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应接不暇的时候出手,现在是最好的。”李秋凯看著跟自己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弟弟,心里也很不好受。
李秋元很痛苦,压制不住对骆清的感情,忍不住咆哮,“那为什麽要我让步?我也喜欢骆清啊!”
李秋凯仰头深吸了一口,盯著自家弟弟狠心道:“喜欢又怎麽样?家里有爷爷和爸爸在一天,你就永远别想跟骆清在一起!”这麽现实的问题,他怎麽就想不通呢。
李秋元找不到反驳的语言,心痛地揪成了一团。
“你只能先让自己变得强大,等你有了身份和地位,想跟谁在一起就在一起,没人敢多说一个字。”李秋凯暗暗松了一口,这个样子应该差不多,要再争下去,他都不忍心再开口了。
自己这个弟弟从小感情就很丰富,大学毕业後由於被父亲和爷爷压制的关系,他才渐渐收敛性情的。长这麽大,他也是第一次对自己大声说话,更别提咆哮了,可见他真的很喜欢那个骆清啊。
但有什麽办法呢?摆在他面前的路只有一条。
☆、(6鲜币)64 男人之间
李秋凯参与过大大小小几十上百次的洽谈会,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感到窒息过。他和弟弟来到约定地点的时候,唐响已经那里等著了,双方客气的打了招呼後,气氛就变得微妙起来。
因为唐响和自家弟弟都没说话,只是相互打量著彼此。
这两人之间的问题已经不属於李秋凯能插手的范畴了,有自己在场他们反而还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最後他只好尴尬地找了个蹩脚的借口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他们。
唐响看得出来李秋元心中隐忍的怒火,相信对方也同样能看出来自己的冷漠,明明才是第二次见面,彼此已经演变成敌对的身份。
不过就算是敌人,那也是分强弱的。
唐响当然不会错过这个重创对手的机会,他要趁此机会把李秋元对骆清的妄想扼杀在摇篮中。
“上次分开的太突然,还没跟二公子好好聊过,今天能有这个机会,也是二公子赏脸了。”
敌不动我不动,那是在双方都实力相当的时候用的战略,在明显敌弱我强的情况下,唐响很乐意先出手。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李秋元这次的眼神是毫不避讳的露出了敌意,“唐总有话直说就好。”何必假惺惺。
看见对方嘴角勾起的嘲讽,唐响并不介意,在他眼里李秋元不过是在垂死挣扎而已。但他也没有道理不反击啊,索性也学对方一样勾起讽刺的嘴角,“哦,看来二公子已经有心理准备了。”
李秋元闻言脸色变得很难看,他的好脾气,今天怕是要破功了。“如果事情是跟阿清有关的话 t。”
虽然知道李秋元之前跟骆清是朋友,但听到对方叫‘阿清’叫的这麽理所当然,唐响心里还是很不舒服,“确实有关,我希望以後二公子在没有第三方的情况下不要单独跟骆清见面。”
决定了,他不要跟李秋元用同一个称呼喊骆清。
“凭什麽!”虽然已经有心里准备了,但亲耳听到唐响这麽说,李秋元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这三个字。
唐响微微一笑,老神在在的翘起二郎腿,很得意的宣布道:“凭我是骆清的男朋友。”
瞬间,李秋元脸色惨白的站了起来,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著唐响,嘴唇微微打颤,“你胡说。”
唐响看他这个样子,心情顿时大好,“有那个必要吗?”
自信、得意,死死盯著唐响看了很久,没有发现对方脸上有一丝的破绽,李秋元大受打击,挫败地跌坐回沙发上,有些失神的喃喃自语:“怎麽可能?阿清他不排斥男人吗?那他为什麽当初那麽抗拒我?怎麽会这样,我们明明在一起那麽久,为什麽,为什麽。。。。。。”
唐响前一秒还很得瑟的看著情敌失魂落魄的神情,後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
抗拒?
这个词可大可小,尤其在发现骆清的反常行为之後,这个词的含义就扩大了。
试想,如果李秋元是正常的追求骆清,骆清不接受他,那也只能说是拒绝,怎麽会用抗拒呢?
这个李秋元果然跟那件事有牵扯,唐响越想越不对劲,拉下脸来冷声问道:“二公子,你对骆清做了什麽?”
李秋元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僵在那里半天不说话。
唐响看他这个样子,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大,阴著脸慢慢站了起来,咬著牙吐出一句话,“那件事是你做的?”
李秋元一愣,他知道唐响说的是哪件事,因为他只做错过那件事。
在对方扯出苦涩的笑容那瞬间,唐响已经看懂了,胸中的怒火排山倒海般袭来,在李秋元点头的同时,身体已经冲了上去。
☆、(9鲜币)65 为爱而战
充满怒火的拳头朝李秋元的面部挥去,结果被他瞬间躲开,唐响没料到看似精瘦的李秋元还是个练家子。
不过唐响也不是省油的灯,那些年在外面染上的野性很快就彰显出来,手臂筋脉凸起,出拳又快又狠。
砰!
“唐响!轮不到你来强出头!”
