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穿整好,他看了看床上睡得深沉的她,唇边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新珩一个激灵猛然睁开眼时,那个男人已经不在。
她真的记得今天是她第一天上班,她只是。。。
她从床头拿过腕表,12点。
她忍耐地闭了闭眼,裹着被子下床拿手机,关机。
那男人一定是故意的!
新珩正愤怒想着,却在这时听到开门的声音,一时,愤怒终于有处发泄了。
她快步走出房间,果然见到那衣冠楚楚的禽/兽正从外面回来。她微微眯着眸,怒视他。
他看向她,却忽然深了眸色。
她全身只松松裹了被子,脖颈处露出一大片,甚至到了胸前,她原本白皙的肌肤上这时全是大片的他留下的痕迹。他心中一动,忍不住就想,这时被子下,她什么也没有穿。。。
他紧紧盯着她的目光,带着掠夺和侵略,她再是迟钝也感觉到了危险,浑身一颤,她低斥,“你个禽/兽!”
说着,已经迅速跑回卧室,又发泄地将门狠狠关上。
231 换我肉偿?
新珩回到房间里,却并没有之前着急了。她裹着被子坐在床上,想,反正都已经迟到了,那她可以慢慢来。
可是,为什么同样的一夜贪欢,她蔫儿得跟被抽了骨头似的,那人却那么神清气爽呢?看他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子,想必是已经去过公司下班才回来的。懒
身体这时还酸疼得厉害,新珩暗暗决定以后要节制。
不紧不慢地将衣服穿好,梳洗一番,再出房门时,听到厨房里传来响动。她循声走过去,只见男人着了围裙,正在炒菜。
她忍俊不禁。
他听到声音,回头看她,目光在她身上上上下下逡巡一番,轻笑,“穿这么整齐?”
她低头,看自己身上,普通家居服而已。
这才醒悟,这个男人又是意有所指,她眯眸看他,“如果我手里有枕头,我一定狠狠砸你!”
他眸色妖魅,笑,“你这是在暗示我,现在就和你回床上去?”
她被他言语的挑/逗惹得身体猛然一软,待反应过来,又气结。
他却露出为难的表情,问,“可是我现在正在做饭,你等一下?”
等你个头!
新珩彻底无语了,认命地摇摇头,自己转身出去。
她认输。
易辛深深看了眼她的背影,又继续做饭。虫
这里是新珩的公寓,新珩还请不起大堆的佣人,这时,连大少爷都去做饭了,剩下的事情自然只得她自己做。
将凌乱的客厅迅速收拾整齐,又走到客房,才一开门,眼前几乎可以称得上“满目疮痍”的景象让她的脸立时就热了。
这。。。房间并不大,可是床上、地上,全是凌乱,一眼便能推知那时有多激烈。昨夜激情的记忆又这么接连在大脑里回放,她身体一热,忙狠狠摇头,收敛心神,咬牙冲进去,迅速整理起来。
待她烧红着脸出来时,易辛已经准备好了午餐,看她脸上的模样,问,“你的脸怎么这么红?”
新珩狠狠咬牙。
易辛又看了眼她身后,客房,顿时恍然大悟,笑,一瞬邪气。
新珩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硬声道,“吃饭!”
易辛耸耸肩,没有再说什么。
两人饭后,休息了一下,新珩就要回房换衣服准备上班。
易辛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感慨,“我还以为你会想反正上午都旷了,那干脆下午也不去了。”
新珩睨他,“我是这种人吗?”
易辛意味深长一笑,反问,“你说呢?”
新珩回以高深一笑,转身回房换衣服。
其实,她还真是!
迟到了会想,反正都已经迟到了,那再晚一点也没有关系;太晚了会想,反正都已经晚这么久了,那干脆就直接不要去了吧。
易辛还真是了解她啊。。。
只是,今天的情况不一样,第一天上班啊,总不能太嚣张了吧。。。其实今天如果是第二、三、四天,她就完全不会有这个心理负担了。
新珩换了套dior新款的套裙,随意化了个淡妆,再出现在易辛面前时,那人的眉头瞬间就拧了起来。
“你确定这衣服是可以穿出门的?”
“你去打个杂还化妆?”
新珩深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哄他。
“这衣服真的可以穿出门,它只不过是有点修身而已,不能穿出门的是你以为很好很肥大的家居服。。。”
“你以为我愿意化妆?老娘拼素颜就可以秒杀一片了,但是第一天上班,这个是礼貌。。”
男人不甘心地冷哼,睨她,“那你来给我打杂?”
新珩耐心用罄,美目一横,“我昨晚已经肉偿了,你也享受了,现在你没有反对的立场!”
易辛眸色一哀,“那换我肉偿,你去我那里?”
新珩无奈望天花板。
最后,新珩好说歹说,这才终于将男人哄着送她去了公司。只是下车前,却仍旧紧紧叮咛,三条原则:
一,直视易风尧不许超过三秒;
二,对其他男人、以及可能别有用心的女人,不许直视;
三,接到易辛的电话要立刻放下手上工作,聚精会神与其说话,并做到言听计从。
新珩接连点了两个头,到第三条的时候,动作稍慢,那人就不满了,冷哼,“有意见?那我们回家。”
说着,就要再发动车子。
新珩忙去拉他的手,“不是,没有意见。我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指的电话,是正常的电话吧?”
