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许娴雅欣然一笑。点点头,刑御修就将两个杯子都倒上了酒,修长白皙的手指夹着一杯,递到了许娴雅面前。
自己拿着一杯,慢慢的浅酌着。
许娴雅没喝过威士忌,之前在伦敦参加宴会也都是喝香槟和红酒,烈酒威士忌还是第一次喝。
拿起酒杯,她凑到唇边,仰头就灌了一口,火辣辣的灼烧感立刻冲喉咙传来,并一路蔓延到了胃中。
呛烈的辛辣感,让她不适的皱起了眉头。
刑御修浅酌着,看着她,对她皱眉表情,轻轻的笑了。
“没喝过烈酒就不要用这么豪爽的方法喝,小心呛到。”
“我哪里知道听这么厉害。”许娴雅嘀咕一声。
然后再次喝了一口,渐渐的,她似乎适应了这种灼烧的感觉,一杯很快就被她喝了个干净。
“再来。”将被子伸到了刑御修面前,许娴雅豪迈的说道。
【番外】如果没意见,就结婚吧8
“我哪里知道它这么厉害。”许娴雅嘀咕一声。
然后再次喝了一口,渐渐的,她似乎适应了这种灼烧的感觉,一杯很快就被她喝了个干净。
“再来。”将被子伸到了刑御修面前,许娴雅豪迈的说道。刑御修依旧轻笑着,拿起酒瓶,给她空空如也的被子,倒上了满满一杯。
看着许娴雅豪爽的喝法,刑御修也来了兴致,两人你一杯我一杯,很快一瓶威士忌就见底了。
“修,怎么没酒了,再拿几瓶过来,这还没喝够呢。”许娴雅将酒瓶直直的倒立起来,一滴酒都没了。
刑御修站起身,“好,你等着,我这就去拿。你不用担心喝不够,酒柜里有的是酒,够你喝一整个月。”
很快刑御修就拿几瓶威士忌和伏特加出来,清一色的全是烈酒。
两人又开始喝了起来。酒过三巡,许娴雅和刑御修都有些微醺了,借着酒劲,许娴雅开始大吐苦水。抛开了白天里的种种束缚,她将自己心底最挣扎的那一面说了出来。
“修,你知道吗?今天要不是我妈妈告诉我,当初在伦敦的时候,爸爸让我和未婚夫结婚,其实是为了我好。
爸爸早就知道我心里爱的是你了,只是你心里怎么都不可能会有我的,所以爸爸就擅自给我做了决定,让我喝未婚夫结婚。”
“因为,我的未婚夫,他心里爱的人是我。爸爸深知爱与被爱的各种不同滋味,所以他宁愿让我选择被爱,因为被爱是幸福的。”
“一开始我不懂,所以很气愤,气愤爸爸的自作主张将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埋葬了,可是今天妈妈跟我说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错得太离谱了。”
“爸爸全都是为了我好,我却一直以为他是为了企业利益,而将我的婚姻弄成了商业联姻,我最大的错误是没有和爸爸好好的谈谈自己心中想法,就与他断绝了父女关系。
如果当时我知道爸爸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我不会那么伤他心的,我会用更婉转的方式,来向他表明我自己的决心。”
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半天,刑御修也认认真真的听着,没有插话也没有打断她,两人都在带着醉意的情况下就这么一个诉说一个倾听着。
“娴雅,那你现在想到了要怎么办没有?你爸妈都已经来s市接你了,他们也是担心你在外面受苦。毕竟你一直是个千金小姐,养尊处优惯了,他们会担心你在外面吃亏受苦。”刑御修俯身给两人空了的酒杯又满上了。
许娴雅拿起酒杯咕噜咕噜又灌了几口,辛辣得她微微的抽了一口气,“不,我还是不想走。
刑御修,你知道不知道,这辈子我遇到过最大的难题,最难以跨过的坎,就是在高中的时候爱上了你,并且坚定不移绝不动摇的爱着。”
刑御修闻言,笑了出声,那愉悦的声调,性感而又诱人,“那我是不是该高兴,自己竟然有如此高的评价。”
