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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作品:替身情人|作者:孤独半圆|分类:精品小说|更新:2025-05-13 05:39:20|下载:替身情人TXT下载
  一干人等偷偷瞟瞟白眼,心里暗骂:恃强凌弱的势利鬼,有本事对着总裁吼啊。

  虽然心里腹诽不断,脸上还是一个一个低眉顺眼,不敢有异议,赶紧退出这危险地,省的殃及无辜。

  诶,官大一级压死人。

  所有人一哄而散,均是白着一张脸(被江在铖吓的),红着一双眼(被陈经理气的)。没几分钟,会议室一哄而散。

  陈经理听着啤酒肚,坐在转椅上,吹胡子瞪眼:“一群废物。”

  远处听到的几个人小声在外面嘀咕:“自己不也是个废物,没本事到总裁跟前发火,就会恃强凌弱。”

  “就是。”男人附和,又补了一句,“成天顾着和那个秘书在办公室里调情野战。”

  “妈的。”

  “……”

  男人低声咒骂,自然里面的陈经理听不到,不然又是一番恃强凌弱。

  会议室里空荡荡的,只剩陈经理和张副经理,投影仪上还在闪着光,将两人的的背影拉得扭曲,甚是诡异。

  张副经理凑过去,贼兮兮的小眼睛精光乍现,对着陈经理吹耳边风:“这总裁看来不好伺候。”

  陈经理狠狠剜了张副经理一眼,语调高亢暴躁:“哪止不好伺候,我也算是雨后的三朝元老了,最年轻的这个,最不好对付。这气场,我到现在都腿软。手段就更不用说,逼得员工跳楼也不眨下眼睛。”

  张副经理三十多岁的年纪,长得很瘦,一双眼睛小到成缝,带了一副无框的金丝眼睛,一副十足的斯文败类的模样,也像极了一直精于算计的狐狸,粗、黑的眉毛一挑,唇上染了一抹冷笑,背对着陈经理,却惊慌又恐惧地说:“那怎么办?要是没做出好的企划案,肯定会换人的,那经理你——”

  这话只说了半句,却效果极好,陈经理果然一副狗急将要跳墙的样子,拍拍大腿,小眼睛转得很快:“不行,得想个办法。”

  鱼儿上钩了!

  这砧板上的鱼才刚刚跳下来,又被人惦记了。而且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张副经理笑得奸邪,冒着嗓子凑过去说:“经理,总裁新婚之际还来凌东岛视察,刚才那两个女员工的话,有道理啊。”

  一点一点撒网,这斯文败类还是有点手段的。

  陈经理果然上钩,一双小眼睛暗黄,无神暗淡,急切地问:“哪句话?”

  张副经理笑得奸诈,小眼睛里尤为晶亮,就好比抢食的饿猫:“男人都喜欢偷偷摸摸。特别是有钱有势的男人,这外面的总比家里的好,经理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明白,怎么会不明白,都身体力行亲身实践了。

  陈经理一副煞有其事地样子,细细思考,点头,苟同道:“好像是。再怎么强势,也是男人,这男人嘛,在床上被伺候舒服了,就最好说话了。”陈经理小眼睛顿时猝了火一样,燃起了小火苗,尤其是提到……最为兴奋,看来是深有同感,实践出了真知。

  张副经理低眉顺眼地附和:“是啊,男人嘛,床头边的话最管用了。”心里却有一套:老色鬼,以为谁都是你啊,愚不可及,活该三朝元老还是一个小小的经理。

  第一百一十四章:新欢旧爱

  张副经理低眉顺眼地附和:“是啊,男人嘛,床头边的话最管用了。”心里却有一套:老色鬼,以为谁都是你啊,愚不可及,活该三朝元老还是一个小小的经理。

  陈经理十分亢奋,自以为万事大吉,催促道:“你赶快去办。”

  要是这小祖宗伺候好了,没准还能升职呢。就不信这江在铖不好这口,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

  陈经理居然拿自家以偏概全,这离死期肯定是不远的。悲哀的男人,这样不懂商场,主动成为有些人上爬的垫脚石。

  张副经理连忙一脸自信地揽下:“放心吧,经理。”

