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麻了……”
程宗扬拔出阳具,刚射过精的肉棒一挺,疲态尽去,又显得狰狞起来。
“小香瓜,现在该你了……”
“哎呀,不要……你已经干过了……啊……”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按住乐明珠,抱住她的雪臀,把刚射过精的阳具干进她屁眼儿中,在她肠道内大力抽送,把小香瓜干得“呀呀”直叫。
空山新雨,空气分外清新。
程宗扬掀帘出来,只觉浑身精气十足,就是来两只老虎也能打死,还不耽误吃早餐。
“老四,这么早?”
祁远叼着一根柳木细枝,正在漱口。这里没有牙膏牙刷,人们用来洁齿的工具什么都有。富贵人家用苦参洁齿,平常还要含鸡舌香,谈吐时浓香馥郁。平常人用青盐擦牙,还有人用一种马尾制成的小刷,配合穷人一般用剥了皮的柳枝,或者嚼甘草洁齿。程宗扬试过几次,发现效果并不差。
程宗扬也折了根柳枝,叼在嘴里低声道∶“你鼻子最灵,瞧出这儿的不一样了吗?嘿嘿,那个朱老头……”
程宗扬还没说完,就看祁远朝自己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他回过头,只见那个悠道∶“本侯想开一家商号,让你帮我打理。”
程宗扬讪笑道∶“就这么简单?小心我疑神疑鬼。”
殇侯点了点头。“我希望你这家商号能把宫廷的生意接过来。”
“六朝呢,你说的是哪家宫廷?”
“既然云氏总号在建康,就从晋国的建康宫开始。”殇侯淡淡道∶“最后是洛阳城的未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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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宫不是在长安吗?”程宗扬一拍脑袋,“哦,现在长安城里是唐室的大明宫。你的目标就是汉室吧?侯爷大概不缺钱,那你想赚什么呢?”
“当然是天子之位!”殇侯停顿了一下,“还有吕氏一族的性命。”
“当皇帝?”程宗扬讶道∶“你年纪不小了吧?还有这么远大的志向?”
“谁来做天子,本侯并不在意。但不能由窃国者来做。”殇侯沉声道∶“你若想做天子,本侯可以帮你。”
“免了。”程宗扬一口回绝,“你让我接管天子的后宫吧,这事还可以考虑考虑。当天子还要治国呢,我才没这分闲心。侯爷,你可要想好了,这种事成功率连百分之一都没有,到时候做不成,可别怪我拿你的钱打水漂。”
殇侯一直神色冷峻,这时忽然露出一个熟悉的笑脸,亲切地称呼道∶“小程子啊,你一开始就没打算用心去做吧?”
程宗扬嘿嘿一笑,“让你猜着了。我胆小,这种谋逆造反的事真的吓住我了。”
“小程子,我给你解了冰蛊,还救了你一命,你连个谢字都没有。这会儿还拿了我的钱不办事!欠本侯的人情就不用还了?”
程宗扬笑嘻嘻道∶“大恩不言谢嘛。侯爷运筹帷幄,英明神武,想来也不会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
殇侯毫不介意地说道∶“无妨无妨,你随意去做就行。”
程宗扬却怀疑起来,“侯爷,你有这么大方?我怎么没看出来呢?”
殇侯持了持胡须,“此诚天机,不可泄露。”
程宗扬摆出一个呕吐的表情,但也不再追问,转头道∶“咱们该说太一经的事了吧?”
“天地浑沌未明,阴阳合而未分,是为太一。”殇侯道∶“黑魔海自浑沌初开,鸿蒙未明,便以太一经为群经之首。此功按融合阴阳,探寻万物本源,寻找天地间最初的力量化为己用。”
程宗扬皱起眉头,“这段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凝羽!是凝羽的功法!”
程宗扬拍案道∶“她说自己不知道名字,原来叫太一经!”
殇侯点了点头。“太一经涉及阴阳,历代修习者多用双修之法,这中间的差别,你可知道了?”
程宗扬想着另外一件要紧事,一时没有听清,“哦?”
殇侯露出朽木不可雕也的神情,“蠢材!凝羽所习的功法,不过是作为鼎炉的末技!”
“什么鼎炉?喂,你别瞪我,这玩意儿我真不懂。”
殇侯重重哼了一声,“男子以双修法修习太一经,必用一女子为侣。此女就如同一口炼丹的器具,供其养炼真阳、渲泄杂气,故称为鼎炉。”
程宗扬想起凝羽体内的寒气,不禁打了个冷颤。那混蛋竟然把凝羽当成练功的鼎炉,干完之后,还随意把有害的杂气留在她身体里面。
“西门庆!”程宗扬咬牙道∶“他是黑魔海的人!我当初怎么没一刀干掉这家伙!”
“黑魔海的弟子?”殇侯饶有兴味地说道∶“有机会,本侯倒要会会这位后辈了。”
“你去五原城找最大的生药铺就行……生药铺!”程宗扬突然大叫一声。
“便是药材铺,因售卖药材不作焙制,故称生药铺。有何不妥?”
“谢艺会来南荒就是从一间生药铺得到的消息。世间哪有这么巧的事?妈的!”程宗扬爆了句粗口,“黑魔海这帮家伙真毒!”
黑魔海的人有意把谢艺引到南荒,不用说,是准备对星月湖下手。而小紫是岳帅的后裔,黑魔海的人如果还在南荒肯定不会放过她。现在鬼王峒没了,碧鲈族她也回不去,那死丫头一个人在南荒,周围都是敌人,可有她好受的。
程宗扬定了定神。“你说的差别是什么意思?”
殇侯道∶“凝羽所学的功法不过是用来配合对方修练太一经,真气所行经脉与寻常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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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宗扬点点头,凝羽的功法确实很古怪,只不过眼下除了自己不大明白的九阳神功,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比较的。
“所以,正如凤凰宝典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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