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万贯,这绝对是一个令人生畏的数字,嗯,至少大唐个人资产在五百万贯以上的人几乎没有,就算是本公子出尽家资,也还差上百多万贯,当然,那些已经在世间屹立不倒数百年的世家门阀,五百万贯,也该是有的,不过都不是任何一人,只不过是他们的共同财产。
这已经超过了贞观十七年大唐一年赋税收入的资本,竟然是用来创办一间钱行的,这不能不把大唐举国上下都吓了一大跳。不过,没人再敢出言来表示反对,这里面,不仅仅有朝庭里的实力派:比如本公子、程叔叔、李靖伯父、李绩大叔,就连高士廉老大人也插了一脚,虽然钱不多,不过两万贯,但是他代表的却是大唐帝国的后族,只要这位老爷子还活着一天,长孙无忌就没办法成为后族的领袖。
当然还有朝庭的少壮派,例如崔仁师,王方翼、李乾佑,还有本公子的那帮纨绔名将,裴行俭的婆娘更是把她家和定芳兄家的入股钱亲自送到了我婆娘的手里边。
嗯,代表着大唐新生代力量的,文武方面,都几乎人手一份,当然大家都打着为朝庭效力,为皇帝陛下分忧的幌子,不过,所有入股人员,都得经过本公子的手边,还好,没有哪个我看不顺眼的,嗯,长孙无忌虽说算上一个,不过他是让他媳妇把钱送到了我老婆的手里,至于褚遂良,这家伙没有出资,咱也没功夫跟他计较。反正就算他想出钱,嘿嘿,咱也要为难于他。谁让这个老东西整天为难我爹,听老爷子说了,这段时间,这家伙可是弹劾了我家老爷子不少回。
第952章 孔老头要下课了
是一向以清廉视人的魏叔玉也有些不好意思地上门掏这让我很是大吃一惊,我自然知道这家伙的家庭情况,虽然不敢说家无余财,可这家伙跟他爹一般,太清廉了,若是拿出个千来贯我或许还信,可是一万贯,我甚至怀疑这家伙鬼迷心窍,也去学人贪赃枉法,后边一问了才知道,原来这钱是他的婆娘交给他的。
“哈哈哈,叔玉兄,你早说嘛,害得小弟都在这儿担心个半天,生怕咱这个铁面无私的兄台,竟然也干起其他的勾当。”我拍着桌子指着面红耳赤的魏叔玉大笑道。因为父亲与魏叔父的关系,加上这些年时常的来往,跟魏叔玉的关系,虽然比不上亲兄弟,却也是十分的融洽,至少不需要像对付那半打青春版程叔叔一般地伤脑筋。
果然,魏叔玉气的踹了我一脚笑骂道:“你这家伙,整天就想一些歪头歪脑的事儿,莫非就许你有钱,不许旁人得财不成?”
“哪能啊,呵呵,小弟不过是觉得高兴罢了,对了叔玉兄,您可莫要忘记了,您也是股东了,怕是过了年,陛下就会宣布了,到时候,您拿着这张条,直接去总行那儿领股东证便成,到时候我会先给他们打声招呼,嗯,不用打也成,长安里边,谁不认识您这位魏强项哪!”我冲魏叔玉笑道。
魏叔玉白了我一眼:“懒得理你,对了。听说你家那口子又怀上了?”
“嗯,那是当然,嘿嘿,咋样,用不用小弟教你两招?”我眉飞色舞地冲魏叔玉挤眼道。好事总会双喜临门,李漱又怀上了。还有儿也珠胎暗结,嗯,听婉儿说。这几日灵儿也是茶饭不思。晨起欲呕。看样子,本公子的能力更胜往昔,或者应该说本公子属于暴发型地选手。不来则罢,一来就来一串。
娘亲乐得都找不着北了,大嫂那边也怀着快生了,咱这边一下就冒了三个大肚婆。娘亲不乐才怪,年纪大了。总希望能见到孩子们开枝散悠地打马行来,我下意识地一抬眼,才注意到太阳已经挂到了西边,乖乖,一顿酒,竟然从中午喝到了晚饭时间,看样子魏叔玉的话也不少,想当初,我总以为这位魏家长子是个古板之人,相处久了才知道,这位除了在大是大非上认死理之外,小聪明劲儿也不少。一张嘴皮子也能说会道得紧,不然,衡山公主也不会整天都甜滋滋的,很幸福的模样。
“孩儿见过父亲。”我就候在府门口,殷勤地接过了老爷子手中的马缰。“嗯,方才老夫见着叔玉贤侄和衡山公主了,怎么不留人吃晚饭?”老爷子把马鞭丢给了身后的家将,回过脑袋来白了我一眼嗔道。
第953章 关爱
不好意思地干笑了两声,下意识地拍了拍还圆溜溜的是孩儿不愿意留他们二位,而是孩儿跟叔玉兄一边聊一边吃,从中午一直吃到现在……”
老爷子看着我那圆溜溜的肚子,哭笑不得的摆了摆脑袋:“你这孩子,算了,走吧,陪老夫走两步,骑马久了,这腿脚都有些麻。”背起了手,迈着四方步,在前边缓缓地移着脚步,道路上的积雪,都已经被家丁们铲到了道路两旁,天依旧很干冷,不过,松柏依旧显得份外的苍翠,浓郁的绿与干净的白色互不干挠,却又相互装点着。
“今天,江南道的奏报来了,你大哥今年干的不错,那些种植双季稻的州县,都大获丰收,另外,那个流求大岛上边,三季稻的试种也很成功,陛下今天还狠夸了你大哥一回呢,呵呵……”老爷子看样子心情相当的不错,抚着长须,一脸的欢喜。
“大哥作事一向兢兢业业,能有今日之成绩,孩儿倒觉得不出什么预料。只是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才能回京。都离开长安几年了。也不知道大哥如何怎样?”我在边上接口道,说实在话,我确实有些想念这位兄长了,嗯,过去兄弟俩互相帮衬,在老爷子跟前交替掩护的事儿,也一晃眼过了几年了,咱的大侄子也都不小了。
老爷子轻叹了口气:“不急,想急也急不来,你大哥在江南道至少还得呆上个一两年的功夫。若是陛下不放心其他人,怕是三五年都难得回来。”老爷子站到了一株腊梅前,看着那和着雪儿怒放地花瓣,嘴角一弯:“为父倒希望你大哥能多在外边历练几年,如今回来,反而不妥。”
“父亲您这是甚子话,难道大哥回家了您还想撵他出去不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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