易辛听了,忽然就妖冶地笑了起来,眸光含媚在她身上逡巡起来,“你想和我通不正常的电话?可以,你知道,不论你有什么样的要求,我都会满足你。”
新珩被他放肆邪恶的目光看得浑身一抖,慌忙打开车门就下车,“没有,我只接受正常通话。”
然后,逃也似的进了办公大楼。
易辛在车上,透过车窗看着她的身影,笑得很开怀。
新珩到顶层时,对面的桌子空着,serena不在。新珩正想着,难道serena也迟到了?桌上的电话却突然打开,然后,男人略带躁怒的声音传来,“进来!”
新珩愣了一下,往旁边大门紧闭的总裁办公室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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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 爱入血肉'vip'
反应了约三秒,才回头,对着电话道,“serena不在,我是新珩。”。
“我知道你是谁,叫的就是你!”声音显而易见的不耐烦,说完,便暴躁地结束了通话。
新珩无奈,认命地进去。
易风尧站在宽大的办公桌后,眉头紧拧,盯着新珩,又无力地抚额,“我虽然暗示过迟到早退不是问题,但你也不用这么嚣张,第一天就给我旷了一上午吧?你这样,让我在其他员工面前威信何在?”
新珩想了一下,问,“你说的其他员工是指serena吗?”
总裁办公室这一层,就只有易风尧、serena和她新珩三个人而已。
易风尧不料被她忽然一堵,一滞,又暴躁道,“这么严肃的问题面前,你还有心思东想西想的?我和你说话的时候,你不要想那么多!”
新珩点头。
其实她心中也很惭愧,她知道这样做,有很明显没有把易风尧这个大老板放在眼里的意思,就想要说抱歉。话到嘴边,她又猛然顿住。
她看着易风尧,眼前这种男人,明显就是你越示弱,他越不会放过你那种类型。她如果这时说了我很抱歉,他说不定立马就能蹬鼻子上脸,让她回去写一封检讨,详述为什么迟到?迟到的过程里和谁在一起?都做了些什么?而她,并不喜欢自己和那人的私事被人挖出来调侃。
这样想着,新珩淡定地抬眸看他,轻声反问,“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说话不算数还是你想反悔?”
易风尧猛然被堵,彻底说不出话来诔。
看了看新珩,无奈地挥挥手,“算了,当我没说。”
又不甘幽怨道,“你和易辛还真是夫妻!”
新珩一笑,“那我出去了?”
易风尧暴躁地朝她挥了挥手。
新珩也不以为忤,只笑着离开。及至门口,却又被易风尧叫住,“等一下,去公司对面的咖啡厅帮我买杯咖啡回来。”
新珩回头,眉头微蹙,狐疑,“你真的会喝外面的咖啡?你这种人不是会弄些什么价值连城的咖啡豆回来在办公室自己煮的吗?”
易风尧摊摊手,一笑,“抱歉,你说的那是易辛。而我这个人生来平易近人,所以……去吧。”
新珩对于他那句“我生来平易近人”不做点评,只点点头,出门买咖啡。
虽然她知道,易风尧只是想借机使唤她以泄她不把他放在眼里之怒。
好吧,再是平易近人,也不可能连偏好的咖啡口味都没有吧……
你是要拿铁?摩卡?还是直接espresso?
新珩摇摇头,走进了咖啡厅。
刚走到服务台,她还没有说要什么,便只听得对方一声低呼,“新珩?!”
新珩一愣,这才细看眼前的女服务员,年纪轻轻,眉清目秀……这样……
只能抱歉一笑,刚要说话,对方又快了一步,“抱歉,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洛小川,你生病的时候,是我和另一位林子兮一起料理你的药。”
新珩恍然,立时便展颜一笑,“是你!我知道,我知道。我后来一直没有再见到你,一直欠你一声谢谢呢。”
洛小川不好意思一笑,“是易先生对你用心,高薪请我们过去,照顾你是我必须做的,你要道谢,我反而不好意思了。”
新珩笑着摇头,“不,我是指,那一次,易辛他发疯,多亏你劝下他。”
洛小川一怔,随即恍然,明白了新珩指的是那一晚,易辛将手枪塞到新珩的手里,又强行握着她的手对准自己的心脏。
那一幕,她至今回想起来也觉浑身惊颤。
那个男人,洛小川其实至今都在想,新珩怎么就会和他走到了一起?
洛小川觉得,新珩的性子安静平和,而易辛暴戾激狂,他们却偏偏走到了一起,并且看起来,对彼此的感情都已深入血肉。这样矛盾又平衡着的状态,洛小川……确实不能理解。
她一直认为,即使再爱、对对方再好,也不能跨越性格上这么深远的沟壑吧?
只是这时,新珩面色红润,一脸幸福的笑,和那半月躺在床上看不到任何生气的女人竟似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洛小川便只笑道,“这个谢我接受,那时,你们两个都是神志不清。”
新珩笑,“我们坐坐?”
洛小川想了一下,点头。
“我找易总裁。”
“请问您有预约吗?”
美丽的女人轻轻摇头,笑,依旧得体自信,“没有,但是你可以问一下他,我叫倪筝。”
“稍等。”前台小姐刚拿起电话,却忽然被另一人按断。
倪筝微惊地看向另一名前台小姐,微微睁大眼,用眼神表示询问。
对方抱歉一笑,“真的很抱歉,这位小姐。我们总裁的两位助理这时都不在,总裁最烦我们底下人直接打扰他了。所以……您在沙发上坐一下?等总裁的助理回来,我们立刻请示?”
倪筝心中一涩,面上只笑着点头,便平静优雅地走到了沙发里坐下。
脑中,还是那个女人虚情假意的惺惺作态,“筝啊,看在倪家养你二十多年的份上,你帮我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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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
说得好听,还不如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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