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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她可是了半天才回复了我一句完整的话:“可是人家真的很喜欢他。”
“妹子,我们是根正苗红的好孩子,这种毁三观的事情千万不要干。”我正敲着字,却被她发过来的照片打击的手软。
那照片里——笑的一脸阳光的不是ton是谁?
“你确定你真的喜欢这个家伙?这个内心充满阴郁,一点都不健康不阳光不向上,不懂得尊重别人的家伙,更重要的是他比你小啊,比你小,你确定你真的喜欢他?”我承认我激动了,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不,可能比这个更甚。
依温上照绝对是毁我三观。天知道我多不想爆粗口。
“你不要诽谤他。ton很阳光啦,而且多才多艺。我在bsp;“您直接说他是超人好了,什么都会,要电饭煲、mp3、汽车有什么用,还有你以为马是家养宠物吗?可以随时随地,满大街溜达的。”吐槽完毕,依温直接发了个视频请求过来。
被我果断关掉。
“慕声,我见过他女朋友的,一点都不好看,我觉得配不上他。我想我可以争取一下的。”依温继续不依不饶的寻求我的支持。
“妹子,毁三观的事情不能干。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而且还是个长在沼泽地里的话,搞不好连自己都搭进去。
“我很郑重的同你说,还是放弃吧。”趁着情根未种,及早抽身,才是王道。
“慕声同学,我也郑重告诉你,我还就情根深种了,就矢志不渝了,这辈子要是不能嫁给他,我就出家去。”她放下狠话了。
“好好好,届时一定要告诉我是哪间庵堂,我一定去看你。”ton那样的人,实在不像是会恋爱的人。追他,被他玩死都不知道自己埋在哪里?
依温似乎真的生气了,头像迅速暗淡下去。
018
小z来接我的时候,我刚刚上完绘画课。让我很不爽的是,今天上课讲的全是昨晚害我和依温吵架的罪魁祸首的作品。我知道他最近风头正盛,但是真心不爱待见他,尤其是班上还有一群花痴他的粉丝,时不时高分贝尖叫的情况下。
尤其是在听到他明后两天要来客座讲座的时候,我简直就要被一片尖叫声给炮轰了。不过好在那个时候我已经在飞机上要飞往bsp;小z很准时,他今天一身西装打扮,正式的不得了,他本身年岁比我们小,又是娃娃脸帅哥,平素里只当他是小弟弟。这么一打扮起来,倒是男人了几分。
“慕声姐,快点,要迟到了。”
急匆匆的换好礼服,同他一起过去。
说是携伴参加,更多的指的是女朋友,这一点我还是理解的。
所以当然理解小z找我出席去气若涵的用意。虽然我第一次做红娘就失败,但是不在意做好事。
不过当我看到ton带着他的女朋友出现的时候,那种做了好事的喜悦感一下子荡然无存了。
谁能告诉我为什么这货会出现在这里?
小z一脸兴奋的拉着我过去做介绍:“慕声姐,我给你介绍,这是我们学校的名人哦,很有才华的。他旁边那个是我们班的班花。”
原来如此。
“好久不见了,韩小姐。”
“是啊,好久不见。”真是好久,久到我现在都还能记起你的脸。
接下来的一整个晚上,我基本上和ton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这家伙上回惹了帆哥,看来胆子挺肥的,我可不想招惹他。当然也不希望依温和他有半毛钱的关系。
舞会快要结束的时候忽然玩起了随机选择舞伴的活动,我躲了一晚上还是没有躲过去,不幸被抽到和ton一起共舞。看到一众女生眼中的羡慕嫉妒恨,拜托你们敢嫉妒羡慕恨的对象是他的女朋友不是我好不好?
年纪大就是有这点好处,处变不惊。
“上回为什么爽约?”他单刀直入的问,我傻笑一下:“什么约定?”
他嘴角弯弯:“没事,届时再约便是,对你,我有时间。”
拜托,大哥,你有我没有,你钱多名声大,我还要辛苦赚钱养家。
“我不记得我有得罪过你,如果真有,我这里同你道歉。至于流云夫人传记的事情,这是我的工作,也是我本人的兴趣,我想没有必要受别人攻击和质疑。”话已至此,希望他不要再针对我了。
我只是个初出茅庐的记者而已,没工夫得罪别人。
“我没有攻击和质疑你,只是希望你能将访问进行完,这是你的工作,希望你有起码的职业道德。”
我还是第一次被人攻击没有职业道德。
当然,既然被挑衅了,就要挑衅回去。结束的时候,我狠狠的用高跟鞋招待了一下他,我真遗憾我那天没穿那双九厘米高跟鞋。
没有注意他的表情,拉着小z离开舞会。
时间不早了,明天要赶飞机,我还是早点回去睡觉的好。
坐上飞机的时候,我还难以置信我身边坐的人是sky。
“您和流之小姐是一起的吗?”这是去z国的飞机没错吧。我很想揉揉眼睛看看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他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我一个人来的。最近工作太多,过来散散心。”他说道。
你确定你来这个战火纷飞的地方是为了散心的?
