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杨的传承,这代表的就是实质上的下一任活佛啊,这一点与布达拉宫认定的桑腾不一样,这个是正儿八经的由上一任活佛寻找的,也是最正规的,只是很多人不说,那是因为他们俩师兄弟争这个没有太多意义,何况早些时候桑腾进入布达拉宫成为活佛的时候,哲杨也没有提出意见,当时他们都以为他是想通了,打算让桑腾来接他的棒子,恐怕除了知道内情的几个人,所有人包括那些大师都是这样想的吧,不然的话也不会去布达拉宫与他交流的大师越来越多,无形中帮他树立了很多的威信。
但是桑腾自己很清楚,当师傅死后,他认定的传人只会是叶一哲一个,而不会是他,他也不解,但是他不会去询问,师傅说的东西都是对的,这一点他坚持了很多年,也是那么坚持过来的,唯一的一次叛逆就是入主布达拉宫那次,那次他也只是如同叶一哲说的那样,他是为了藏佛,他想要让藏佛走的更远一点,他心里觉得白马寺已经不能承载他的梦想,无法承载住整个藏佛了。
诚然白马寺是莲花生大师坐化的地方,对整个高原省都有着很大的深意,但是也过去那么多年,无论人流量还是影响力,现在都大不如前,加上圣地仁波切就在雪山中间,在建国初期的时候人来人往的逃难,在这里跌下去死掉的人不是一个两个,不是那些真正的信徒或者是冒险家,后来都不想冒着生命的危险来到这里,万一遇到雪崩,一个都活不下来,在深山老林里一旦被困,那就是生命了。
也正是这个原因,导致布达拉宫后来居上,再加上中央一直觉得自己对这个土地有所亏欠,布达拉宫的修葺从来没有停止过,对它的宣传在各种节目里也没有停过,外地来的游客自然而然的就会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地方,逐渐的除了本地的百姓,甚至到后来是除了墨镇的百姓,知道白马寺的人已经不多了,那一批熟悉的人逐渐的都年逾古稀,然后该去世的也早就去世了。
上一个被全民都是认可的活佛就是哲杨。
他死了之后,就应该由一个他选择的人来接这个位置,所有人都以为是桑腾的时候,后来传出来的消息,传播到整个高原省的竟然是叶一哲,这个不少人都是认为是哲杨晚年犯糊涂才收的弟子。
但是他们也都很精明,肯定不会将这句话说出来,但是暗中都在讨论着,叶一哲是不是哲杨的私生子,将之前传播的话题再次挑了起来,暗中不停的传扬着,这一点谁也压制不住。
叶一哲不想接这个位置,他知道这个会给他带来麻烦,他不怕麻烦,但是却不想被这个束缚住,要么不接,要接的话就要做到自己的最好,他一直都是这个态度,但是这个时候竟然有这么多的势力想要来对付自己,很明显的就是想让自己死去之后高原省陷入一种混乱的状态,每个人都会说自己是真正的活佛,最终受损的却是百姓的利益。
百姓是很愚昧的,他们会跟着这些大师走的。
不说高原省的这些大师有可能,就算是国外的那些势力本身都有可能,信仰的战争向来都是没有理由的,我们信仰的东西不一样,那么我们就应该战斗,不论性别皮肤国籍,只要触及了信仰的底线,那么这份战争就不可避免了,这个能够让藏佛动乱的事情,他们没有理由不抓住机会,错过了一次可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了。
所以想要凭借推测来知道幕后黑手的身份,这个根本就不现实,他现在能做的也就是让厉韶钢帮时刻注意着那些入境份子的动作,一旦他们有什么动静的话自己能够第一时间得到通知,及时准备撤离。
经过这一战,他虽然没有实力上的提升,但是心态已然不一样了,承受的底线一次次的被打破,让他的精神毅力提高了很多,旁人看着他们似乎不怕痛的样子,但是他们却不知道,这两人如果不是在这个场合在这个环境下的话,他们早就已经撑不住了,在那么多人看着的演武场中央,他们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一份尊严而战斗着,同时也是抱着想要让自己撑不住的感觉,幸运的是,到最后他们还是支撑下来了,并没有直接倒在地上,这个已经很了不起了,当然对叶一哲来说也是受益颇多,他相信厉韶钢也是这个样子。
咚咚咚。
正当叶一哲思考的时候,随着敲门声以及他的请进两个字,厉韶钢走了进来。
经过了这几天的修养,两个人实际上都已经能够下床了,就是医生建议他们两个多修养一阵子,省的落下什么病根,对于能够住进军区医院的人医生都会从他的实际情况出发,因为他们本身就是军人,而且他们很清楚在这里的人必须得养好伤,他们最后出院了是要战斗的,出了什么事情他们担不起这个责任。
“这几天怎么样?在这里还习惯吧。”
厉韶钢笑着坐在他旁边说道,自从那天从练武场被人送到这里来之后,他们两个还没有碰过面,今天他一感觉身体有点恢复,也能够正常走动了就直接走了过来,虽然还是有点一瘸一拐,但是已经不影响他正常走路了。
那天两个人的肉搏有点狠了点,每个人都是能将很粗的木棍踢断的人,在最后已经油尽灯枯的时候还突然回光返照,将所有力量强加到对方的身上,那一脚对两个人的伤害也是最大的。
叶一哲也很佩服眼前的男子,如果真的要说在野外战斗或者说是要自己来刺杀他的话,他有绝对的把握,他还有好多东西没有使出来,同样他也相信厉韶钢也是如此,但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感觉自己有绝对的把握,如果不是这种硬碰硬的话,他肯定能够将对方击杀,只是这次终究是比试,而且那样太考虑技巧的东西,对这个时候的两人并不合适。
“这个倒还好,就是住了几天锻炼也搁下了,就怕出院的时候浑身发霉那就不好了。”
“你可以让那些护士帮你洗澡的嘛。”
厉韶钢一脸坏笑的说道,听了叶一哲没好气的懒得搭理他。
“报告!”
