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儿子下去,也没看他,就向着房子走。
“小姐,要把小少爷放到婴儿房去吗?”身后抱着峰峰的小会问道。
“要的。”江芷兰抱着卓卓加快了脚步,到了婴儿房,将怀里的孩子放下,让小会在这儿照看着。
自己想了想还是下楼去。
大厅里,伊云飞正搂着女儿,父女俩人低低地笑着不知在说什么。
“爹地,妈咪来了。”宝宝从伊云飞的腿上跳下去,过来拉江芷兰的手。
“妈咪,妈咪给爹地包饺子吃好不好?”
江芷兰看看女儿,又看看那沙发上的男人,他正阴沉的眸光向着她瞟来。
“妈咪,好不好?”身边的小人儿听不到她的回答,便摇着她的手,仰着个小脑袋,黑亮亮的眼睛带着期盼看着她。
这小丫头和她爸爸还真是一条心!
江芷兰挑挑眉,“好,妈咪听你的!”
她伸手摸摸女儿的小脑袋,然后向着厨房走去。
打开冰箱看看,里面没有男人所爱吃的海三鲜便是扬声唤道:“宝宝!”
“妈咪,什么事?”
宝宝听见喊声跑了进来。
“去问问你爸爸,吃素三鲜的饺子行不?”
“哦。”小人儿连蹦带跳的出去了。
没一会儿又折身回来,“妈咪,爹地说不行。”
“不行?”江芷兰不可置信地道。
“算了,我自己去问。”
她出来,对着那在沙发上坐着调换电视频道的男人道:“家里没有你爱吃的海三鲜原料了,你将就一下,吃点儿素三鲜的行不?”
男人看看她,眸子里有意味不明的情愫。
然后颀长的身子站起,向着他的小妻子走来。
“可我不爱吃素三鲜呀,兰兰!”
他在她面前站定,敛着眉,语气低沉,又好似带了一点玩味。
江芷兰脸上抽抽起来。
“可是家里没有那些海三鲜的东西了。”
“没有,去买呀!”男人仍然一副敛眉玩味的样子。
“可是天已经这么晚了……”
“晚了怕什么?如果你不想去,我开车载你去。”
伊云飞说话的时候眸色阴沉却又玩味,说生气,又不像生气,可是说不是生气,面色又是阴得紧。
“……好吧,我去买。”江芷兰终是点头。她深深地知道,如果她今天包不出海三鲜的饺子给他,这家伙说不定,会把她自己拆吧拆吧吃掉。
从家里出来,开了车去附近的超市去买男人爱吃的海三鲜。
可是因为时间已到了晚上八点,海三鲜就剩下虾了。
只好又继续开车去较远的超市,等到三种东西都买齐,竟然已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开着车回来的路上,她的倦意就上来了。
这死家伙摆明了是折腾她呀,如果不是他非要吃什么海三鲜的饺子,她早可以上床大睡了。
一边开车一边打着哈欠,到了家,将车在门口的台阶前一停,就拎着东西进去了。
大厅里,男人正横抱着刚刚睡着的女儿从沙发上站起来,听见脚步声,眸光向着女人瞟来。
“东西买回来了,我去包。”江芷兰没好气儿地睨他一眼,又说道:“你把宝宝放床上去吧,那样睡着难受。”
男人只看看她,并不说话,然后迈动长腿向着楼梯处走去。
江芷兰也拎着东西进了厨房。
“小姐我帮你吧!”有菲佣过来说。
江芷兰将兜里的东西交给她,“你洗吧,我去和面。”
倒了面出来,她是边和边打哈欠。
身旁有黑影靠过来。
在她身旁站定,伊云飞垂着长臂,微敛着眉头,眯着好看的一双眸子,饶有兴趣的睨着她的小妻子。
这才九点多一些而已,就困成了这个样子。这女人是当真吃不得苦的!
江芷兰边打着哈欠边和面,一个恍惚,手里刚刚和成团的面竟然连着面盆一起掉地上去了。
乒乓的几声响过后,白白的面粉散了一地,男人黑色的长裤,油光锃亮的黑色皮鞋刹时像涂了增白粉。
shirt!
