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低姿态,我软化着语气,在门外温和的说道,“好了,秀儿宝贝,为妻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来,把门打开,有话我们进屋说。”还有你隐瞒不报的病情,到药房干什么去了。
“不开,王爷今晚到书房睡去!”我好言相商,屋里的人倒是回绝的干脆。
“呸!长脾气了是吧!昙氏月秀!你忘了这是谁的王府了吧!给我出来!书房!要睡也是你去睡!我告诉你,这王府每一处都是我昙磬妘的东西!还轮不到你来轰我去别处!”插着手,我靠在房檐下的柱子上,看着房门,冷冷的说着。
半晌,里面的人没有动静,正当我有些疑惑的是否要继续敲门的时候,就听到一记响亮的吸鼻子的声响,然后门霍然打开,月秀抱着自己的枕头,眼睛红红的迈步出来。
一见他现身,我露出笑容,把往外走的人儿一把抱起,刚才那些愤怒的对白自然是我要激他出来的策略,这可是我的心肝儿宝贝啊,让我跟他发脾气,我哪舍得呢。
“放开我!放开!”小粉拳头捶在我胸,怀里的人奋力挣扎,小腿儿也不断的踢腾。
“好了好了!宝贝儿,别气了,我知错啦!”一边抱着他嬉笑的讨饶,我一边把门关上,只要能和月秀面对面,我不怕小人儿的脾气消不了。
见我和刚才分明是两张脸,月秀顿时明白自己被我骗了,于是挣扎的更加激烈,“你竟敢骗我!还凶我!还这么发脾气!”
“呵呵,那不是为了让你把门打开么,我半个多月见不着你,想你想得都快害相思病了。”不怕小人挠我,我凑近他的小脸,亲了口那粉嫩的面颊。
“你吹牛!你才…才没有想我呢!”使劲用手背擦拭刚才被我亲吻的地方,秀儿的脸却是实实在在的红了。
“吹牛!?如果有人吹牛,那那人一定不会是我。”大言不惭的说着,我把枕头从他怀里抽出来一把扔到床上。
折腾了许久,怀里的人终究也力量有限,打累了,便坐在我腿上哭了起来。
“呜……还说不是……我在家没日没夜的盼你回来,你倒好……一回来就凶我,我那份心全浪费在你这个没良心的女子身上了。”吸着鼻子,月秀用力擦着脸上越来越多的泪花。
心被揉了一下,我抱着他坐到床边,握着他的小手柔声安慰,“别哭了好么……不管以前做过什么惹你伤心难过的事情,我以后都不再犯还不行么。”
别过脑袋,月秀抽噎着不肯看我。
“原谅我吧,老公大人。”贴着他的小脸,我搂着他的小腰,靠近彼此的距离。
近距离看他哭得发红的小脸,带泪的睫毛,和红润的小嘴,无一不在勾着我的心。
“离远点儿,不要……唔!”就在他回头的一刻,我抓住时机,以吻封缄,将他的抗拒悉数吞进肚里。
他又小力的挣扎了几下,不过也只有几下而已,身子便软软的倒进我怀里。
当爱恋远大于怨恨的时候,一个吻,也许可以容易的解决问题……
“别气了好么,我哪怕人在异地他乡,心却也紧紧系着你一人呐。”把他放倒在床上,我伏在人儿身上,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着。
“秀儿知道女子应以事业为重,王爷又是一朝君臣,办的也是国事,我作为王爷的人,不应该有发脾气的份儿,可……王爷出门,至少也应该跟家里说一声不是?起码告诉我您何时回来……让我也有个盼头。”
“嗯……我记住了。”谢谢你,我的宝贝儿……因为有你,这所大宅子才有家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好不容易回来了,先回家看看也应该对吧!
