大脑停摆,赶紧着拖小行李箱往前面去了。
碍事的人走了俩,心花怒放的许童童狗腿地凑到方子齐身边,此时此刻,再热的温度也可以忽略啊,最紧要的是抒发那种荡漾到发春的心情。
许童童雀跃,只差没有点头哈腰,摇尾巴,“多谢董事长体谅。”
肉得真可爱啊……
啧啧,流这么多汗,要是出在别的地方,会不会更好……
方子齐惋惜地在脑子里转悠着这些念头,表面不露声色,清寡无味地说:“知道体谅,那你就快点,我有点累了,要去酒店休息。”
“好嘞!”许童童笑容满面,回答得清爽干脆,犹如青翠翠的小黄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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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大人的偏袒,对许童童而言是最佳的兴奋剂,她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能量,小宇宙熊熊燃烧,是吃了菠菜的大力水手,尽管,前面的大队伍离开她越来越远,但是,她拖着沉重的行李一点不觉得累。
嘿咻嘿咻,往前冲啊!许童童不断鼓励自己,等她死活拖着笨重的行李到达搭车点的时候,早先的大部队已经不见了,只有董事长大人一个人的身影。
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手头的行李太重,拖不快,许童童又不敢撒手不管奔过去,她只能站在门口大声问了,“董事长,董事长……”
许童童喊叫了两声,方子齐转身,不悦地向她走来,“怎么大喊大叫的?”
“董事长,潘特助他们人到哪里去了?”许童童举袖子擦满脸的汗,劳动人民就是辛苦,当老爷的就是好,全然不顾人民的死活,还可以嫌弃嚷嚷的声音太大。
“他们先去酒店了,我要等你的行李,所以,你和我一道去。”方子齐说完,对着旁边的出租车招手,殷勤的出租车司机师傅立刻下车,一溜小跑,帮忙拿许童童手里七七八八的行李,装到出租车后备箱。
许童童默不作声,由着司机师傅拣行李,却是暗自撅嘴,如果不是他的东西多,她至于拖大家的后腿吗,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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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出租车,天很蓝,风很好,温度正合适,远处的海鸟不时盘旋,一切感觉都很舒服,唯有一点不好……
许童童提着行李,愣怔地看着面前大酒店的题字,她确定她的记忆力很好,明明预定的不是面前这家酒店,尽管它外表很有气势。
她呆呆问:“董事长,我们是不是来错酒店了?”
方子齐径自往前走,头也不回,“我不喜欢和那么多人住在同一家酒店。”
这……
牛x了点吧?
不过,人家就是有牛x的权利。
许童童认命,跟在方子齐的身后,将所有的行李交由酒店服务生扛,自己落得一身轻。
到了服务台,方子齐从前台那里拿了一把钥匙,许童童眼睛发直,他拿一把钥匙,那么她要住在哪里?她可没有yy到有幸与三藏法师同住一屋的程度,三藏法师那么正经一人,怎么都不会把她给放进门的,难不成她等会必须去另外那家酒店住?
方子齐拿了钥匙,往电梯那边走,走了两三步,发现那只小猪没有跟上,于是,停下步子,叫她,“快点跟上。”
“哦,好的。”许童童不知方子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在旁边有服务生的情况下,问他房间一类的问题,未免太暧昧,她决定憋着不问,等到进了房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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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间拥有绝佳观赏角度的海景房,大海、沙滩、椰子树、游人,一样不落,许童童进门看尽落地窗外面的景色,羡慕三藏法师能住这么好房子的同时,也在暗暗咋舌房子每天的住宿价格,三藏法师不愧是有钱淫啊,大手笔、大气魄。
推着行李进屋的服务生,十分有眼力介,看出这对男女的关系透着点不寻常,因此,在方子齐给了他小费之后,迅速地离开了房间,把空间留给这对孤男寡女。
“喀喇”,房门关好,火眼金睛的服务生退了出去,只剩许童童和方子齐二人独处。
许童童收回看外面美景的目光,深具小女仆美德地,自动收拾方子齐的行李。
她一边收拾,一边问:“董事长,我等会是不是去那边的酒店?”
方子齐舒服地躺在摇椅里,大老爷似地摇来摇去,“不用。”
“那是不是要住你隔壁?”许童童按捺住高兴,声音努力平稳。
哇哈哈,要是三藏法师出钱让她住隔壁,她包准在隔壁的床上蹦一百下,包准把三藏法师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盯着许童童后背那熟梨型的肉嘟嘟臀,方子齐的眼神微微有些隐晦不明的暗,他嘴角略弯,说:“你想得美!”
想得美?哦,那就是不许住隔壁咯。
许童童没有受到任何打击,所谓“住隔壁”,不过是她最美妙的yy罢了,不让住才是情理之中嘛。
收拾着三藏法师的内衣裤,许童童不觉脸红,裤裆哪里好像显得很那啥,是不是可以推测三藏法师的那啥也很那啥?
肉肉手很色魔地摸了一把那裤子的裆部,然后,放到一边,许童童没事人一样说:“是啦是啦,我想得美啦,听董事长的意思就是最好啦。董事长,我到底住什么地方啊?”
方子齐懒洋洋地,手肘随意地撑在摇椅扶手上,手指隔空对准许童童动来动去的肉臀,又是捏又是勾弄,借位看去,好像许童童的肉臀儿扭动是被他的手指搞的。
摇椅轻晃,方子齐的声音平直清寡,“你觉得在你当众宣布请了那么多人来这里旅游之后,我还会让你乱花公司的钱吗?”
