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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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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会是自己?

  股间一片白浊和黏腻,被进入的地方早已经麻木,不是不疼,而是已经习惯了疼痛。他觉得自己像是个没有生命的容器,承受着男人疯狂的欲望。

  身后人进出的力道似乎越来越大,压在他身上的重量也越来越重,后穴被撑得满满的,每动一下都火辣辣的,皮开肉绽似的疼痛让顾言从恍惚中清醒,感觉到体内男人性器明显的诡异变化,他瞪大眼,泪水不断地往下掉。

  他不知道身后的人发生了什么事,但后穴里的那根东西好像越来越大、越来越烫,随着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越来越重,他觉得自己像是要被捅穿了一样。

  他会死——

  意识到这一点时,顾言反而不觉得害怕了。

  视线开始一点点的模糊,眼前越来越暗,脑袋越来越重。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垂下眼费力地向后看,只看到一片银白色的毛发——

  黑暗中,像是无法分辨的梦境,他听到沙哑的呼吸声,像是野兽在耳边发出的低喘,一双红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他——持续永无止境的折磨。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香气,甜腻得让人昏昏沉沉,言叶从疲惫感中醒来,睁开眼,周围的一切却不是他所熟悉的。

  四周异常的安静,窗外天色微明,整个房间笼罩在一片黎明前的昏暗色调中。

  躺在地上,身体里生起从未有过的沉重感,他闭上眼整理了一下脑中混乱的思绪,皱了皱眉,缓缓从地上坐起来。先低头看了一眼赤裸的自己和垂在地上的头发,片刻失神之后,转过头看着躺在他旁边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紧闭着眼一动不动地平躺着,红肿的眼皮和泪痕清晰可见,连呼吸都是微弱的。赤裸的身体上是大小伤痕,除了细碎的划伤之外,还有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即便在麦色的皮肤上也格外明显,腰上尤为严重。平坦结实的小腹上沾满斑驳的白浊,而再往下,双腿之间更是一片狼藉,精液混合著血渍几乎满布大腿根部 ——

  闭上眼,叹了口气,言叶皱起眉,伸手揉揉隐隐作痛的额角。他知道昨天晚上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侵犯了别人,但没想到的是,那个人竟然是顾言。

  这个男人留给他的记忆,基本上只有哭得涕泗纵横的脸、还算不错的身材和发酒疯。

  狐族会靠气味来记忆东西,昨天晚上他因为药而失去理智时,应该就是靠记忆中顾言的气味找到他的房间的,甚至还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张开结界,所以昨天晚上不管他们闹出多大的动静,都不会有人发现。

  是顾言倒楣也好,是“天注定”也罢,对他们来说,都是一段“孽缘”。

  他对顾言心怀歉意,尤其是他猜得到昨天晚上自己现出原形了。也就是说,在侵犯顾言时,他并不是人类的形态。

  言叶拧起眉回忆着脑中断断续续的记忆。那该死的药绝对不仅仅是春药,如果昨天晚上他没有跟人交合,说不定那药会要了他的命!

  眼神瞬间阴郁,散发著危险气息,言叶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那只母狐狸付出代价。

  压下怒火,他重新回过头看着顾言,这才是当下他要解决的问题。看着男人毫无生气的脸,他突然有些庆幸对方够强壮,不然也许会没命。

  来到顾言身边,言叶伸手摸了摸他有些擦伤的脸,他知道现在顾言身上的每一道伤都是自己干的“好事”,虽然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但是他救了他的命。

  指尖抚过男人红肿的眼皮,还能感觉到睫毛上的湿润!

  这时昏睡中的顾言突然发出一道细微的呻吟声,整个人益发可怜起来。

  言叶皱了皱眉,伸手轻轻拉开顾言的一条腿,被蹂躏过的后庭一片红肿,甚至还有裂伤,因为他的动作令残留在里面的精水从穴口流了出来,夹杂着血丝,异常触目惊心。

  看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严重的伤势,言叶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在没有充分扩张的情况下要进入就已经非常困难,而原形时的他体积更是普通男人的数倍,在那样的形态下进入窄小的后穴,说是摧残都不为过。

  他从不否认自己是禽兽,但这回他还真是彻彻底底的化身禽兽。微微一低头,他看到顾言屁股上的两排牙印,深深扎到肉里。想起那晚顾言要咬他,现在却被自己咬成这样,不禁再一次感叹世事难料。

  检查过顾言的伤势,确定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之后,言叶对他说了句“对不起”,然后伸出手掌心覆在顾言的脚踝上,片刻之后,一根细细的红绳系在那里。

  那是狐族每人仅有一个的护身符,起源于祖先的传说,对狐族人都有着特别的意义。

  言叶倒不在乎,对他来说,那只是个类似身分象征的东西,而把它给顾言,算是一个见证和补偿,护身符会在今后的日子里守护他。

  收回手之后,他吻上顾言的唇,出乎意料柔润的唇瓣沾着血腥的味道。

  良久之后,他抬起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刚才他把自己的力量分给了顾言,顾言身上的伤很快就会消失,虽然不能马上痊愈,至少看起来不会太明显,而几天之后就会完全痊愈。

  想了想,言叶又伸手支起顾言的一条腿,用手指在他股间的穴口轻轻搅动几下,更多精水淌了出来,等到全部清理完,地上已汇了一小摊。

  言叶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苦笑着摇了摇头。如果顾言是女人,说不定已经怀上自己的孩子了

  身体上的伤处理好了,接下来就是更重要的。

  伸出手放在顾言额头上,言叶闭上眼,轻声说:“忘了吧——”