“你当然该高兴啦,这辈子有我这个一个偏执到不行的人爱上了你,你就永远不用担心会没有人陪你了。”
许娴雅酒意已经上头了,脑海中想的什么就噼噼啪啪的一个劲说了出来,就像竹筒倒豆子那般干脆豪迈。
【番外】如果没意见,就结婚吧9
“你当然该高兴啦,这辈子有我这个一个偏执到不行的人爱上了你,你就永远不用担心会没有人陪你了。”许娴雅酒意已经上头了,脑海中想的什么就噼噼啪啪的一个劲说了出来,就像竹筒倒豆子那般干脆豪迈。
“噢,那你说说,你到底是爱上我哪一点了,竟然能够爱了这么久?”刑御修猛的灌了一杯伏特加,而后又给自己满上一杯,拿在手中慢慢浅酌着。
一双冰蓝色的眼眸也带着迷离的看向同样微醺的许娴雅。
许娴雅看着刑御修,发现眼中的他竟然有双重的剪影,闭上眼摇了摇头,再次睁开,看到的还是双重剪影。
“怎么有两个刑御修嘛,真怪!嗝。。。。。。”低声的嘀咕着,又打了个酒嗝后,许娴雅摇摇晃晃的起身,一屁/股坐到了刑御修身边,伸出右手臂一勾,就揽住了刑御修的脖子,一副哥两好的样子。
“我跟你说啊。”许娴雅左手拿着酒杯对着前面转了一个半圈,才接着说,“爱上了就是爱上了,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啊?
你说说看,你不也是爱珊珊爱了那么久么,那你爱她上她哪一点了?”
刑御修刚想接话,却被许娴雅又抢了个先,“你想说哪里都爱,是不是?那我也告诉你啦,因为你是刑御修,所以我爱你啦。
不管是你的优点痴情,还是你的缺点看不到我对你的爱,我都一如既往的爱你啦。只是,我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这么专心的爱你。”许娴雅开始有些低落了,双眸也开始迷蒙了起来。
“为什么?”刑御修扭头看她,问了一句,冰蓝色的双眸中带着不解。
“你笨啊!我爸爸妈妈都在s市,铁了心要让我回伦敦,要是之前我没明白他们是为我好才让我结婚的话,那我肯定是置之不理的。
可是现在,我明白了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就不能这样不孝顺。爸妈年纪也大了,我不想老是惹他们生气。”借着酒胆,许娴雅把平时根本不敢对他说的话也统统说了出来行为和语言都跟着放肆了起来。
刑御修一愣,模模糊中,也想到了远在伦敦的温莎。
自己这个做儿子的,非但没有好好的尽到为人子的孝顺,反而还让远在伦敦的妈咪一直为自己操/心,想来他这个儿子也做得太失败了。
“许娴雅。”看着勾住自己脖子的许娴雅,刑御修突然叫了她一声。
“嗯?”听到叫自己的声音,许娴雅朦朦胧胧的转过头,本就挨得极近,两人的唇,就这么不期而遇的碰到了一起。
一瞬间,两人全身都僵硬了起来,许娴雅睁大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冰蓝色眼眸,晕乎乎的脑袋中,听到了遍地花开的声音。
季节一瞬间好像回到了春天,满是姹紫嫣红的百花齐放的盛况。
刑御修眼里满满的都是错愕,不敢相信,两人就这么的,嗯。。。吻上了?
其实不算是吻吧,顶多只算是亲了。。。。。。
许娴雅心里是满满的激动,这是她的初吻,竟然留给了最爱的刑御修,她兴奋得都想要放声尖叫了!
【番外】如果没意见,就结婚吧10
刑御修眼里满满的都是错愕,不敢相信,两人就这么的,嗯。。。吻上了?
其实不算是吻吧,顶多只算是亲了。。。。。。
许娴雅心里是满满的激动,这是她的初吻,竟然留给了最爱的刑御修,她兴奋得都想要放声尖叫了!
两人唇对唇足足贴了有一分钟,刑御修才清咳一声,率先移开了头,耳根处隐隐的升起一抹可疑的红晕。
许娴雅砸吧砸吧嘴,看着刑御修完美的侧脸,轻声说道,“修,这是我的初吻。。。。。。”
你的初吻?