  “要是没办好,我就得下台。”陈经理没好气地说。

  “一定办好,经理尽管放心。”打了个眼神,张副经理就退出去‘办事情’了。

  会议室里的陈经理还沉浸在自己升职的美梦了,丝毫不知道跳了火坑。

  走出办公室,张副经理奸计得逞,笑得好不洋洋得意。

  这招借刀杀人真是使得漂亮。

  张副经理瞟了一眼会议室的方向,小眼睛一眯,一抹奸邪,笑得真是让人发渗:“蠢货,真以为男人都像你。你要是不下台,我怎么上去。”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陈经理不知道自己俨然成了蝉。

  商场啊,真是一潭污水。你黑,别人比你更黑。无耻多的是,阴谋阳明各凭本事,这自作聪明的人是不适合商场的法则的,注定要被淘汰出局。

  被台长架空了的林夏百无聊赖,休了三年来的第一次长假。这休假真是比上班还伤脑筋,尤其对从未旅游过的林夏更是无所适从。纠结了几天,还是黎墨一句话定了主意:初冬旅行,凌东优选。

  于是林夏背着行囊上了岛。

  凌东岛,以冬季观光为特色,深秋张潮的海面便是一大亮点。

  林夏第一次看见海,一望无际地宽广,美得不可思议。

  远处水天相接,偶尔飞过的海鸥掠起海浪翻滚,那样蓝得纯粹,蓝得剔透,晶莹的浪花溅起,碎在空中,零零落落地落下。

  林夏走在沙滩上,留下一串长长的脚印,海风凉凉的,掠起散落的长发,带着微微的潮,长睫蒙了一层雾气。一睁一眨之间有股海水的味道渗进鼻尖。

  林夏对着大海,不由得赞叹:“真美。”

  黎墨说的果然对,这凌东没白来,看着海,吹着海风,心中那些盘绕成结的心事似乎也被这风吹走了。有种飘飘忽忽的感觉。

  林夏踏着沙子,在原地画圈圈,嘴角扬得高高,唇边浅浅的酒窝像盛了酒一般。

  岁月静好,阳光明媚啊。

  突然,海风里传来一个清脆如风铃般好听的声音。

  “林夏。”

  声音是好听,但是林夏却有种晴天下暴雨的感觉。往后看去,真是无处不相逢啊。

  那人一身长裙,带着一顶酱色的草帽,长长的头发披着,眼睛含烟又若水,笑容似绽开的海花。

  美人啊!那由远及近的美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在铖的旧爱——张静海。

  这算不算是冤家路窄呢,林夏沉默思考:不算,我和江在铖已经分道扬镳了,对张静海造不成威胁了。林夏自我解释,一蹙眉:不对啊,张静海可不这么认为,真是麻烦。

  林夏硬着头皮,笑容僵硬,酒窝消失,走过去:“张小姐。”

  张小姐?这距离划得很远,林夏那几分假意的笑,就是示好。

  张静海姿态优雅,步伐不疾不徐,脸上端的是镇定从容,浅笑盈盈地说:“真巧。”

  这模样确实不想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啊,没准是先礼后兵。林夏不敢大意,干笑一声,很敷衍地说了一句:“是啊,很巧。”

  渡个假都不得安生,这种鸟不生蛋的岛上都能遇上‘前任情敌’,确实是‘巧’。

  林夏顿时觉得阳光阴暗了几分。

  也不知道张静海是装的,还是真的,表情很淡定,像老朋友一般相邀:“那边去坐坐吧。”

  林夏心里是万分不愿意,可是对方态度和顺,自己也不好拒绝,便跟着张静海去了海岸上的咖啡屋。一路想着,这张静海是不是被江在铖结婚的消息刺激到了,才跑来度假,心里才一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胸口就郁结不舒服,甩甩头,林夏不作多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张静海似乎对这里很熟悉,一进去,招招手,喊了一句:“两杯咖啡。”转过来对着林夏,语气不像刚才那样若无其事了,有些冲,有些阴:“你来度假?看你的样子似乎过得不错。居然还有心情来度假。”

  果然,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张静海还没有将林夏剔除情敌的范畴,林夏有些有口难辩。

  林夏淡然处之,不惊不惧,淡淡反问:“我不应该有心情吗?”我心情现在好着你,如果你没有出现,还会更好的……林夏在心里腹诽。

  张静海似乎对林夏的回答有些错愕,也只是一瞬,便恢复一脸冷静,笑得寓味不明:“我可记得当初你对我说的话,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要奢望,免得蹉跎了岁月还弄得一身伤。”似乎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她盯着林夏的眼睛,一句话,这青天白日便阴了几分,“江在铖和林初要结婚了,蹉跎了岁月的你是到这里来疗伤吗?”