心虚……
除了心虚,还是心虚……
扔了手里的东西,许童童示弱地奔到方子齐身边,只差没眼泪横飞,学那小媳妇跪地板了,她暗中使劲掐了一把大腿,哭丧着脸说:“董事长,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一站在那上面,我就不由自主地那么说了,谁让舅舅当时不在呢。”
方子齐双眼只管望着天花板,白莲花状,面色清冷,“我最讨厌不承认错误的人。”
被三藏法师所讨厌,是许童童最不能接受的事情,正所谓:不能吃到唐僧肉,也不能被他厌恶啊。
因此,许童童忙着承认错误,“董事长,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是真的错了。”
“嗯,那你去吧。”方子齐不咸不淡地说,眼睛依旧看天花板。
完了完了,三藏法师讨厌她了!
泪意滂沱,许童童不假思索,一把捉中三藏法师的玉手,眼泪汪汪看着他,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给他看,让他看看自己忏悔的念头是多么的强烈,“董事长,你不要这样啊,我是真的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能那么残忍,让我睡到沙滩去啊。沙滩有什么飞鸟虫鱼蚊子苍蝇的,我就不说了;晚上大风大浪的,我也不说了;万一,要是遇见了坏人,我就再也做不了董事长的小女仆了,所以,董事长您千万不要让我睡沙滩啊。”
许童童哇啦哇啦讲一通,方子齐听得最顺耳的,莫过于“董事长的小女仆”了,简直通体舒坦啊。
方子齐拨拨头发,施舍许童童一眼,“谁说我让你睡沙滩的?”
耶,有门!
许童童心中比了一个“v”,嘴里嘟嘟囔囔地啜泣,“董事长,您不让我去那边酒店,又不让我住这边的酒店,难道让我睡门外面的过道上?您没那么残忍吧,很丢脸的啊。”
那嘟囔啜泣的样子实在可爱,如果方子齐的自制力不是绝佳的话,他这会一定将许童童拖到床上杀小猪去了。
方子齐哼了一声,其中的郁闷之气只有他自己才明了,“睡什么外面,你睡里面。”
闻言,许童童的眼睛瞪圆了。
啊啊啊啊,睡里面……
房间里面?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第三十一章:销魂小贱人【上】
第三十一章销魂小贱人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许童童的眼睛瞪得溜溜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是不是出现了什么幻听,还是她听歪了,三藏法师大人根本不是那个意思?
捉住三藏法师大人玉手的那只小猪蹄肉手,颤抖了,许童童那小心肝蹦跶得快跳出胸口了,咽了咽口水,眼巴巴瞅着三藏法师,全身冒火,“董事长,你是什么意思啊?”
眼帘微垂,方子齐面色寡淡,没有一丝波澜,说出口的话却是字字义正言辞,“你浪费了公司那么多钱,我是不会另外开房间让你住的,你就住在我的卧室内,深刻反省吧。”
鼻……鼻血……
真是是与师父同住……
啊啊啊啊啊啊,她有没有听错?
谁来告诉她一声,她不是幻听,师父大人亲口说与她同住诶!!!
可是,他不是嫌弃过“猪肉”,并且说她卖肉也不吃的吗?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眨巴眼,许童童猛吞口水,屏住呼吸问:“董事长,住在卧室,我睡在哪里?”
呀咩啊,苍天呀,大地呀,你就说让我和你睡在同一床吧!
方董事长大人斜睨如临大考验的许童童一眼,不紧不慢地抽出玉手,举重若轻地说:“你别想歪了!既然是做女仆,那么没有享受的权利,你拿个被子铺盖睡在地板上,也是应该的。知道古代的丫头是怎么伺候少爷的吗?要么是睡在少爷卧室的外间,要么是弄个铺盖睡在地板上,方便少爷夜晚睡觉时,随传随到。咦,你哭什么?不乐意啊?不乐意,那就睡到房门外的过道上去!”
她哭是因为从天堂到了地狱哇!
泪奔的许童童赶紧擦掉眼泪,她不想睡到过道去,她十分违心且恭敬地说:“董事长,我这是喜极而泣啊,绝对是喜极而泣,多谢董事长给了我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哦,原来是这样,那就好,”方子齐满意拍拍许小菜的小猪头,“去收拾吧,我去下面的酒吧喝一杯,有事可以给我打电话。”
说完,方董事长大人不再理会许小菜,他整衣起身,潇洒如风地出了门,留下悲催的许小菜独自整理着一切的一切,包括她晚上就寝的地板。
嗷嗷,姐睡的不是地板,是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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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许童童整理好一切东西,那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指向了下午4:30。
这个时间离吃饭有一段距离,可以抓住机会好好补一觉。
睡地板或者偷睡师父的床?
oh,on!
地板,晚上再睡吧;睡师父的床,要是被发现,不知将被如何折磨,擦汗,放弃吧。
幸好,来海南之前,她卖了一副吊床,下面沙滩的游人穿的都是清凉装,她睡个吊床应该是蛮舒服的。做出决定以后,许童童换了一条七分休闲裤和一件中袖t恤,许童童拿了一副吊床,然后出了门。
三亚不愧是位于热带的海滨,2月的初春本应是冷风飕飕的时节,它偏偏是美好得让人身心愉快,还要穿夏装。
许童童朝着酒店外的高大椰树走,不断感叹三亚的沙滩是好物,海沙又细又软,如果不是怕小贝壳硌脚,她一定脱鞋子光脚走路了。
寻到两株比较合适的椰子树,许童童解开手里的吊床,准备将吊床的绳子系到树身时,冷不丁,身后传来一个迟疑的声音,“是童童吗?”
声音阳光清朗,即便隔了好几年,但是对于许童童来说并不陌生,那是埋在心坟幽暗角落里的病,风吹不散,雨冲不走。
吊床绳子绕了数圈在手,勒得生疼,许童童努力做了笑脸,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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