也是我的好不好!
不过这么丢脸的话,刑御修是决计不可能说出来的,这有失他作为男人的脸面。
刑御修转过头看向她,酒精已经开始发挥了它的作用,脑子里晕晕旋旋的,“你需要我负责么?”
不知怎么的,这句不着边际的话就脱口而出了。
搞毛啊?!
刑御修连自己都开始鄙视自己了,一个初吻而已,谁要你负责了?!
他刚想开口解释说开玩笑的,没想到许娴雅一脸认真并且两眼放光的看着他,铿锵的回答:“要!”
这下子轮到刑御修呆愣了,他没想到她会回答得这么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的。。。。。。“修,我要你负责。”
像是怕他没听清楚一般,许娴雅再次重申了一边。
“额。。。那你要我怎样负责?”刑御修尴尬。
“我不知道。。。。。”许娴雅老实交代,一个初吻,能负什么责?
“那。。。。你介意我或许都不会爱上你么?”
“不会,如果介意的话,那我早就退缩了,不会坚持到现在,我为的就是想呆在你身边,不让你孤单一人。”说道这一点,许娴雅尤为郑重,像是被人质疑了般的气愤,心里不舒爽了。
“你介意不能给你孩子么?”
“不介意!”
“真的?为什么?”
“我发誓,真的!大不了去领养一个!”
“你想结婚么?”
“看对象!”
“对象是我呢?”
“想!对象是你,我就想!”
“好。”刑御修轻声落下。
“好什么?”许娴雅疑惑了,摇了摇发晕发旋的脑袋。
“我以上问的,你都有意见么?”
“没有!我哪会有意见呐。。。。”她哪会有意见啊,巴不得他多和她说会儿话还来不及呢。
“如果没意见,我们就结婚吧。”
“好!”许娴雅努力的想要挣开沉重的眼皮,看清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酒精已经完全的发挥了它的本职,成功的让她睡死了过去。
刑御修跟她也半斤八两,好不到哪去,在她睡倒过去不久后,他也缓缓的倒在了沙发上。
茶几上,是十多瓶威士忌和伏特加的空酒瓶,横七竖八的倒在了上面,凌乱不已。
而沙发上,两人正酣睡着。。。。。。
夜正长,客厅里一室的温情暖暖。。。。。。
第二天一早,佣人天刚亮便在刑家宅院前集合,管家分配好任务后,佣人便四处散开,各自去忙各自的了。
管家走进客厅,想要去厨房吩咐今天早餐的样式,却在经过客厅时,看到了躺倒在沙发上的许娴雅和刑御修,两人身上的酒气很重,而且睡得也很沉。
【番外】我能给你的不多1
第二天一早,佣人天刚亮便在刑家宅院前集合,管家分配好任务后,佣人便四处散开,各自去忙各自的了。
管家走进客厅,想要去厨房吩咐今天早餐的样式,却在经过客厅时,看到了躺倒在沙发上的许娴雅和刑御修,两人身上的酒气很重,而且睡得也很沉。
“你,过来,将这里都收拾一下。还有你,去吃饭让厨师煮一些醒酒汤,快去。”管家挥手招来了两名佣人,交代好后。
他才来到了沙发前,先是轻摇着刑御修,“少爷,你醒醒!醒醒啊少爷!回房去睡吧,在这睡着身体会不舒服的。”
刑御修皱了皱眉,双眼颤动了一下,幽幽的睁开了,看着面前的管家,他迷蒙的眨了眨眼睛。
“少爷,你昨晚喝醉了,睡倒在了沙发上。”管家善意的开口解释。
“嗯。。。。。。”刑御修坐起身,他揉了揉额角,脑袋一阵撕裂般的痛,这就是宿醉带来的后果。
见刑御修醒了过来,管家才挪到了许娴雅面前,轻轻的摇着她的肩膀,“许小姐,醒醒!许小姐,你醒醒!”许娴雅也幽幽的转醒,她睁开干涩的双眼,轻轻的眨了又眨,才看清了眼前的事务。
“管家,你怎么在这?”话一说出口,连她自己都要诧异了,这粗哑低沉的声音是她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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