  林夏是个很奇怪的女人,似乎没有什么事能让她在意一般,但是张静海不相信,对于江在铖结婚的消息,林夏一点反应也没有。她盯着林夏的脸,可是事实上,确实一点反应也没有。

  这话是林夏曾经用来说张静海的,居然让她一字不错地还回来。其实林夏也想反问回去,她觉得张静海更像来疗伤的,但是林夏一向讨厌麻烦,便不予继续这个话题。

  林夏也不恼不怒,脸上没什么波澜,一如刚才,处之泰然:“你可以这样理解。”

  张静海笑:“既然要疗伤,就彻底断干净,这样藕断丝连可不像你的风格。”她凤眼清泠,密密如一张网,将林夏黏住。

  林夏愕然,但语调却是平平:“藕断丝连?我怎么藕断丝连了。”细细一想,似乎结束后,她就不曾与江在铖有所牵扯吧,这藕断丝连却是让她不敢苟同啊。

  张静海嘴角一牵,晕开浓浓的讥讽:“哪里度假不好,偏偏跑来雨后名下的度假岛,偏偏挑了在铖视察度假岛的时候来,林夏,你真是费尽心思啊。”

  如此心思深沉对女人,如此让人看不透却似乎又无烟火气的女人,难怪江在铖也是刮目。

  林夏顿时清明,脑中缠缠绕绕些乱七八糟的思绪着实让她头疼啊,暗自责怪自己太无知,竟不知道凌东岛是雨后名下,更这般狗屎运挑了这个时候来,真是头疼啊。

  林夏暗自镇定下来,眼神坦荡:“难怪会在这里遇上你,原来江在铖也来了。”顿了顿,还是解释,“不过你放心,你不说,江在铖不会知道我在这里的,藕断丝连的事情,你想做尽可以做,我没什么兴趣。”

  其实说实话,张静海挺好的,至少比林初强多了,配江在铖也不错,也许趁这个机会,他们走到一块也好。林夏如此一番想象,心头被细细的针扎着。

  “你们的咖啡。”

  林夏如梦惊醒一般,散开了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抬头,说了句:“谢谢。”

  林夏蹙眉,视线定在转身的侍从身上:这人背影好面熟,声音在哪听到过?哪呢?

  背对着走远的侍从,嘴角一抹得意。一双斜长的单眼精光射出,猝了几丝阴寒。

  林夏心不在焉的模样似乎有些刺激到张静海了,声调拔高:“你到底是装的,还是真这么不在意。”林夏转过头来了,张静海看着她的眼睛逼问,“你不是很喜欢江在铖吗?他要娶你姐姐了,你居然无动于衷。”

  林夏不以为意,笑着反问:“不然呢?死缠烂打?还是长期抗战?”嘴角一抿,几分张扬,几分洒脱,语调清扬淡漠,“一个不属于我的男人,我不会浪费时间的。”

  至少江在铖不属于她林夏,她要不起,也不能要,也许那句话说得对:蹉跎了岁月,还弄得一身伤。

  林夏轻描淡写的话,张静海先是一怔,随即笑开了,那笑仿若云破雾散,清明而荒凉,她淡淡的语调笃定:“你不爱江在铖,不然你不会这样说。十五年我只看到了他,但从来没有觉得是在浪费时间,我却自以为是地将你视为敌人。”顿了顿,似乎嘲弄,却也不知道对谁,“我很佩服你,虽然不知道你们林家姐妹到底和江在铖之间有什么瓜葛纠缠,但是你让我很讶异,我以为这世上女子怕是没有谁能抵得住江在铖的恩宠,你是个例外。而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从来没有半分恩宠情分,江在铖还是在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