伊云飞一头的黑线。
所有的东西都掉到了地上,江芷兰定了定神,看也不看身旁的男人,弯身去捡地上的东西。
这家伙真是活该,没把面扣他脸上去就不错了。
她将掉在地上的面团儿捡起来,想继续用,身旁却是响起男人的声音:“这面不能用了,干嘛不扔掉?”
*
今日更毕。
第331章 糊里糊涂被吃掉
“不吃,难道要扔掉吗?”她抬头看他,样子有些讥诮,“你不觉得太浪费了吗?”
“但是吃了不卫生!”伊云飞皱眉。
“洗洗就好了。”江芷兰也不看他,打开了水笼头,将面条放到水流下面去冲了一遍。
伊云飞不再说什么,找东西去擦鞋。累
江芷兰把地上的面擦干净了,又开始准备三鲜的陷儿。
真是困呢!
她一边和陷儿一边又是打起了磕睡。
等到饺子包完,就又是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她困得实在不行了,饺子一捞出来,给他放桌上,也没看伊云飞吃没吃,自己就扎到楼上睡觉去了。
一进门便脱了裙子,将自己往大床上一扔,也不管姿势雅不雅观,闭上眼睛就睡去了。
伊云飞是在半个小时之后上来的。
她的卧室门没锁,他一推就进去了。
房间里没开灯,窗帘也没拉,银色的月光照进来,他看到床上的女人只在两截处穿了海蓝色的内衣,白晰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
仰面躺着。
黑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眼睑微闭,鼻息均匀,海蓝色的内衣下,她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的,看起来睡得正沉。
他的眸光从她的胸部往下移去,他看到她纤细柔美的腰身,再往下是海蓝色的内裤,两条纤细白滑的腿。
咕嘟一下,他喉头处剧烈滚动。她虽然睡着了,可是那身子看起来却是极香艳的。闷
他想象着,她脱掉内衣的样子,身子柔弱无骨,玲珑有致,皮肤滑如凝脂,他想象着她在他身/下或拒或迎,或羞或涩婉转承/欢的样子。
多久了?
一年多了。
这一年多里,只有在梦里,他才看见过她的身体,才感受过那身体紧密贴合,深深占有的滋味。
不知不觉间,他竟然就扯去了领带,扯开了衣服,他向着她走去。
带了灼热的手,轻轻地落在了她柔滑的腰际。
“兰兰,今夜,算我们新的开始……”
他声音低喃带了颤抖,手指缓缓下移,落在她下面薄薄的遮挡上,一点点往下扯去。
睡梦中的人却似全然未觉,她真的累极了。
白天上班,晚上带孩子,末了还给那家伙包饺子,这一天的时间都没闲着,身子一沾到床,她就以最快的速度会周公去了。
伊云飞身子缓缓覆下,他怕惊醒她,动作极轻极柔地吻着她。
正在睡梦中的女人,只感觉到全身有酥酥麻麻的感觉袭来,有些熟悉却又有些陌生,那感觉好像很舒服,可却又有些异样。
她红润的唇瓣张开,眼睑微张,半睡半醒的状态,神志迷朦,
而男人的薄唇却在她唇瓣张开的那一刻,一下子撅住她的美好,
边吻着她边是在她耳边轻喃,“兰兰,一次,一次就好。”
呼吸受窒,江芷尘睡意朦胧的眼睛一点点张大。
待看到覆身在她身上的人时,她一下子瞪了眼睛,所有的睡意都在那一刻飞到九霄云外了。
“伊云飞!”她惊慌地喊着,两只手胡乱地推着身上那个人。
月光下,伊云飞飞扬入鬓的两道长眉下,一双眼睛亮光灼灼,像燃着火。
他伸手握了她胡乱挥过来的两只手,低沉染了嘶哑的声音道:“别闹,乖兰兰别闹!”他攥着她两个腕子,长腿别住她乱动的腿,将自己深深地埋入。
那一刻,她倒吸一口凉气。
而他,亦是大脑轰然炸响。
那种感觉真的期盼已久,将自己置身于她体内,那久违的温润立时袭卷而来,他深吸一口气,身体已如燃了火,再不受他控制……
这是怎样一个汗水交缠的夜?