门口响起了一阵正规的声音,一个士兵站在这个厉韶钢忘记关掉的门口,看着里面恭敬的说道。
“进来吧,有什么事情?”厉韶钢很少如同别人一样在那摆着架子,对每个人都很是亲和,别人也都很是认同他的存在。
这个士兵走到他的身边,悄悄的在他耳边说着些什么。
叶一哲虽然听不到,但是却看着厉韶钢的脸色越来越阴暗,在对方说完的时候立刻指着外面对着他说道:“给我查,现在就去,我要知道准确的经过!”
第四十七章 意外的消息
“怎么了?发生什么大事了?”
叶一哲见厉韶钢神情不对便是开口问道,虽然他知道军中的事情他问了不怎么合适,但是他注意到,他在听到那个士兵的话语之后眼神不经意的瞥了瞥他,似乎这一切跟他有关系似的<;! 721 >;。
厉韶钢迟疑了一会才是开口道:“这事情是你想要知道的,我也不瞒你了。”
叶一哲心中咯噔一下,莫不是出了什么变故,还是那些人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对师娘他们出手了?
可是如果按照他的猜想的话,在这个时候师娘他们反而成了编外人物,只有自己是在风暴中心而已,自己在军营里他们自然没有什么办法,他们可不会傻到这个时候来挑拨华夏的军方,那就是老寿星上吊了,他们还没有正面对抗这样一个大国政府的能力。
不过也难说对方会不会朝着师娘他们下手然后逼自己出来,真是这样的话那就糟糕了。
叶一哲越想脸色也是越难看,张口便是问道:“是不是师娘他们出什么事情了?”
厉韶钢摇摇头道:“倒没有那么严重,是跟你有关系,不过对你是好事,只是对我们军方来说说不上什么好坏而已。”
叶一哲神情缓和了下来,只要跟师娘没有什么关系,其他的他都能够接受,只听厉韶钢接着说道。
“进入华夏的那帮人相继被杀,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死掉三波共计十余人,凶手身份未名。”
叶一哲错愕!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竟然有这样的事情,看着厉韶钢看自己诡异的眼神,他不禁莞尔:“你不是以为是我干的吧。”
的确从可能性上来看,自己是最有可能做这件事情的人,自己得知了他们的情报,然后趁着他们还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时候将他们袭杀,如果自己不是在军区一直在厉韶钢的眼皮地下的话,自己都会怀疑起自己来。
他也能理解厉韶钢的感觉,这个行为对他们简直就是裸的挑衅。
如果真的要对付那帮人的话,他们早就可以了,上面给自己的命令也只是严密监控他们的行为,不允许对他们做出什么行动,甚至关键时刻要保护他们的安全,上面对国际友人一向态度都很好,而且有些情报他没有提供给叶一哲,其中有一些人的身份在东南亚的国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这些人是要绝对保护着的,虽然这个时候他们还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按照这样的趋势下去他们绝对难逃干系,真出了什么事情的话他们这些被要求了的军人绝对逃脱不了干系。
私交帮助叶一哲是一回事,那也只是确保私交的朋友不受到伤害,军人的天职是另外一回事,他们再怎么样都不会忘记自己的本质是个军人,而不是那些可以随心所欲做自己事情的普通人,他们得考虑的东西很多,在对方没有表现出对华夏百姓的侵害的时候,他们不可能出手,还得保护好对方的安全,这是军人的无奈但是也是他们的骄傲,有原则有纪律。
在他们的保护下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也难怪厉韶钢会震怒了。
真要说起来的话下手的人挑衅的就是他们了。
“没有一点线索么?”
叶一哲开口问道,以军方的做事风格,肯定安排了不少好手在周围保护着,在他们的眼皮子下面只要不是有实力的高手一般都会留下些什么痕迹,不过如果是他这个级别的高手的话,不要说在他们眼皮子下面杀人了,就算是把他们都宰了也没有什么问题<;! 721 >;。
厉韶钢叹了口气说道:“我们的士兵实力还是太弱了点啊。”
叶一哲不再言语,厉韶钢也是离开了房间去进行安排,他很清楚虽然他严厉要求手下去查,但是能够有线索的几率很小,基本可以不去考虑,他能做的事情也很有限,但是有一点很确定,他必须加强保护,不能让另外几波人再出事,这次总共潜入国内的有十几波之多,总人数有四五十个,都是在军方挂过号的好手,能够将他们杀掉不得不说凶手确实有一定实力了,中间有两波是绝对不能出事的,他想了想就是拿起电话将另外两个少将喊了过来,部署起严密的安排。
而叶一哲却对这个没有什么感触,诚然如同厉韶钢说的,这件事对他来说是好事,少了一波人的话他的危险就少了一分,如果他不是在这里的话,同时知道他出手对厉韶钢并不好的话,他也一定会参与到其中去。
先下手为强。
在得到情报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有了这个计划,只是被厉韶钢的比试给耽搁了,现在想想就是不知道他拉着自己比试是不是就存有着将自己限制在这里的想法。
在军方的保护下他出不了什么问题,但是他也不是个怕事的人,不可能别人欺负到自己的头上了还一点都不反抗,以杀止杀这一点他是认同的,对付这些打自己主意的人他从来都不会心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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