李秋元知道自己做错了,但他也只接受骆清的愤怒,唐响休想动他一根头发。
他不欠唐响的,没道理承受对方的愤怒,更何况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男人还自称是骆清的男朋友,他当然觉得不甘心。
关注两年,结交四年,整整六年的感情,最後留给李秋元的是骆清凄惨的泪水。那件事之後的两年里,无论李秋元如何道歉,如何弥补,骆清始终都躲著他,两人前前後後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就算在公共场合见了面,又有自己父亲的监视著,他也没办法跟骆清说话。
现在还要他从此再也不能跟骆清单独见面,李秋元怎麽受得了?压抑这麽久的情感终於爆发了,毫不退让的跟唐响打起来,
两人在狭窄的房间打的难舍难分,身上的煞气都很重。
严格算下来,唐响还真不是李秋元的对手,他把一生中最黄金的时段献给了祖国的山山水水,只有读小学的那几年有去白家道场练过拳脚,当然不可能是李秋元这个跆拳道黑带二段的对手,不过唐响在速度和反应上是远远占了上风的。
“李秋元!你tm就是个畜生,居然做出那种事!”唐响双眼通红,尽管嘴角的淤青让他看起来有些狼狈,但在气势上完全不输给对方。
那件事给李秋元的创伤也不小,没想到骆清为了抵抗自己宁可自杀,“对,我是畜生,我喜欢他有错吗?我想跟他在一起有错吗?”
李秋元情绪激动,来不及躲闪唐响又猛又快的拳头,小腹被狠揍一拳痛得他闷哼出声,赶紧一个扫腿拉开跟对方的距离。
“你有问过他的意愿吗?他喜欢你吗?”唐响一想到那时骆清的痛苦,心里就难受的想暴打李秋元一顿。
唐响已经气疯了,朝李秋元扑过去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茶几,身子直接撞到李秋元身上,两人重心不稳双双倒地。
谁都没打算站起来整理衣服重新打,索性就在地上扭打成了一团。
李秋凯在包间外面抽烟看,他有想过房间里的那两人可能会展开激烈的争论,再不济也就是歇斯底里的争吵,直到听见里面隐隐传来奇怪的撞击声,他才知道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原来,吃醋的男人跟女人一样,都很疯狂!
李秋凯也顾不得礼节了,直接推门而入,然後震住了。
一个是业界响当当的商业奇才,一个是李家风光体面的二少爷,两个大男人以很可笑的姿势在地上相互牵制著彼此,四只手四只脚缠成了一团搅成了麻花状,谁都动不了,脸就更不用说,淤青加黑眼圈,还有破烂的嘴角。。。。。。
李秋凯无语了,赶紧反手关上门。
“你们俩干嘛,想明天上头条新闻吗?都想冷静点儿,松手,秋元,松手!唐先生,请理智点,有话好好说,武力解决不了问题。”
清官难断家务事,李秋凯没有偏袒任何一方,很理性的一边把他俩拉开,一边劝架。
结果唐响和李秋元的眼中只有彼此,尽管被李秋凯隔开了,但仍用仇视的目光怒瞪对方。
“唐响,你有种就冲著我来啊,拿家族生意来威胁算什麽男人?怎麽?不这样就斗不过了?你也就这点能耐了,阿清怎麽可能看上你!”
一旁的李秋凯听到弟弟的壮语豪言,吓得冷汗都出来了,本来想怒斥他几句的,结果看见他受伤的眼神,已经冲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唐响吐了一口淤血,嘴巴一抹,嘲笑道:“就算不威胁你,你也没希望的,给你台阶下而已,你还不识抬举。”
李秋元冷哼一声,被唐响揍过的脸有些肿了,挑衅道:“不知道唐总你哪儿来的自信?一个月时间而已,只怕你连阿清喜欢吃什麽菜都还不知道吧,你拿什麽跟我争?”
这话直接踩在唐响的痛楚上,他和骆清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相处时间太短,彼此了解不深。
李秋元这话激起了他的斗志。
唐响笑了,足足笑了有二十多秒才安静下来,他已经恢复了理智,理了理皱巴巴的领带,看著李秋元很自信地说道:“好啊,我等你来争,如果你有那个本事的话。”
李秋元瞬间被激怒,“唐响,我不会把阿清让给你的!”
结果李秋元像誓言一般的这句话并没有引起唐响的激烈反应,他反而转头看向一旁已经目瞪口呆的李秋凯,平静地说道:“李大少,公司的事孙平会跟你联系,我们的合作关系照旧。”
“啊,好。”唐响和自家弟弟闹成这样,李秋凯都以为要完蛋了,没想到能峰回路转。
唐响说完就开门走了出去,直接无视了一旁的李秋元。
他现在开始烦恼另一个问题了。
身上显眼的伤还挺多的,一会儿回去要怎麽跟骆清解释呢?
☆、(10鲜币)66 看出来了
唐响在回去之前,找了一家小诊所清理伤口,结果无论他抹多厚的药,都没遮住脸上的伤。
男人看著面前的镜子,脑子里突然蹦出一句笑话,「就算喷了再多的古龙香水,还是能闻到身上的人渣味儿。」
“啊呸!呸!呸,什麽人渣,劳资是正人君子!”唐响郁卒的又看了一眼镜子里的那个自己,心里盘算著要不要去买个面具,伤痕真的太明显了。
不管怎麽磨蹭,唐响最後还是在十一点以前赶回了骆清的小别墅,毫无悬念的把骆清吓坏了。
“响哥,你快躺著,我给你擦药。”骆清心都揪成了一团,男人出去了一整天,其间只发了个短信来说会晚点儿回来,但没想到会是这般伤痕累累的模样。
晕!擦药?哪儿敢让他擦药啊,全身上下可不止脸受伤了,看了还得了?唐响赶紧摆手拒绝,“不用,不用,我已经让医生帮我看过了,喏,你看,这里还抹了药的。”
男人说完还生怕他不相信似的,把抹了红药水的手背伸到他面前给他看。结果没听见骆清回应,唐响疑惑的抬头看他,大惊,“别哭,别哭,我真的没事,诶,诶,好,好,你别这样,你来擦药,行了吧?”
骆清没说话,只是眼里闪著泪光,用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揪著唐响,唐响瞬间就缴械了,别说同意让他擦药,就算擦掉一层皮都是可以的。
征得同意男人的同意後,骆清快速地打开药箱,利落的拿了几种外用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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