他没完没了的索取着,动作霸道却又不失温存,强势却又没忘了低声询问她的感受。
她由最初的抗拒到在他的爱/抚和亲吻下完全融化,最后就在他怀里软成了水,再无一丝的力气,任凭着他怎样的在她身上为所浴为,她都只有承受的份了。
糊里糊涂就丢了自己的一夜。
呜呜……
江芷兰抹着眼泪,她是真的困极了,才忘了她的老公还没走,还在她家里。
因为忘了他没走,所以才没有锁门,呜呜……
她委屈的低声哭泣。
而他,一年未经人事,一次哪够?
他费尽心思地哄又着她,不时地在她耳边喃喃细语,他想让她打开心结,完全的投入进来,
他真的不想用强的,他只想能和她心灵相通度过这一夜。
可是事情没那么简单,她抗拒得厉害,他不得不使尽浑身懈数,在身体已经快要着火的时候,还要费尽精神地在她耳边温温细语,还要一寸一寸地给她缠绵。
即便这样,她仍是委屈得不得了。
一直是嘤嘤地哭。
末了,他抱着她,不管她愿不愿意,把她抱进了浴室,放到了浴盆里。
像个小婴儿似的,身子滑入水里,她便安生了。
只垂着头,光洁白晰的身子在灯光下泛着如玉的光泽。
他伸手往她身上撩着水。
一双眸子带着温和的笑意,指腹轻轻地在她柔滑的肩头碰触。一年多了,未曾有过这样的事情,她多少是紧张的,即便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她还是绷着心神的。
而他,却是有预谋地给她清洗身子。他想,今晚,他是不会让她闲着的。
“你这个臭-流-氓!”他这里正想入非非着,冷不防一个小拳头飞了过来。
还有一更照旧是晚上。
第332章 真火啊!!
伊云飞只是笑着,抬手一把握住了她如雪的皓腕,“做都已经做了,你打我有什么用?还是省点儿力气吧啊!”
他低柔磁性的声音说着,将她的手放到唇下,却是温热的一吻。
“滚!”江芷兰一下子抽回手,对着他吼了一声。累
这家伙现在这般温存,还不是因为刚刚从她身上得到满足?
就在几个小时之前,他还一副冰冷邪恶的面孔,威胁她给他包饺子呢!
她让他将就着吃点儿素的都不行,非要她大晚上的开车出去买海三鲜,不管她有多困多累,都要给他包出饺子来。可是现在,他趁她睡着的时候,得了便宜,那嘴脸立刻就变了,完全不是刚才那般刁钻地要她包饺子的时候的样子了。
她越想越恼,越觉得羞愤。
气呼呼地骂道:“滚开,你这个刁钻有病的家伙!”
“呵呵,我有病!我有病还不是让你给气的吗?抱着我的孩子,和别的男人约会共用晚餐,江芷兰,你说我该怎么对你呀?”
伊云飞嘿嘿笑着,头上已是三条黑线。
江芷兰恼急地喊道:“我如果真的想跟他约会,怎么会抱着孩子?伊云飞你不要无理取闹了,现在就给我滚,我不想见到你,呜呜……”
她边喊边抹着眼泪,样子真的好委屈。
伊云飞皱着眉,俊颜有些抽,闷
“好好,算我错了好不?我给你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什么便宜都被你占去了!呜呜……”
这个家伙真是会占便宜,以前在她醉酒的时候强占她,现在又趁着她困极而睡的时候,大占便宜,真的没有比他还更不要脸的人了!
伊云飞见她哭个不停,脸上更抽。伸臂将她哭得颤抖的身子搂进怀里,放柔了声调,极尽所能地哄道:“好了,兰兰乖,再不会有下次了好不?好了好了,不哭了……”
他边哄边是轻拍她光洁的背。
也不知道那嘤嘤的声音持续了多久,直到他胸前满是鼻涕眼泪,粘腻一片的时候,那怀里的女人终于安静下来。他低头一瞧,却见他的小妻子垂着长长的睫毛,鼻息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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