老公女儿热炕头的情节,等下两章再送上……'有虫莫见怪,夜深,眼花难免'
久违的胞弟情人
怀里的人儿搂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轻声抽泣,我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细声的安慰着心爱的男人。
他的泪水沾湿了我大半个肩头,我一向心烦男人哭鼻子,可看着这泪水为我而流,人儿又哭的那么楚楚动人,心里也便不怎么觉得他哭得烦人了。
不停的亲吻他湿润的脸庞,我紧搂男人的身子,安静的不发一语。
“嘶…王爷,呵,赶路回来,肚子饿了没?早知道王爷今儿个回来,我和靛玉之前就多买些菜了。”停止哭泣的小人儿扬起笑脸,有些腼腆的说道。
家里的仆从大多返乡探亲,有些事,不得不由两个男人亲自去做,我叹这人儿太过宽仁,家里不是没有下人,让他们去做不就行了,何必亲力亲为。
“这倒是无所谓,过会儿我得进宫,晚上怕是不能回来和你们一起吃了。”
“哦……是么。”听闻我这么说,月秀眼里有小小失望。
“别在意这个,对了,家里来客了知道不?一个是我的……好姐妹,一个是皇太女暂时寄存在咱府上的小情人。”摸摸这光滑的小脸蛋,我笑着打趣,“瞧瞧,我可是连女帝都没见,先回家来看你,我的小秀儿可比女帝的面子都大呢。”
“呵呵,瞧王爷说的。”被逗乐的男人掩嘴笑着。
想起之前是在药房门前遇上他的,我拉过男人的小手,关切的询问,月秀支支吾吾的不想说,后来被我软磨硬泡的套出话来,想这男人也有月红,自然也会有痛经的情况,可巧,他和靛玉来月事的日子差不多,两人又都泛了这种毛病,不过相较靛玉,月事接近尾期的月秀症状要好得多,至少还能走动,而靛玉则就不能太过动弹了,自打陪月秀从街上回来,男人这会儿还在屋里歇着,没法儿出来干活呢。
抵着额头,我苦笑,还以为是什么大问题呢,害得我一路上火急火燎的往家赶,原来他们是为了这个……
换作别的女尊国女人,男人这档子事才懒得去搭理呢,可我是深知痛经痛苦的人,我家男人也受这罪了,又岂能不管?!
于是趁着去皇宫前的空档,我进了阿遥的房间,屋里的人正吃着招待客人用的茶点,见我过来便伸手递出块糯米糕,“来尝点不?”
就着他的手,我一口吞下他咬了一半的糕点,然后鼓着腮帮子,朝他伸手,“我知道你在左璟买了不少男子月红时用得的布垫吧!来,给我一打,要新的没用过的!”
“呃!?”跟不上我的思路,阿遥皱了皱眉头,“哪跟哪啊……你怎么知道我有这玩意儿的?”