“当然,也是来参加左安先生的慈善活动。”他接着说道,“不过记得保密。”
我恍然大悟了一下。他一向热心公益。有些人以为他是作秀,不过看来他是真的自己有心在从事这方面的事情。
下飞机的时候,我和sky、sun一起同行,坐上左安先生派来接我们的车子。
到的当天并没有来得及见左安先生,接待的人说他正在派发东西,我们所在的这个区域前段时间刚刚经历了一场惨烈的战争。国家有政治方面的考量,不能明目张胆的伸出援手,但是却是鼓励这种救助行为的。
z国和bsp;随同sky 达到救助物派发地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注意到我们。旁边的人也只当我们是工作人员。我们给那些经历战火的难民们发送简易帐篷和一些事物。sky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砌砖粉刷建立新房。
忙到中午的时候,左安先生让人给我们送了吃食。这儿的条件并不好,能吃的只有一些杂米和野菜。如果不是亲自到了这里,不会发现还会有这样的地方。所有人挤在一个小房间里,卫生条件谈不上,医疗条件也谈不上,你触目所及的只是一双双迷茫的眼睛。
当我们在抱怨或者无所事事的对着电脑,慨叹现代娱乐的品种少而乏味的时候,其实很应该来看看这里。
被炸掉的通讯,这里无法上网,无法看电视,没有消遣,所有的人在夜幕降临之时,只是静静的彼此依偎。
和左安先生静静坐下来交谈的时候,很容易被这个睿智的老人感动。
“我没有什么需要说的。说的再多也不及为他们多做一些。这世上总有一些人不知道自己在享福,也总有一些人忍受别人不知道的痛苦。我所做的不过是摆脱第一种人的身份去帮助第二种人。”
左安先生并不太愿意接受访问,虽然他并不排斥交谈,但是他更多的是希望能够呼吁人们来进行一些有意义的活动,去帮助更多的人,而不是借此来标榜自己。
我知道很多做慈善的人会被贴上各种各样的标签,外界会认为他们是在标榜自己,尤其是当你有了一定的钱财和地位之后,你所欠缺的只是一个好名声。
善良的举动所有人都可以去做,可辨别的就是是否是出于真心。而这真心是要靠时间来鉴别和区分的。
我很庆幸,能够遇到这样的人,给我上了心灵的一课。
虽然并没有采访到多少内容,但是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就足以让我写出很多感触。sun似乎和我有一样的打算,这几日他随我一同在各个难民区奔波,帮忙搬东西,派发东西,帮助那些失去父母的孩子们。
事故是在我们呆在这儿的第四天发生的。a国对z国再次发起攻击,大炮在我们耳边轰鸣。所有人都陷入了极度的恐慌。当地的长官带着部队应对突然袭击,组织我们撤退到安全地带。我和sun、sky和左安先生一行人一起行动,带着孩子们撤退。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能够那么勇敢。
当大炮在我耳边响起的时候,我扑过去护住了一个小女孩。
那个女孩叫茉莉。
在战争中她不仅失去了相依为命的母亲,还失去了自己的右腿。拄着拐杖的她并不能走的太远。这几天我在照顾她,开导她的心情,同她说和我母亲有关的事情,告诉她父母希望我们坚强,希望我们独立,最重要的是向她传达希望。
战争不会持续太久。
和平是民心所向。
她是一个坚强乐观的孩子,我不希望她的人生结束在这里。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伟大,哪怕现在不得不躺在担架上面。大炮虽然并不是在我们附近,但是冲击力却是损害到了我的内脏器官,虽然不是非常严重,但是躺上几日是在所难免的。
茉莉很难过,她一直用刚刚学到的bsp;“如果我可以走得快一点的话——”
我笑着摸着她的头,让sun替我翻译:“你已经很努力了,我很开心,睁开眼睛第一个见到的就是你。”
sun确实如sally主编说的一样是个全才,他不止是个编剧,不止会摄影,还精通z国语。z国是个小国家,z国语算是小语种,学习它的人很少很少,更遑论精通的。
“你饿不饿,需要吃点东西吗?”他拿了些吃的给我,煮过的野菜粥,卖相看起来实在很糟,当然味道同卖相差不多,不过我确实饿了,倒是也一扫而空了。
“这儿暂时找不到什么药材,医生只给你做了简单的处理和检查,你的伤势可能要等几日到了城里才能好好治疗。”他抱歉的同我说道。
我笑了笑,似乎扯动了伤口,有些痛:“没事,我感觉还好。你若是有事,可以先去忙,不用在这儿陪着我。”
sun这几日都在帮着左安先生一起处理一些救助事宜,也很忙,我动弹了一下,发现自己还能行动,倒是也不好耽误他的时间。
他看了我一会儿,有些抱歉的开了口:“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非常抱歉。”
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摇摇头,“这不是你的责任,是我自己没有注意。”sun只是和我一起出行的同事而已,并没有需要对我的人身安全负任何的责任。我不会因为这个去怪罪别人,如果真要怪,大概只能说我自己运气不太好而已。
伤势的恶化比我想象的严重的多,我果然还是有些逞能了。傍晚的时候,我已经发起了高烧,久久不退,连带着脑袋都有些不大清醒了。左安先生来看过我,打算派车将我先送回可以治疗的地方。我没有办法作出回应。
等到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sun坐在我的身边,我动了动手指,他醒了过来。拉了拉我的被子,将枕头太高:“我们已经回到bsp;“bsp;“这里是z国和w国的交界地带,离我们当时撤退的地方大概五个小时的路程,你发了高烧,情况很糟糕,左安先生做主先送了你过来。a国和z国的军事问题,暂时还不会影响到bsp;“慢慢来。不要一下子喝太多。”说着话,拿了纸巾替我擦干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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