  顾言隐约听到有人在跟他说话。那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但很快又变得很近。

  黑暗中,他看到一大片模糊的银白色,像是飘浮在空中的尘埃,却散发著耀眼的光,渐渐的,银白色来到他面前,然后开始一点点聚拢,最后变成一个动物模样的轮廓。他不能确定那到底是什么动物,它有着巨大的尾巴,还有一双红色的眼睛,一直盯着他——

  顾言猛地睁开眼,意识一度短暂的空白,胸口随着喘息起伏着,数秒之后才渐渐回过神。

  躺在旅馆的被褥上,他闭上眼,揉了揉额头。虽然还是早上,但他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

  啊——对了,他今天要回去了。旅游的行程已经结束,而他昨天身体不舒服,在旅馆睡了一整天,所以没有参加最后的行程。

  厘清了思绪,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掀开被子下床,刚走了两步,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缠在脚上,低头一看,一条红绳系在他脚踝上,簇新的颜色,很细却编得异常精致。

  只是他什么时候买了这个?

  想了好一会,还是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买的,他蹲下来想把红绳解下来,找了一圈却发现上面根本没有结,也就是说,红绳是直接套上去的,但是他的脚又不小,究竟是怎么弄上去的?

  试了半天都没弄下来,顾言放弃了。他觉得自己八成是水土不服,记忆力衰退得厉害,还是在家好,毕竟是自己生活的地方,怎么都舒服。

  想到这里,回家的心情开始有点急切了。

  他的东西本来就不多,简单收拾一下之后,他有想过去向旅馆里的人借把剪刀什么的,把脚踝上的红绳剪下来。

  但看着那条来历不明的红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心里说了句算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导游来叫大家拿行李准备出发。上车之后,顾言仍然坐在最后一排,但与来时不同,现在他已经和其他人打成一片了。

  一群人说说笑笑,回忆着这次旅行的细节,顾言很认真地听着,偶尔也搭个两句。

  在车开了之后没多久,他忽然想起一个人,又总觉得似乎忘了什么——

  一个月后。

  神社里,言叶躺在走廊上闭着眼,享受着温暖的阳光。

  这段时间他的生活可谓是“清心寡欲”,在这里晒太阳的时间比跟人亲热的时间还多。并不是他改邪归正了,而是提不起兴致,就像一个纨袴子弟一下子变成禁欲的修行者,这种转变连他自己都有些疑惑。

  一阵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响,却让四周显得更加安静,只是没过多久,被一道像是木棒敲在地板上的声音打破了,由远至近渐渐清晰起来。

  言叶皱了皱眉,却没有动。

  直到那声音停下来,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

  “你要在这里颓废到什么时候?”

  无奈地挑了挑眉,言叶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睁开眼,盘腿坐起来,“我这不是按照长老您的吩咐在这里修行嘛。”

  在狐族中,地位仅次于王的长老表面上看去与普通老人无异,除了一头齐地的白发和将近三尺长的胡须,在阳光下白得有些刺眼。手里拿着一根拐杖,乍看之下很有仙风道骨的感觉,已经数百岁了,却还显得神采奕奕。

  虽然对言叶的嘻皮笑脸早就习以为常,但长老仍然看不惯他现在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你的修行成果就是淫乱人间,和无数男女交媾?”

  言叶咧开嘴,笑得很无所谓,“这是狐族的天性,您又不是不知道。”

  这算得上是个不错的理由,他的表情也像在说,如果他继承了王位,只会是个荒淫无道的王。

  他的这套说词早已在预料之中,长老皱了皱同样雪白的眉,“你身上有同类的血腥味?”

  言叶冷笑了一声,“我虽然没到睚眦必报的地步,但是超过了我的容忍度,就不会手下留情。”

  虽然瞭解他的行事作风,长老还是问了一句,“你把她怎么样了?”

  没有回答他,言叶懒懒地抬起手,拇指划过嘴边时舔了一下,仿佛指尖上沾着肉食动物喜欢的血腥味。

  “她用禁药已经坏了族里的规矩,所以这件事我不再追究。”长老双手交叠撑在拐杖上,“现在我再问你,到底愿不愿意成为狐族的王?”

  这个问题重复了无数遍,言叶对长老的执着和耐心表示钦佩,但他的答案永远都是一样的。

  “我并不适合成为王。”轻声叹了口气,他站起来看着眼前的老人。

  “除了力量和血统之外,一个王还需要很多特质,我不适合领导狐族,就算我现在答应了,将来也不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王。所以,等真正适合的人出现之后,我会像您一样衷心的辅佐他。”言叶向长老微微颔首,“这才是我应该为狐族做的。”

  他的话让长老陷入了沉默。的确,王族的血统要传承,但对狐族来说,一个英明有为的王更重要。虽然在他心里目前还没有人比言叶更适合成为王,但是言叶自己已经有了这种觉悟,他也不能再说什么。

  终于,长老长长叹息一声,“你确定将来不会后悔?”

  言叶扬起嘴角,“我向来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会让自己有后悔的那一天。”

  长老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这么多年都不改初衷,我相信你是真的认真考虑过了。我答应你,不再逼你继承王位。”

  舒了口气,言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他点了点头,“谢谢您。”

  “但是——”话锋一转,长老举起拐杖指着他说:“既然你不愿意继承王位,那就必须找到适当的人选。”

  “狐族有很多优秀的人才——”

  “但不是哪一个都能当王的。”长老摇了摇头,“其他先不说,单就力量和血统来说,族里没有比你更适合的。”

  言叶皱眉,觉得好像问题转了一圈又回到原点。

  “那怎么办?”

  没说话,长老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像是在下什么重大的决定,半晌之后,才把手伸进衣襟里摸索。

  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