“切,你成天带兵打仗的,要是来月事怎么办,肯定是用那个咯!”而且左璟产这个,大多还以款式新颖小巧为名,这个假女人靠山王一定也趁在左璟的机会囤积了不少备用,据我所知,这东西还是挺环保的,特殊棉布制成,男人来月事时,把它绑在裆下,脏了洗一洗就好,费事是费事了点,总比一天到晚躺床上“挺尸”来的强吧。
阿遥是成天在外头跑的男人,一般这东西洗起来麻烦,晾晒也成问题,所以一定会携带大量在身上,方便使用。
我很不意外的看见他从随身带来的包袱里掏出一摞的小布垫,有些款式还不一样,绣着淡淡的小花儿,怪小资也怪漂亮的。
“哟……瞧不出你还有颗七窍玲珑男儿心呢……”拿着块绣有可爱花纹的小布垫,我别有意味的看了阿遥一眼。
“去去去,少拿这来开涮我,去给你男人献殷勤去。” 被我这么一嘲,他脸颊有些泛红,只管把男人用的那些东西往我手里塞,这个算是后进门的男人对我现任老公的一点见面礼好了……呵呵,挺实用却又让人不好意思的见面礼……
“嘿嘿,就知道你大方,呐!等我再去左璟,给你带个几百打回来!”讪笑着,见他又坐到桌边,气呼呼的往嘴里塞糕点,我走到他身边,在他脸颊上响亮的“啵”了一口,“呐……多谢你。”
他抬眼看我,然后挑挑眉毛,把手里的糕点猛地塞我嘴里,“得了便宜还卖乖,我和你什么关系,何必说这么见外的话。”
“嗯,对,不是外人,是我正儿八经的‘内人’。”鼓着腮帮子,我把嘴凑到阿遥脸边又亲了口,“对了,晚上我要进宫,有些照顾不到的地方你帮我担待哦,我家秀儿来月事,身体不好,你给多关照一下,家里新来的那个小家伙也是。”
“哇,我才刚来你王府,你就要这么使唤我呐?”嘴上这么说着,阿遥却是答应了,“反正都是一家人……我自然都会照顾到的,嘁,你这家伙……”
听闻他愿意帮我看家,我也安心了许多,把这实用的小物件送给月秀和靛玉各一份之后,便备上马,朝皇宫赶了过去。
刚跨进宫门,便有等候的宫侍急忙上前来问候,邀我去御书房,说是馨连已等候多时。
跟着宫侍穿过九曲长廊,我见到那男扮女装的人儿正襟危坐于御书房之前的石凳上与身边的官员谈论着什么,面对臣子,作为女帝的馨连一脸严肃,很有王者风范。
瞧着人儿有些深的眼圈,他略显憔悴的面容让我不禁心疼起来。
“陛下,王爷到了。”引路的宫侍屈膝行礼。
“参见陛下。”直视着馨连的眼睛,见到我,男人好看的眸子里几乎是要放射出光芒来了,嘴角终于上扬出笑容,“皇姐,你可回来了!”
他起身迎我,而一边的官员则伏身行礼。
“瞧你操劳的……宫里的侍从都该好好调教一遍了,一点儿都没把你伺候好。”有些责备的说着,我把起身的人儿按回到石凳上。
他甜甜的笑着,脸上的疲倦略微散去,纤细的手指轻轻抚上我放于他双肩的手。
“你们在商议什么?”为了帮面露倦意的馨连分忧,我环顾身边的大小官员。
“听闻王爷此次南下,短短几天就解决了南方的民生问题,下官真是佩服,没想到王爷还是如此忧国忧民。”一个堆起谄媚的笑脸,向我夸赞道。
“别戴高帽了……你们刚才在谈什么?陛下的面色这么难看,是发生什么大事了么。”厌恶的看了眼面前吹捧的女子,我侧目看向别人,是怎么也不愿意再和这种家伙有什么交流了。
“倒不是我国的事情,王爷听说了么,左璟那边,她们这次的招亲出了点乱子。”
嗯!?我微微一愣,不是交代好了么……怎么,又节外生枝了?
“那应该是我离开左璟后发生的吧,发生什么了?说给我听听。”有些在意这事,我还真是一点儿风都没收到,这么说来,这事瞒得如此严密,是为了防我?!
脑袋里突然显出水胤月的模样,一想到是他可能在瞒着我什么,心便也跟着悬起。
“这个我们也只是略微知晓一二,消息似乎很快就被她们那儿给封锁了,我们知道的也不多,据说是原定的招亲人选突然变卦,还顺带说左璟幕后有阴谋,这事一出,便决裂了左璟与其他国家的关系,那小皇子再美也是没人要了。”那人知无不言,一番话却听得我头皮发麻……
不是定下阿璨的么……这么说来,爆料的那人应该是襄南的褚允了……
不是让水胤月搞定她们的么,他到底是怎么做的!?
眉头纠结,想到飘雪成为众人避之不及的破鞋,小人儿不一定能承受这些压力,我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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